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位置決定你的視野,現在丁長生就是這樣,他的位置高了,重要了,所以,考慮問題的角度就變了,以前的時候可能考慮的而是如何完成好領導交代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但是現在不同了,現在自己是主政一方的父母官了,自己不但是要完成上級交給的任務,還要考慮如何為老百姓做點實事,好事。
有人說改革是中國目前最重要的事,不改革就要死,但是改革註定是摸著石頭過河,可是摸著石頭過河的那一代人是過去了,卻並沒有回頭拉後面的人一把,更不要說修橋墊路了。
權力的稀缺性決定了任何人都想擁有它,因為這意味著你可以從別人的碗裡搶的更多的糧食和財富,丁長生雖然知道了漢唐置業的背景,但是卻沒想有想過要退縮,有本事你撤了我,只要我還在,你們就甭想從新湖區的財政上拿走一分錢,反正自己這個區長還是代理的,既然代理的不好,不合你們的意,把老子撤掉不就完了?
看了看手機,時間不早了,這個時候去石愛國里,不知道石愛國是不是休息了,所以決定第二天一大早去拜見石愛國。
本來打算住酒店的,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正好自己有蔣玉蝶家的鑰匙,於是開車直接到了蔣玉蝶在省城的小區里,看著屋裡漆黑一片,好像是沒人住似得,這下丁長生放心了,自己一個人更舒服,反正不是第一次來了,輕車熟路的打開了房門,但是一進屋就感覺有點不對勁。
因為屋裡有一股菸草的味道,他不知道蔣夢蝶是不是抽菸,但是她姐姐蔣玉蝶是不抽菸的,而且此時蔣玉蝶應該在國外才對,不可能在省城啊,於是丁長生一邊伸手慢慢關上門,一邊迅速的躲在了門後,低下頭,這是一個拐角,不但正好隱藏住自己的身體,還能看看到底是誰在家裡,如果是蔣夢蝶的話,這裡應該有換下來的鞋。
而且在這裡呆的時間越久,讓丁長生越發覺得這不可能是蔣夢蝶抽的煙,因為這煙氣里瀰漫著一股嗆人的味道,女人是不會抽這種煙的,可是讓後丁長生意想不到的是,門口的鞋櫃旁,居然放著一雙高跟涼鞋,不管是誰的,至少可以證明,有女人在這屋裡。
「大哥,怎麼辦?來人了」。在樓上的一間屋子裡,阿虎對阿龍說道。
「什麼人?」
「沒看清,但是他有這裡的鑰匙,會不會是蔣玉蝶那娘們的相好?」阿虎小聲說道。
阿龍站起來,看著**被綁的像個木乃伊似得蔣夢蝶,用槍指著她的腦袋,說道:「下面來了個送死的,你要是不按照我說的辦,待會你們都會死在這裡」。
蔣夢蝶眼淚橫流,滿以為自己結束了姐姐過去的生意,就可以萬事大吉了,哪知道這兩個傢伙居然找上門來了,還是威脅自己繼續利用自己的製藥廠替他們製毒,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答應的,可是自己在這裡住時被綁架,別人不可能知道。
看看屋裡四角架著的幾台攝像機,蔣夢蝶當然知道這兩個流氓接下來會幹些什麼,但是就在自己死的心都要有時,屋子裡突然斷電了,是樓下的阿虎看遠處有人開車過來,趕緊切斷了電源,導致屋裡一片漆黑。
蔣夢蝶搖搖頭,示意自己不會出聲的,阿龍這才將槍從她的頭上拿開,這下她渾身都是汗水,衣服幾乎是被汗水濕透了,一下子癱在**,看到蔣夢蝶玲瓏剔透的身材,阿虎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可是此時不是時候,本來是想等著老大享受完後,自己上來拾個破鞋呢,但是現在卻沒戲了。
知己不知彼,但是丁長生不想就此退出去,如果此時走,可能後果更嚴重,所以他選擇了進,身上沒有一件趁手的武器,別說是槍了,連刀都沒有。
可是不管進來的是誰,都比不過他對這裡的熟悉,就在阿虎和阿龍在樓上商量怎麼辦時,丁長生一進迅速的適應了屋裡的黑暗,而且悄沒聲的溜進了廚房,因為廚房裡有刀。
因為追求高質量的生活,所以蔣玉蝶家裡的連炊具都是進口的,比如她家裡的一套刀具,德國雙立人的,據蔣玉蝶說就將近兩萬元,丁長生曾經拿來切過排骨,的確是刀到骨斷,乾脆利索,此時,丁長生就把這三把刀全部帶在了身上,自己所能依仗的也只能是這三把刀了。
丁長生站在廚房門口,傾聽著樓上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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