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例外,看守所是做不了這樣的手術的,必須去醫院,於是武警和警察一起將孫琦送到了醫院,經檢查,他的胃裡還有很多的玻璃碴子,必須馬上手術。
快到湖州時,丁先生接到了柯子華打來的電話,丁長生開始時還很疑惑,自己和這個人鐵定是尿不到一個壺裡了,而且從白山回來後,自己再也沒有和柯子華聯繫過,這傢伙現在聯繫自己幹什麼。
「餵?有事?」丁長生不冷不熱的問道。
「長生,我就是通知你一聲,孫琦跑了,這傢伙這個點跑出去,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想,是你辦的孫傳河的案子,所以,告訴你一聲,多留點神」。柯子華語氣平淡,也就是一個例行通知吧。
「跑了?在看守所怎麼會跑,從看守所跑的?」丁長生大吃一驚問道。
「不是,這傢伙看來是有預謀的,吃玻璃自殺,然後從醫院跑的,不過正在排查,他還沒有康復,不可能躲到深山老林不出來,所以,最大的可能還是在城裡,我們正在找」。
「什麼時候的事?」
「昨晚」。
「好,我知道了」。丁長生皺眉掛斷了電話,對於柯子華的解釋,丁長生嚴重懷疑,但是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到這傢伙,雖然對自己構不成多大的威脅,但是自己身邊這些人呢?
「丁主任,出什麼事了?」楊銘首先問道。
「孫琦跑了,對了,我宣布一條紀律,不得單獨外出,晚上不得外出,明白嗎?我們是來巡視的,不是來辦案子的,所以有些事能少則少」。丁長生吩咐道。
幾個人都答應了,畢竟這事事關自己的生命安全,所以沒人當兒戲。
湖州市委大樓紀委辦公室,汪明浩看著辦公室剛剛發過來的傳真,很簡單,省紀委派丁長生帶巡視組到湖州來巡視,但是至於巡視什麼,沒說,範圍,沒說,時間,沒說,就是兩個字,巡視。
這讓汪明浩心裡很是忐忑,他在想丁長生這次是不是衝著自己來的,可是紀委有什麼巡視的,再說了,如果是調查市紀委,肯定不會是讓丁長生來,雖然汪明浩不敢再輕視丁長生,但是省紀委書記李鐵剛呢?很可能就是一場形式吧,所以,在他看到這份傳真後,自己看了看,立刻拿上傳真去了市委書記司南下的辦公室。
丁長生是怎麼離開的湖州,大家都很清楚,而汪明浩更加的清楚,所以他這一招就是要讓司南下也為難一下,如果司南下不配合丁長生的工作,這就更符合自己的利益了,只是不知道司南下怎麼想?
「巡視向來都是極為發現線索的主要方式之一,怎麼?有問題嗎?」司南下看了看汪明浩手裡的傳真,無所謂的問道,司南下的這一回答不但是讓汪明浩心裡一驚,就連在場匯報工作的林春曉和詫異於司南下的態度,在湖州的這些人,用腳趾頭想一想都能明白丁長生此次來絕對不是走走形式那麼簡單,不拉下幾個來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個時候,誰也不要存有僥倖心理了,丁長生在湖州呆過,對湖州的情況可以說是了如指掌,誰是什麼樣的人,哪些人是好人,哪些人是蛀蟲,那都是八九不離十的事情,只是湖州的紀委太過無能罷了,當然了,也可以說涉及的人太多了,如果一味的抓,那工作誰來做?
「司書記,我看他是來者不善,我們要早做準備啊」。汪明浩說道。
「老汪啊,我和丁長生之間沒有私怨,都是工作上的事,我相信,如果丁長生有那個格局的話,工作上的爭執不會成為報復的理由,你說呢?」司南下似笑非笑的看著汪明浩,問道。
「唉,好吧,算我多心了,那我們紀委就主動配合了」。汪明浩再次問了一句司南下道。
「那是,既然省紀委都發了傳真了,我們就得按照規定執行啊,你們是對口的,照顧好巡視組的工作,好吧」。司南下最後吩咐了一句道。
汪明浩對司南下的話嗤之以鼻,心裡直罵他虛偽,但是司南下做的和真的似得,一直到汪明浩走了,司南下才將自己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看得林春曉心裡一緊。
「書記,丁長生這次來……」林春曉沒有明說,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她的想法和汪明浩是一樣的,丁長生此次來
第四卷_1925(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