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離開中南省嗎?」梁可意送丁長生出來,在路上問道。
「還不知道,但是我暫時肯定不會離開的,就像是你爸說的那樣,很多事都不是我們自己能做主的,走一步看一步吧」。丁長生說道。
「看來仲華對你真的是很重要啊,這麼聽他的話,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梁可意說道。
丁長生愣了一下,說道:「不是我聽他的,是工作有沒有挑戰性,這才是最重要的,我喜歡有挑戰性的東西,不服輸」。
梁可意白了他一眼,說道:「沒看出來」。
丁長生看著到了門口,說道:「行了,就到這裡吧,我走了,明天回湖州,還有大堆的事等著呢,唉,現在乾的比以前累多了」。
「注意身體,有事給我打電話,另外,我哥哥的事,謝謝你,他已經沒事了,這份人情我記著呢」。梁可意說道。
「算了,還是不要記著了,你反正也不還,記著有什麼用?」丁長生笑道。
「是嗎?我還,但是你不要啊」。梁可意說道。
「你還了嗎?」
「我當然還了,你不要,搞的人家無比傷心啊,算了不提這事了,我回去了,拜拜」。說完,梁可意回身向大院裡面走去,丁長生愣愣的看著梁可意的背影,然後離開了。
梁可意回到了家裡,新聞聯播正好播完,看來自己這一會的功夫半個小時過去了,走的時候新聞聯播剛剛開始。
「走了?」
「嗯,走了,他今天找我就是為了問一件事,你是不是要離開中南省,看來是仲華一走他心慌了」。梁可意說道。
「他心慌不是因為仲華走,而是因為陳煥山要來,這一次陳家和安家是來勢洶洶啊,陳煥山在很短的時間內可能不會對丁長生有什麼影響,但是時間長了就不一定了,陳煥山剛剛來,可能要老實一段時間,但是不出半年,他就得忍耐不住,安家也不會給他這麼長的時間,唉,難啊」。梁文祥說道。
「我告訴他不要瞎猜,你走的事是謠言」。梁可意說道。
「瞞得了一時,瞞不住一世」。
「那怎麼辦,我是不是該告訴他,他說的是事實,那他還不得現在就跟著仲華跑了,湖州怎麼辦,你就算是走,也不會現在走,那湖州不得亂套了?」梁可意問道。
「我走還得一段時間,所以,這段時間內,要好好給丁長生以支持,再說了,這小子你以為老實嗎,據說今天去見賈東亮了,這是什麼,這是在提前準備後路嗎?」梁文祥問道。
「什麼?他去找賈東亮了,誰牽的線,他和賈東亮可是不熟吧」。梁可意問道。
「他們倆是不熟,但是朱明水和賈東亮熟啊,他們是黨校同學,還是同桌,據說他們私下裡也經常見面,朱明水和秦振邦是摯友,我聽說秦振邦的女兒回來了,是她牽的線,讓丁長生和朱明水掛上了鉤,然後又聯繫到了賈東亮,就這麼簡單,挺簡單的事他們還搞的這麼複雜」。梁文祥說道。
「這個丁長生還真是不老實,我看走眼了?」梁可意說道。
「沒什麼,他能這麼做,說明他在政治上成熟了,有時候為了做事,不得不委曲求全,官場上,有做事的,有不做事的,能聯合做事的一起做事,那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