「我只記的當時南雅寧告訴我說,她把那些舉報材料的原件都放在她妹妹鄰居家了,可是我們找遍了她妹妹鄰居家,都沒發現,或者是她藏的時候,連她妹妹的鄰居也不知道吧,反正到現在為止,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把那些東西放哪了」。
「這怪了,但是現在來說,無論她是不是拿出來那些東西,她都死定了,還是報警吧,否則真的是難辦,她要是拿出來那些東西,人活著也是個隱患,拿不出來那些東西,那些人也不會讓她活著的,死了誰也不知道東西在哪裡了」。蘭曉珊說道。
「我去找陳漢秋,還沒和這個人正面打過交道,不見見怎麼知道彼此的深淺呢?」丁長生說道。
「這是沒辦法的辦法,但是這樣一來,南雅寧活著回來的可能性更小了,你覺的呢?」蘭曉珊問道。
「可能是吧,但是我們現在如果不有所作為,怎麼知道以後會怎麼樣,要是我們不知道這件事還好,可以心安理得,但是我們現在知道了這件事,怎麼可能做到心安理得?」丁長生問道。
蘭曉珊無言以對,對丁長生來說,邸坤成的案子關鍵是南雅寧,一旦南雅寧出事,前面鋪墊的一切都將完蛋。
陳漢秋決然想不到丁長生會主動來找他,所以,當丁長生出現在他的面前時,他還是有些意外的。
「陳局長,久仰大名,今天終於見到了」。丁長生說道。
「久仰大名?誰和丁局長說我的壞話了?」陳漢秋還算是對丁長生尊重,主動伸手和丁長生握了握手,然後賓主坐下,勤務員倒了水之後關門出去了。
「哪裡,誰會說陳局長的壞話呢,我今天來,是因為一個案子的事,前幾天你把醫院的那四個人撤了回來,對吧?」
「嗯,沒錯,局裡警力緊張,那幾個人在那裡純屬多餘,撤回來了,怎麼,丁局長這是來問罪的?」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不是,是南雅寧失蹤了,現在找不到人,她是被一個女人接走出院了,但是南雅寧的家裡,還有她的親戚朋友都找不到她,不知道去了哪裡了」。
陳漢秋聞言臉色一變,問道:「有這回事?」
丁長生接著說道:「如果按照一般的失蹤案子報案,可能還需要幾個小時才能立案,但是現在既然我們知道這事了,而且這個女人手有一些材料,事關一些領導,她要是真的失蹤了,或者是最後死了,面也會考慮,她死了誰受益最大,誰的可疑最大,所以,現在找到這個女人才是最要緊的事,這方面,還要麻煩陳局長多費心」。
「這個沒問題,不過你剛剛說,這個女人涉及到一些領導,誰啊?」陳漢秋裝傻的問道。
丁長生微微一笑,沒說話。
「好了,我明白了,你們案子的事,保密是吧,我明白,你放心,我馬派人立案,然後儘快查到這個女人去了哪裡,可以吧?」陳漢秋笑著站起來去打電話了。
丁長生站在他的身後,直到他打完了電話才前,伸手和陳漢秋握了握手,說道:「陳局長,謝謝了,實在是這個女人關係重大,要是萬一死了,對誰都沒好處,我先走了,有消息聯繫我」。
說完,將自己的一張名片遞給了陳漢秋,然後推門走了。
陳漢秋看著手裡的名片,又想起了邸坤成說的關於丁長生的那番話,自言自語道:「這個人,還真是不一般」。
當時南雅寧剛剛從房間的洗手間裡出來,看到一個護士摸樣的人進來,也沒在意,護士一天到這裡來好幾次呢,可是在她躺在床時,那個護士一轉身,從兜里掏出來一方白手帕一樣的東西捂在了她的鼻子,她強烈的掙扎,這是任何人的第一反應。
殊不知這個時候最正確的反應應該是屏住呼吸,可是又有幾個人能做到呢,所以當遇到這種情況時,身體會條件反射般的大口呼吸,大聲呼救,可是這樣的情況下,會有更多的乙醚進入到呼吸系統里,然後是昏厥,所以,當她再次醒來時,覺察到的是汽車在不停的行駛,周圍沒有任何的光亮,只有發動機的聲音。
她的手腳都被捆住,嘴也被膠帶黏住了,此時此刻,她明白,自己被綁架了,她第一個想到的是丁長生,可是此時丁長生在哪裡,他說過要保護自己的,可是現在自己居然被綁走了。
汽車終於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