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寧死不從,我閉口不言,我是絕對經得起考驗的同志。
好吧,這些都不是說的羅列,就他這樣的人,別說是面對徐炎,即便是面對一個分局的領導都會戰戰兢兢。因為經常出入局子,所以他比誰都清楚徐炎剛才的話不是瞎說的,人家要是認真起來,自己的下場肯定是悽慘的。
「我說!」羅列顫聲道。
徐炎嘴角露出一抹淡然笑容。
這案子破了。
……
省政府。
清晨上班後,蘇沐就前來郝敏茶這裡,看到蘇沐會親自過來,郝敏茶是有些意外的。他趕緊招呼著坐下後,微笑著問道:「蘇副省長,你這是有事要說嗎?」
「對!」
沒有客套,蘇沐直奔主題說道:「郝副省長,我這次過來是有件事想要和你說說,你昨天應該收到我讓皇甫歌轉遞過來的反映信了吧?」
「反映信?」
郝敏茶腦海中想到快下班時收到的那封信箋,自己當時只是隨意掃了一眼後就交代給方沛然去處理,這事應該不會出現意外吧?畢竟交通運輸廳那邊也應該知道分寸的。
「那封信有事?」郝敏茶好奇的問道。
「那封信是從信訪局遞交上來的,中間沒有轉過手,我看過之後就讓皇甫歌送過來,畢竟這事牽扯到你分管的交通運輸廳,我想你來處理是最好的。可誰想就在昨天晚上,寫這封反映信的鄭風華被一群人毆打成重傷,並且警告他再也不要碰這事。」
蘇沐稍作停頓,捕捉到郝敏茶眼底一閃而逝的冷光後,緩緩說道:「就這事吧,我有點想不通怎麼會變成這樣,所以前來向郝副省長請教下。」
郝敏茶頓時恍然大悟。
就說蘇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敢情是真的有事。不過這事也的確是讓人懊惱,換做是誰遇到都會動怒的吧?反映信交給你蘇沐,結果轉眼間寫信人就被毆打重傷,要說這其中沒有你的影子在,誰信?你自己都不相信吧?
難怪蘇沐會這樣大清早的就前來詢問!
不過這事郝敏茶是不會就這樣便認下的,何況這事也不是他做的。作為省部級高官,郝敏茶這點操守還是有的。
「你懷疑這事是我泄露出去的?」郝敏茶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語氣冷漠的問道。
「不會!」
對此蘇沐卻是前所未有的堅定,他神情沉穩的說道:「郝省長,誰會泄露出去,你都不會,這點信心我還是有的。但這事真的是有隱情的,我希望你這邊能好好查查。」
「我會的。」郝敏茶不悅的說道。
「那我就先回去了!」
蘇沐不會繼續留下來看郝敏茶的臭臉,起身離開。而等到蘇沐離開後,郝敏茶就攥緊了拳頭。說實話,他和蘇沐之間並沒有任何利益糾纏,也沒有絲毫恩怨情仇,他相信蘇沐會這樣說肯定是自己這邊那裡出現了紕漏。
郝敏茶泄密?
就像是蘇沐所說的那樣,不可能的!郝敏茶好歹是一個副省部級高官,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沒有品相的事情來。而要不是他的話,就只能是在交通運輸廳那邊出現偏差。
想到這裡,郝敏茶就將方沛然喊進來。
「省長!」方沛然恭敬道。
「沛然,剛才蘇副省長說昨天早就將反映信送過來,有這回事嗎?」郝敏茶板著臉神情肅穆的問道。
「這個……」
方沛然心弦頓時緊繃,他是郝敏茶的秘書和心腹,這不假,但這樣的身份並不能成為解釋一切的理由。就像是現在他就有些緊張,想到郝敏茶平常對自己的信任,卻被自己拿來做出這種小心思的舉動,他就有些心驚膽顫。
「省長,這事是我做錯了,我看到了那封反映信,覺得沒有什麼重要的。再加上皇甫歌當時遞過來的時候,說話的語氣有些高高在上,我就故意耽擱了些,請您處分!」
撒謊遮掩?
不可能的!
事情既然已經變成這樣,方沛然要做的就是無條件的承認,像是這種事要是說不承認的話,下面郝敏茶有的是理由收拾自己。
「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