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夏小川從來就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所謂的良心,這樣的良心就算有,那也是屬於他自己在認為的良心。良心這玩意值多少錢?多少錢一斤?在花鼓縣的地盤上,還真的沒有什麼事情是他夏小川做不成的。別管是權還是錢,夏小川總是能夠隨意的解決掉。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良心這玩意,就真的被夏小川給餵狗了。
或許你會問夏小川是誰?他憑什麼這樣囂張跋扈?
其實這很簡單,因為夏小川就是如今旭盛化工董事長夏河的親侄子,是如今花鼓縣縣長夏山的親侄子,擁有著這兩個親侄子的身份,夏小川在花鼓縣那是耀武揚威的很。
一個侄子就能夠這樣嗎?還真的就能夠這樣,誰讓夏家三兄弟,老大夏山,老二夏河,膝下都沒有兒子,就老三夏地生出一個兒子夏小川那?在夏家這種重男輕女的家族中,夏小川的出生,就代表了很多事情,意味著夏家有人能夠傳宗接代了。這種情況之下,別管是夏山還是夏河,對夏小川都很是溺愛,這樣的溺愛程度就連夏地都沒有辦法相比。
很多時候夏小川做了些混賬事情,都不會去找夏地,而是會去找二叔夏河。因為夏河最為疼愛他,是將夏小川當做親兒子來養活的。為此不惜讓夏小川這樣的人,這樣一個高中+一+本~讀+小說+ybdu都沒有畢業的人,便擔任旭盛化工的副總經理。當然這樣的副總,只是掛了一個虛名而已。夏小川還真的不至於對旭盛化工胡打胡鬧。
夏小川非但不會對旭盛化工胡鬧,反而會對旭盛化工越發的重視。因為丟失掉旭盛化工,他夏小川就什麼都不算了。這不遇到上河村這件事情,他才會自動請纓前來解決。
而夏小川解決的方式便是最為直接最為乾脆的暴力威脅,別的方法夏小川也不會。
「上河村的老少爺們都給我聽著,今天你們必須給我個說法,誰要是不給我個說法的話。我今天就不走了。不但不走,我還會在這裡,給你們個說法的。」夏小川大聲喊道。從旁邊拎過來一個喇叭,當場便讓他的聲音響徹整個上河村。
「夏小川,你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從人群中走出來。他便是上河村的老支書,是整個上河村最具影響力的人,他的話上河村的人還真的沒有誰敢不聽。要知道上河村的人都是一個姓,都姓馬。而老支書馬文昌,便相當於是這個馬家村的族長,誰敢不聽他的話。
「我什麼意思?老東西,怎麼又是你啊。那天帶著人堵我們旭盛的大門,又扣下我們的卡車,聽說昨天你們還報警了,怎麼個意思?你們這是要和我們旭盛死磕到底嗎?」夏小川面帶冷笑著喊道。
「夏小川。你們旭盛將我們上河村給污染了,我們前去討要說法,這難道有錯嗎?你們當時是怎麼說的,你們說會馬上停止排放污水,還說會對我們村的那條河流進行修整。可是你們都是怎麼做的?你們非但沒有那樣做。還讓人將那麼多垃圾卸到我們地裡面去。
你們這是毀壞我們的莊稼,你們這是要斷送我們上河村這麼多人的活路。你說說,你還帶著這麼多人前來我們這裡,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沒錯,我們上河村是報警了,你要是不離開這裡的話。很快警察就會過來的。到時候你想走都走不了了!」馬文昌怒聲道,手中握著的拐杖狠狠的敲擊著土地,臉上神情要多憤怒有多憤怒。
「沒錯,我們已經報警了,我們不但會報警,我們還會在今天前去管委會,去告你們。」
「就是,你們將我們欺負成這樣,還想怎麼樣?」
「現在我們就站在這裡,你們難道還敢動手打我們不成?」
「這光天化日之下我就不相信,你們還敢攜帶兇器,進我們上河村打砸。」
隨著馬文昌的怒聲呵斥落下,上河村的人也都開始憤怒的喊叫起來,這其中有年老的老者,有拎著孩子的婦女,也有身材健壯的男子,和旭盛那邊的滿臉兇狠表情不同,他們現在心中擁有著的更多是憤怒,是按捺不住的憤怒。
這算什麼?你們旭盛還要到我們家門口打砸嗎?
知不知道你們這算是什麼行為?你們要是真的敢那麼做,我們就和你們拼了,誰怕誰?
這樣的一幕要是換做別人遇到的話,絕對會當場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