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裡是那麼想的,但是當一個男人火熱的唇接觸到她的香唇時,她卻本能的躲開了,隨即用手推開了丁長生。
「別,別這樣」。安蕾有點語無倫次,一方面她不想強迫自己接受一些自己內心裡暫時還不想接受的東西,另一方面,她不想讓丁長生覺得這是交易,丁長生剛剛幫自己解決弟弟上學和戶口的問題,自己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送了上去,這真是有點交易的味道了。
「怎麼了?」丁長生有點意外,本來以為水到渠成了呢,沒想到在最後出了問題。
「我,還不習慣,再給我點時間好不好?」安蕾小聲說道。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那個,有件事需要你幫忙,你能幫我在這裡租一套房子嗎,我的一個朋友過來住,你是這裡的業主,可能租房子比較好租一些」。
「哦,這沒問題,這裡沒人住的房子多得是,我問問物業就可以了」。
「好,謝謝,最好是租那種裝修好的房子,帶家具就更好了」。丁長生說道。
「那行,我問問吧」。安蕾絲毫沒有想到丁長生這是在為另外一個女人租房子,而且也沒想到他在這裡租房子也是為了進出這裡方便,而且誰也不會想到他來這裡會見安蕾的同時,也會到另外的房子裡去見另外一個女人,或者是兩個女人。
該來的終究回來,躲是躲不過去的,市委的大會議室里,坐著方方面面的人,不單單是市委那幾個常委,還有城建委,城管,規劃局,甚至是警察都來了,會議的議題只有一個,那就是強拆紡織廠。
丁長生是城建委的負責人,又是市長助理,所以他參加會議的意思可想而知,但是他不想在這樣的會議上露臉,參加會議的人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要記錄會議的記錄的,而且參加會議的人都要在會後簽字,張和塵依然是負責記錄。
「我們等不起了,現在是六月中旬,我希望的在七月的這個時候完全拆遷請完畢,這是我們的目標,不然的話,我們就要付出慘重的代價」。司南下環望著在座的這些人。
但是他發現,這些參加會議的人一個個耷拉著腦袋,好像是家裡死了人似得,不由得心頭一陣憤怒,他也不想這麼幹,但是上頭逼得這麼緊,自己也是沒辦法,自己不在這個位置上時想的是工作該怎麼做,怎麼做才能做好,但是自己一旦是坐到了這個位置上,想的不再是工作怎麼辦,而是領導不高興怎麼辦,這才是最重要的。
羅東秋一天一個電話,雖然這個項目最後的中標人還沒有確定,但是羅東秋是勢在必得,先前還有個華錦城攪局,但是現在呢,華錦城被關起來了,能不能出來都是未知數,就別說再參合這個項目了,所以華錦城那個方案等於是鏡中花水中月了。
「都說說吧,在座的都是我們自己人,有什麼話直接說,不要等著到了現場自己拆自己家的台」。司南下說這話時直盯盯的看著邸坤成。
邸坤成當然明白司南下的意思,但是自己要是一句話不說,那還能什麼時候說?
「我說幾句吧,拆是一定要拆的,但是拆了之後該怎麼辦,工人的要求我們沒有辦法滿足,說到底,一旦開拆,勢必會起衝突,上訪,打架,這都是可能發生的,一旦這個衝突要是起來了,死了人怎麼辦?誰來負責?」
「你問了這麼多,你是行政首長,你們該有預案吧」。司南下明白的問道。
邸坤成沒搭理這個話茬,而是自顧自的說自己的:「市政府一直都是贊成華錦城那個方案的,我也一直建議,誰能按照那個方案來開發紡織廠的那塊地,我們中誰的標……」
「坤成,你說遠了,那個方案已經行不通了,華錦城涉嫌黑社會組織罪,已經被調查了,你再說那個有什麼意義?」司南下打斷了邸坤成的話說道。
丁長生這次倒是對邸坤成刮目相看了,這個傢伙一向都是過河拆橋的,這下居然肯對華錦城的事說句公道話,這很不容易了。
邸坤成閉口不言了,這個時候因為丁長生抬頭看邸坤成,一下子被司南下看見了,他本想待會讓丁長生出來發言的,但是沒想到丁長生居然抬頭了,所以直接點了丁長生的名。
丁長生這幾天一直窩著火呢,看著汪明浩病怏怏的樣子,心想,怎麼沒氣死呢,一死百了啦就,而且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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