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幾乎是同時尖叫起來,但是女人好像比丁長生更加的熟悉這間房子,所以,一伸手,將床頭的燈打開了,此時,雙方看得更加清楚了,女人是唐晴晴,唐玲玲的侄女,而男人自然是不要臉的,想著**夜盜的丁長生了。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丁長生一邊轉身,趕緊去找剛剛自己裹身體的浴巾,因為此時的他上床前已經將自己剝的乾乾淨淨了,所以一個轉身,留給唐晴晴就是健碩的脊背和堅挺的臀部。
這是唐晴晴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見到一個年輕男人的身體,所以羞的無地自容,簡直是想找個窟窿鑽下去,丁長生狼狽的趿拉上拖鞋出了臥室,鬱悶的到了客廳里找到自己的衣服,迅速的穿上,好在是唐晴晴還算是老實,睡覺時還穿著睡衣,這麼簡短的時間,丁長生也沒有來得及看唐晴晴身上到底穿著什麼,所以穿好衣服後,敲了敲臥室的門,說道:「是你出來,還是我進去?」
唐晴晴心想,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呢,這大半夜的,你不趕緊滾蛋,還想著進來?當然了,她也是怕丁長生會進來,於是趕緊披了一件外套到了客廳里。
「你怎麼還不走?」
「走?這大半夜的我去哪兒?你姑姑呢?」
「去省里開會了」。唐晴晴沒好氣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她去省里開會了呀,再說了,你沒事去你姑姑房間睡幹麼,這多虧是沒出什麼事,這要是真的出了事,我怎麼交代?」丁長生也是頗為惱火,本來是想著和唐玲玲進行一個**,然後談談湖州的事,如果唐玲玲加上仲華都能給予閆培功在貸款問題上支持的話,閆培功的事就能更加的穩妥一點,自己在湖州也就這點力量了。
「哎,你有沒有搞清楚,這是我家好不好,我在哪裡睡還要和你請示嗎?真是的,這大半夜的入室,你知不知道會嚇死人的」。唐晴晴沒好氣的繼續數落道。
「好好,行了,別說了,我走,行了吧」。丁長生鬱悶之情可想而知,但是既然唐玲玲不在家,自己在這裡也不是個事。
「對了,別和你姑姑說我來過」。丁長生猶豫了一下,說道。
這事要是讓唐玲玲知道了,肯定又是事,搞不好還會懷疑自己和她侄女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自己可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一個人走在夜晚的大街上,連出租車都很少,想了想,自己也不能露宿街頭吧,於是找了個路口停下,給鄭小艾打了個電話,她有車,能過來接自己,現在也只能是這樣了。
而在丁長生走後,唐晴晴算是徹底睡不著了,都怪自己平時太大意,晚上睡覺居然沒有反鎖門,這要是真的賊進來怎麼辦,雖然檢查了一遍又一遍,但還是睡不著,只能是坐等天亮了。
鄭小艾早就睡著了,被丁長生的電話吵醒後大吃一驚,還以為丁長生出了什麼事呢,他什麼時候這麼晚打過電話,當丁長生告訴她來接他時,趕緊起來,飛奔到車庫提了車出門去接丁長生了,身上僅僅披著一件睡衣,裡面都是真空的,就連胸前的兩點都看的很清楚。
「你這是讓人趕出來了吧?」鄭小艾多麼精明的一個女人,看了看坐在副駕駛上的丁長生,聞到鼻息的是新鮮的沐浴露的味道,這怎麼可能是經歷了一天奔波的男人身上該有的味道。
丁長生笑笑,說道:「唉,今晚差點陰差陽錯的犯了一個大錯誤,不過現在想想,我應該一錯到底,要是那樣的話,你現在就不用接我了」。
說著,祿山之爪伸到了鄭小艾的大腿上,本來是踩著油門的大腿猛然間一抖,小轎車迅速的竄了出去,嚇得丁長生趕緊收回了自己的爪子。
「怎麼回事?好像很有故事啊?」鄭小艾笑著問道。
在丁長生所有的女人里,鄭小艾是比較特別的一個,以前曾經是前市委書記蔣文山的情婦,是丁長生橫刀奪愛來的,但是自從跟了丁長生後,她的內心算是打開了心結,而且丁長生居然不嫌棄她的過去,所以,對於鄭小艾來說,丁長生就是他的天,丁長生給她帶來的男人的感覺,至今都是她回味無窮的感覺。
所以,雖然在開車,雖然丁長生只是輕輕點水般的摸了她的大腿一下,她已經開始情動,車裡的空調發出嗡嗡的聲音,溫度雖然很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