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海角是吧?」蘇沐眯著眼,嘴角浮現出濃烈的嘲諷冷笑。
「沒錯,沒有誰能踐踏我們亞肯羅布家族的榮耀,誰都不行,你會因此付出代價的。」歐米高喝道。
「歐米,你不要在我這裡擺威風。」夜鶯粉面含霜,望向歐米的眼神充滿殺意。
今晚的聚會夜鶯就沒有邀請歐米,他是不請自來。
面對這種人,夜鶯有必要給臉嗎?
再說誰不知道他們兩家是世仇,夜鶯以家主的身份面對歐米,再要有所示弱的話,豈不是顯得門羅家族太過無能?所以夜鶯理直氣壯的怒喝起來,飽滿酥胸隨著她的憤怒蕩漾出來一陣陣波浪。
「夜鶯,你少在這裡給我唧唧歪歪的,我沒有和你說話,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叫囂?我現在是跟他說話,我說你到底是誰,有種就報出姓名!」歐米聲音尖銳問道。
「好好記住,我名崖山。」蘇沐沒有遲疑淡然道。
崖山?
這算是什麼名字?
歐米心中驚疑著,其實不但是他,所有人都被蘇沐給出的這個名字弄的有些愣神。他們沒有誰知道崖山這個名字代表著什麼,也沒有聽說過有個叫做崖山的人很厲害。然而發生在眼前的情景,難道還不夠說明問題的嚴重性嗎?這個叫做崖山的男人,不但敢挑釁亞肯羅布家族,甚至就連門羅家族都無視掉。
「崖山嗎?」葉惜暗暗若有所思。
「崖山,我不管這個名字是不是你的真名,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的非要在這裡和我死戰到底嗎?葉惜,他是你的人,你難道已經做好準備和我們亞肯羅布家族開戰嗎?還有你夜鶯,我今晚是前來參加你的聚會,我手中有著邀請卡。你這算是怎麼回事?我有邀請卡,你卻任憑我和我的人在這裡被羞辱,你們門羅家族意欲何為?」歐米總算不是什麼白痴,在這種關鍵時候,還知道以這種憤怒的怒吼,將夜鶯和葉惜全都拉扯進來。
只有這樣,才能讓蘇沐投鼠忌器。
「歐米,你少在我面前充什麼大頭蒜,你沒有這個資格。你想要和我盛世騰龍開戰,那就開戰,我盛世騰龍從來不畏懼任何人,就算你們亞肯羅布家族又如何?難道你們還真能將我逼到絕路不成,只要我盛世騰龍一天不倒,就會將你們亞肯羅布家族一同拖入絕望深淵,讓你們這群暴發戶知道什麼叫做士不可辱。」葉惜眼神不屑,公然挑戰。
「他真的是你的人嗎?」夜鶯望著葉惜低聲道。
「是的。」葉惜應聲道。
「既然這樣的話,能不能不在這裡鬧事?要知道這裡是我拓荒者俱樂部的大門口,已經有很多貴族都帶著他們的女兒過來,要是說在這裡鬧的不可開交的話,今晚的聚會就成為笑話。想要收拾亞肯羅布家族的話,什麼時候都行。再說歐米這種蠢貨,不值得你如此生氣。」夜鶯心底盤算過後張嘴說道。
「你就能容忍他對你的羞辱?」葉惜沉聲道。
「我不會容忍,我也從來沒有想過容忍,但這事現在是要低調處理。葉惜,算我求求你,今晚的聚會對我們門羅家族至關重要,裡面還有個重量級嘉賓,她絕對不能因為這事被驚擾。」夜鶯破天荒的沒有像是以前那樣強勢,儘管心中不甘,儘管她將嘴唇都咬出血來,到最後卻還是倔強的堅持己見。
沒辦煩,今晚這個聚會真的凝聚著夜鶯的心血,不容有失。
失敗一切成空。
成功家族振興。
葉惜對夜鶯還算熟悉,兩人是閨蜜關係,她雖然不知道夜鶯為什麼會如此看重今晚的酒會,但既然人家將話都說到這種地步,葉惜還非要繼續鬧下去的話,倒顯得她沒有將這份友情放在心裡。
「夜鶯,希望你今晚的酒會,能值得我這樣做。」葉惜心情保持著平靜道。
「你就放心吧,絕對值得你這樣做。葉惜,只要你讓他住手,稍後我會向你詳細解釋今晚酒會的目的,我保證你要是我的話,也絕對會這樣做的。」夜鶯是真的著急著,不然不會以這種口氣和葉惜說話。怎麼說她都是身後這家俱樂部的執掌者,是門羅家族的家主,是要有點威嚴的。如今威嚴盡失,還不夠說明問題重要性嗎?
「我稍後要你的解釋。」葉惜望著蘇沐,溫和道:「崖山,夠了,不要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