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歌被蘇沐留在礦井上面觀看監控視頻。
其實這裡的監控視頻範文熙已經看過無數次,都沒有看到任何線索,就算是皇甫歌來觀看,也只能是走走過場。
事實的確如此。
在確定監控視頻有著死角,不是說所有地方都能看到時,皇甫歌就果斷放棄了這個做法,起身走到外面,剛出去就看到了在外面晃悠著的木札和。
想到木札和的身份,看到那群警察無所事事般隨便遊走的模樣,皇甫歌眼底就閃過一抹不悅。
「木札和廳長,這裡的監控視頻據說你們也帶走了一份,不知道你們那裡有沒有看出來什麼蛛絲馬跡?
有的話,還請你們也說出來。」
皇甫歌走過去後淡然問道。
「蛛絲馬跡?」
木札和是清楚皇甫歌身份的,不過卻是沒有當回事,聽到這話後,嘲諷的揚起嘴角,漫不經心的說道:
「沒錯,我們警察廳是帶走一份監控視頻,不過你想多了,我們沒有看見任何有價值的情報,你們這裡的監控視頻純粹就是擺設。」
「擺設嗎?」
皇甫歌抬起手臂指著遊走的警察語氣不善的說道:
「你說監控視頻是擺設的話,那麼這群警察那?
他們是你的人,難道說就知道這樣晃悠嗎?
發生這麼大的案子,難道說你們不應該抓點緊偵破嗎?
要清楚我們華夏在你們花帝國是有無數投資的,要是說被人看到你們就是這樣辦案的,對所有投資商的安全採取著漠視態度,你覺得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
「你是在指責我嗎?」
被這樣數落的木札和皺著眉頭,看向皇甫歌的神情變得有些厭惡,語氣寒徹的說道:
「該怎麼辦案那是我們警察廳的事情,和你是沒有關係的。
沒錯,你們是投資商,但那又如何?
不能說你們是投資商,就能肆無忌憚的干涉我們的工作吧?」
「還有皇甫歌,你是華夏的人不是我們花帝國的人,你沒有資格教育我怎麼做事。
我能過來幫著偵破案件,已經是夠給文堂國際顏面。」
「你覺得我閒得慌嗎?
覺得我們警察廳就沒有別的案子偵破嗎?
你要是再以這種審查罪犯的姿態審查我們,告訴你,這事沒完!」
「你說我是在審查罪犯嗎?
不是的,你想多了,我就是純粹的表述下自己的意見和態度。」
皇甫歌不為所動,態度堅決的說道:
「我只是希望你們警察廳的這群警察,在辦案的時候能夠稍微認真點,不要在這裡晃悠,省的擾亂軍心。」
「擾亂軍心?」
木札和眼神譏誚的瞥視過去,無所謂的聳聳肩,衝著圍過來的警察們笑著說道:
「你們都聽到了吧?
咱們這位華夏過來的國際友人是怎麼評價你們的?
既然人家瞧不起咱們的工作風格,那咱們就別留在這裡瞎混了,走吧。」
「說的對,讓他們在這裡辦案吧。」
「一群不知所謂的蠢貨。」
「我們過來是幫助你們的,不是來聽你們冷嘲熱諷的。」這幾個警察倒打一耙的本事是牛逼的很,他們看向皇甫歌的眼神充滿著嘲諷,流露出著蔑視,要不是說有所顧忌的話,說出來的話會更加難聽。
「咱們走!」
木札和轉身就走,而在他剛剛轉身的時候一個警察急匆匆的走過來,沒有察覺到這裡的情形有些不對勁,那個警察張嘴就說出一個名字。
而在聽到名字的瞬間,木札和就果斷的呵斥到閉嘴,急匆匆的帶著所有警察離開。
「皇甫主任,您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這就是一群見風使舵的小人,他們根本就沒有將這裡當回事,不重視也很正常。」
林文堂的秘書也沒有下去,而是陪同著皇甫歌做事,看到這幕後,有些憤憤不平的低聲說道。
「你說那個警察剛才說的名字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