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玩意是什麼時候放上去的?」仲華問道。
剛剛他已經給省公安廳的廳長打了電話,而且這個廳長還是他白天剛剛接見過的,現在就出了這樣的事,而且看起來這玩意還在工作著呢。
周一兵的車等在省委家屬院外面,他篤定丁長生今晚還會出來,但是沒想到等來不是丁長生,而是兩輛警車直接開進了省委家屬院裡,很快,周一兵也進了省委家屬院,他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沒想到看到兩輛警車都停在了仲華的小樓前。
「章廳長,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吧?」仲華將手裡的東西交給了他,問道。
這位章廳長伸手接過去之後看了看,轉手交給了跟在自己身後的人。
「省長,這是在哪找到的?」
丁長生指了指頭上,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椅子還在茶几上放著呢。他看看身後,身後跟著的人打開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儀器開始在房間裡找查找看看有沒有其他同樣的東西。
很明顯,專業就是專業,丁長生剛剛沒找到的東西,現在憑著儀器在書房裡找到了兩個,分別放在不同的位置,基本都是一樣的東西。
仲華的臉色慢慢的倒是恢復正常了,笑著對章廳長說道:「看來中北省的同志們對我很好奇啊,工作上不好了解我,現在都開始到家裡來了解我了,明天你再去我的辦公室查一下,看看是不是也有這些東西,我現在就很好奇,到底是誰對我這麼感興趣呢?」
「省長,這件事我會匯報給省委何書記,這種事的性質太嚴重了……我不敢瞞著」。章廳長說道。
「你向誰匯報那是你的事,我想說的是,這種事不要再發生,而且,這件事必須查到底,我不管你是查到真正的幕後人也好,還是找幾個替罪羊也罷,但是這件事必須給我個交代,我來這裡是工作的,不是為了被人監視的,誰要是對我這麼好奇,可以到我家裡來找我,簡直是豈有此理」。仲華是真的火了。
要不是丁長生來看他,要不是丁長生比較機警的找出來了這些東西,他不知道被人監視到什麼程度呢,所以惱火也是自然的。
「是是是,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保證儘快找到幹這事的人」。章廳長說道。
「其實找這人也簡單,誰安排仲省長住在這裡的,之後又有哪些人到這裡來過,要查其實很簡單」。丁長生說道。
章廳長不知道丁長生是誰,但是看到仲華沒吱聲,於是點點頭,說道:「省長,我先走了,明天去您的辦公室查」。
章廳長走後,丁長生和仲華相對坐在了沙發上,喝著茶,仲華好久才說道:「人心險惡到了這個地步,我真是沒想到他們敢這麼幹?」
丁長生笑笑,說道:「這說明了啥,說明你來了之後他們感到威脅了,而且摸不清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他們想要知道你到底能不能和他們走到一起,如果可以,就會有下面的路數,如果不可以,他們也一樣會想其他的辦法,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現在是安全的嗎?」仲華問道。他的意思是那位章廳長是不是已經把所有的東西都找出來拿掉了。
丁長生從包里掏出來一個東西,打開之後,說道:「這玩意送給你了,屏蔽所有的信號,包括手機,你看看你的手機現在是不是沒信號了?」
仲華拿起來一看,說道:「嗯,這玩意不錯,挺先進的」。
「就是一個小型的信號屏蔽器,我也是給人要的,要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談,可以試試」。丁長生說道。
「說說袁氏地產是怎麼回事?」仲華問道。
「袁氏地產的美女總裁告訴我,袁氏地產現在是危在旦夕,要麼是聽話,做他們的白手套,要麼是交出公司滾蛋,現在他們糾結的是,即便是交出了公司,也不見得能全身而退,害怕成為祁鳳竹第二」。丁長生說道。
仲華點點頭,說道:「祁鳳竹的案子在當年可是轟動了全國,到現在都沒定論,在北原,有幾件事不能傳,其中一個就是祁鳳竹的案子,現在民營企業的生存狀態不是很好,北原也是一樣,但是沒有經濟的發展,哪來的稅收,單靠那幾個壟斷的國企,根本白搭,還是要依靠廣大的中小型企業」。
「是啊,但問題是現在中小型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