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邸坤成出國也是那個陳煥強辦理的,這個我知道,現在邸坤成就在美國跟著安靖幹活,為安靖打理國外的生意,就住在美國洛杉磯,我可以提供確切的地址」。安德魯說道。
「說,在哪裡住著呢,聯繫方式是什麼」。丁長生問道,就在他剛剛開始問話時,已經打開了手機錄像功能,把安德魯說的這些話都錄製下來了。
「他們住在洛杉磯中國城,至於更詳細的地方,我可以帶你們去,但是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到底在哪裡」。安德魯說道。
「你愛說不說,還有嗎?就這些?」
「還有,你們市委的一個女官員叫唐玲玲的,是他們的人,為他們在湖州市的利益說話,這個女人去過許家銘舉辦的宴會好幾次,我都見過」。
「這我知道,還有呢」。
「還有一個叫肖寒的女人,和他們的關係也不錯,我也見過她到許家銘的別墅去過……」安德魯話沒說完就被丁長生打斷了。
「什麼時候的事?」丁長生問道。
「嗯,就在這兩天,她可能是被安靖叫去的,可能是和安靖見面才去的,我沒記錯,就是前天」。安德魯說道。
「肖寒,這個有意思,你還記得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嗎?」丁長生語氣有些遲滯,但是最後還是問了出來。
「當然,我和安靖一起好幾年了,而安靖也不止一次和陳煥強見過面,以前只要是和陳煥強見面,那個肖寒都是跟著的,所以我當然是認識她的了」。安德魯說道。
這可能是丁長生抓住安德魯最大的收穫了,如果肖寒真是背著丁長生去偷偷見過安靖,那麼他們在密謀什麼事,丁長生現在想想都覺得脊背發涼,所以再無心思審問下去了。
「你要去哪裡,我還知道很多事呢,你把我放了再走……」安德魯看到丁長生要走,叫喚道。
「你放心吧,我還會回來的,你在這裡給我老實呆著」。丁長生說完,出了門,關好了調教室的門,在客廳里給周紅旗打了個電話。
「喂,在哪呢?」
「在公司里,商量修改公司大門口的建設問題,你怎麼了?有事?」周紅旗問道。
「這幾天你見過肖寒嗎?」丁長生問道。
「早晨一起吃的早餐,你放心,我沒和她說你,我沒那麼不要臉」。周紅旗拿著手機出了門,說道。
「你們早晨還一起吃飯了?她沒什麼事吧?」丁長生問道。
「你怎麼了,還是她怎麼了?」周紅旗問道。
「沒事,我想問問你她這幾天都在忙啥呢,算了,你也不知道,我自己去查吧」。丁長生說道。
「什麼事啊,瞧你說的這麼神神秘秘的」。周紅旗問道。
「電話里不方便說,我二十分鐘後到你公司里說吧」。丁長生說完就掛了電話。
丁長生再次回到屋裡,查看了一下對安德魯的捆綁不會出問題,不會死人,但是也不能跑了。
並且找了膠帶把他的嘴封上,以免叫喊。
「急急火火的,什麼事啊?」周紅旗看到丁長生的車到了之後,從辦公室里出來,然後到了院子裡。
「沒別的事,我剛剛聽到有人說了一件事,拿不準,所以想找個人問問」。丁長生和周紅旗一邊走,一邊離開了辦公區域,朝著一旁的建築工地走去。
「什麼事?」
「有人說,見過肖寒這幾天去見了安靖,安靖來了這才兩天就走了,肖寒都要去和他見一面,你說這可能嗎?」丁長生問道。
「誰說的?」周紅旗問道。
「安德魯,安靖的那個姘頭」。丁長生說道。
「你怎麼和他搭上了?他不是該和安靖回美國了嗎?」周紅旗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沒走,但是這傢伙是要暗算我,安靖還找了幾個殺手,不過都是幾個蠢貨,被警察抓了,這個安德魯現在在我手裡,打了一頓,總算是交代出來一些東西,有些價值,但是要說最讓我鬧心的就是肖寒這件事,你說可能是真的嗎,肖寒不會是來我這裡臥底的吧,畢竟她跟著陳煥強也有幾年的時間了,會嗎?」丁長生問道。
「你問我,這我哪知道,我一直都警告過你,不要碰她,但是你不聽啊
2678: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