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靖來了,坐」。梁文祥指了指客廳里的沙發區,說道,並且率先走了過去。
「梁叔叔,這是我爸讓我給您帶來的東西」。
「哦,是什麼東西?」梁文祥饒有興趣的問道。
「是一瓶別人送他的酒」。
梁文祥擺擺手,說道:「安部長的酒一定是好酒,但是我最近肝不好,醫生已經讓我戒酒了,到了這個年紀,也活明白了,什麼事都不敢太拼,包括喝酒,走的時候你帶走吧,我知道安部長好酒」。
梁文祥這話讓安靖心裡一愣,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也明白昨晚他老子說的可能沒錯,梁文祥不想再給安家面子了。
安靖坐在沙發上,而梁可意則是倒了一杯茶給安靖,梁文祥早晨起來只喝白水,所以一杯茶就這麼孤零零的放在茶几上,顯得有些尷尬。
「我知道湖州發生了一些事,也大致明白你來找我的意思,安靖,湖州的事,放一放吧,也到時候了」。梁文祥說道。
梁文祥這話說的很含蓄了,那就是你們安家也該收手了,再這麼搞下去,大家都不好看,可是安靖不這麼想。
「梁叔叔,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在湖州是做的正當生意,沒有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怎麼就做不下去了呢?」安靖問道。
梁文祥很煩這種給臉不要臉的行為,而且現在丁長生已經把蓋子揭開了一半,要是這個時候自己再幫著安家捂上,不但是湖州在劫難逃,自己在湖州主政上的昏聵也會被人詬病,梁文祥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