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嬌怎麼能死?她絕對不能死的,即便是要死也要死在米國總部,她死在錦繡市這算是怎麼回事?
知道的就算了,不知情的還以為是我想要除掉她。可我是冤枉的,鄭嬌都已經要離開華夏,我何必要多此一舉做事?
麻痹的,這下似乎有點麻煩,這麼大的屎盆子是肯定會扣到我腦袋上,該死的鄭嬌,你就是個賤人,死都不能讓我安生!
「唐總,鄭嬌的身份是保密的,最起碼在咱們唐古醫藥這邊是沒有任何登記的,而且她是有好幾個身份的,不出事就算了,發生這麼大的車禍死亡事件,恐怕會有些麻煩。」陳麒麟偷偷的望著唐古低聲說道。
「有麻煩?有屁麻煩,她是出車禍死的,又不是老子要她死的。這個情況我會和總部匯報,你們還是繼續做好麻皇搜集工作,傳話下去三天之內必須將貨物給我配齊,下周四運出去!」唐古心煩意亂的揮揮手說道。
「是。」塗山和陳麒麟躬身離開。
剩下唐古有些無語的摸著腦袋,喃喃自語,「鄭嬌,你自己都不會想到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吧?這就是你的結果,是你不順從我的下場。」
「雖然你不是因我而死,但卻死的讓我痛快淋漓。一個死人總部自然不屑一顧。和你相比,我相信總部更加看重的是麻皇收集,只要我能辦妥這事,誰還能取代我的位置!」
麻皇,就讓我拿你當崛起的台階!
周末結束。
鄭嬌的死亡事件並沒有掀起多大波瀾,如今這年頭出車禍死掉的新聞報道多不勝數,高速路上隨便出個事故都可能會造成人員傷亡,鄭嬌只是自己死掉,有誰會在意?
充其量就是茶餘飯後的談資,被家長用以教育小朋友要遵守交通規則的例子。當周末結束周一到來時,錦繡市更加沒誰在意鄭嬌的死活。
周一。
平常這個時間點談睿都是會在市委會議室召開例行市委常委會,可在外面調研調出興致的他,只是電話和幾個市委常委聊了兩句便將會議往後延期推遲。
反正也沒有什麼大事發生,他才懶得回來。和回來開會相比,談睿更加痴迷和各個縣級主官交談。在交談中,將對方收入麾下絕對是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只是談睿這種通話在和蘇沐進行時,有點小意外。
「怎麼,你的意思讓我趕緊回來?」談睿臉色唰的陰沉下來,眼神玩味。
「對,談書記,這邊有些情況需要和你匯報下,有些事非常重要,我覺得還是當面匯報比較好。」蘇沐認真的說道,並沒有想要隱瞞唐古醫藥的事情,這事不和談睿通報下是不合規矩的。
換做別的市委書記或許就會回來,但原本和蘇沐就有宿怨的談睿,心底想到的卻是,蘇沐這樣做是什麼意思?是眼饞自己在外面的調研嗎?肯定是這樣的。
他是在嫉妒是在著急,他擔心自己將那些縣級主官全都拉走,那樣的話他那邊就缺了底氣。蘇沐,我原以為你的心眼很大,你的城府很強,可如今看來也就這樣。
這就坐不住了?
你讓我回去我偏不回去,你能在市政府和那些縣長們談話,我為什麼就不能在外面調研?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至於說到誰能笑到最後就各憑能耐。總之,我是不會聽你的立即回市委。
「蘇市長,有什麼事是重要的?是不能在電話中說的?非要當面匯報?再說即便有什麼大事,我覺得你市長應該可以處理好,不是嗎?」談睿堅定心中想法後,說出來的話便帶有一種情緒。
「談書記,我想說的是唐古醫藥的事情,我覺得吧唐古這個人…」
「你說的是唐古總裁?」
蘇沐的話剛說出來便被談睿不耐煩的打斷,這刻的他竟然連給蘇沐說完整話的機會都不給,直接說道:「蘇市長,我知道你對唐古醫藥有點意見,但這家企業畢竟是咱們華夏分量頗重的民族企業,是能扛起挽救中醫中藥材大旗的良心企業。」
「作為一市之長,要有一顆容人之心,要相信唐古總裁是誠心誠意為咱們錦繡市的經濟發展添磚添瓦的,是真的能促進中藥材的國際化。對這點我歷來都是堅信不疑的,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