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是誰?給我立即住手!」
夜鶯站在葉惜身邊,衝著蘇沐喊出這道充滿不滿的尖聲後,轉身就望著葉惜,神情急切,「葉惜,你怎麼樣?剛才是不是有誰欺負你?你沒有事吧?」
「夜鶯,你到底是幫誰的?」葉惜無語著給出一記白眼。
「什麼叫做我是幫誰?我當然是幫你啊。不對,稍等下,你不要告訴我,正在行兇的這個傢伙,其實才是你的人。被毆打的這個,則是招惹你的人。」夜鶯滿臉驚詫問道。
「嗯,你總算還不笨。」葉惜神色自然而然,手指揚起指向蘇沐,「他的確是我的人,現在是為我討還公道,怎麼,你難道要阻攔嗎,告訴你,你要真的敢那樣做,我就和你絕交。」
「別介,絕交?要不要這麼狠心?」夜鶯意識到自己想問題還是有點簡單了,難道說這個動手的男人對葉惜很重要嗎?不過我見過蘇沐相片,貌似這個人並不是蘇沐啊。
葉惜啊,你應該是個忠貞不移的女人啊,怎麼現在會做出這種奇怪的事?難道你這是要紅杏出牆的節奏嗎?
住手?
蘇沐在聽到夜鶯喊出這話後,緩緩從地面上站起身來,黑色匕首唰的就從手腕中消失,沒有誰知道匕首到底藏在哪裡。蘇沐眼神冰冷著望向夜鶯,一種不加掩飾的冰冷殺意席捲出來。
被這股殺意籠罩住後,夜鶯從心底感到有種說不出的驚懼,她整個人好像掉進冰窟中似的不說,還詭異的發現身體僵硬,抬下手指都很為困難。只要她敢有任何異動,仿佛就會這種濃濃殺意撕成碎片。
「家主。」
幾乎就在蘇沐釋放出殺意的同時,一個老者從人群中閃出來,神色嚴峻的擋在夜鶯面前,低聲說道:「家主,這個人太危險了,您不能站在這裡,速速後退,以防意外。」
敢阻擋我的道路嗎?
蘇沐被夜鶯呵斥住手時,心底的戾氣就開始翻滾出來。如今更是被這個神秘老者投以敵對眼神,他就變得越發狂暴起來。要說之前的殺意還僅僅只是狂風驟雨,沒有任何威脅可言的話,此刻蘇沐便掌控著這種殺意,以凜冽如刀的姿勢刺向老者。老者碰觸到這種殺意,身體砰砰的向後倒退,身上衣服更是在低沉爆炸聲中化成碎片。
剛才還是溫文儒雅的紳士老者,頓時變成了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摸樣。
不過這還不是最致命的。
老者在衣服被撕成碎片後,氣血開始翻滾,臉色蒼白如紙的同時,體內的內力竟然失去控制,變的宛如萬馬奔騰似的狂躁。他比誰都清楚,只要再來幾下這種奔騰,自己就會自爆而亡了。
老者臉色大變。
「是你想要攔我?」蘇沐右手微微揚起,做出一個手刀模樣後,空氣中的肅殺意味變的越來越濃烈。老者臉色陡然鐵青,呼吸變的急促,誰看著都知道他是處於窒息狀態。
「別,我們沒有惡意的。葉惜,讓你的人趕緊住手。」夜鶯趕緊喊道。
蘇沐望向葉惜。
葉惜沖他點點頭後,蘇沐這才將所有威勢全都收回來,但冰冷眼神猶然寒徹,「是朋友的話怎麼都好說,你們要是敵人的話,現在已經和他沒有什麼區別。」
必須做點什麼,要是任憑蘇沐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的顏面就會被一掃而空,永遠抬不起頭了。
歐米心底這樣想著,也就真的這樣去做。他很清楚現在這裡已經有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們都在等待事態發展。像是這種小事情,最能夠折射出來很多細節。自己的強勢能夠讓他們對亞肯羅布家族充滿信心,自己要什麼都不做的話,只會助長門羅家族氣焰。想到一旦因此影響到家族威信,家族會對自己實施的懲罰,歐米就不得不壓抑著心中恐懼的站出來。
「夠了,我不管你是誰,做的已經太過分了。拋開談兵的尊貴身份不談,他還是是我的貴賓,你不能當著我的面殺了他。你剛才已經將我的所有保鏢全都廢掉,這樣的行為已經夠惡劣了。你要是還敢繼續動手的話,我發誓,我會以亞肯羅布家族的榮耀發誓,即便你逃到天涯海角都一定會讓你陪葬。」
歐米的話音不斷攀高,好像是在這種高音調中找回些許自信。
「哦,你的意思,你們亞肯羅布家族要追殺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