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煎熬的就是這種等待。
任何時候別管是因為什麼樣的等待,等待都是會讓人感覺到不舒服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仔細的回想下,當你想要知道高考分數的時候,是不是致命煎熬?當你想要得到親人體檢報告的時候,是不是致命煎熬?當你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被錄取的時候,是不是致命煎熬?像是這樣的煎熬就是等待。
鄭毅樂他們全都處於這種狀態中。
沒有誰能夠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這簡直是不可思議至極,怎麼會有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他們怎麼就那樣相信了蘇沐,而鄭廷到底是怎麼想的,會將自己的性命交付到蘇沐身上。
「鄭司長,我想咱們還是進去看看吧。」
「就是,要是鄭老真的出現什麼事,這就不是誰承擔責任的問題。」
「我們要對鄭老負責。」
就在鄭毅樂想著也是不是要進去看下的時候,房門突然打開,當所有人看到〖房〗中的情景時,全都當場愣住,半天都沒有誰能夠反應過來。那幾個專家像是看到了鬼般,長大著嘴巴不敢相信。
在房門處。
鄭廷親熱的拍著蘇沐肩頭「有時間的話就過來坐坐,要是沒有那麼多時間的話,我去找老吳也行。到時候我們兩個老傢伙陪著你聊天,怎麼樣?不過你說話要算話,真的要陪著我們下棋。」
「當然,鄭老您就放心吧。」蘇沐笑道。
「那行,既然你還有事,我就不送你了。」鄭廷說道。
「留步,您老千萬留步。」蘇沐說著就走出房門,站到了目瞪口呆的徐春茹面前,笑著道:「姑姑,我想我的事情已經完成,您要是想留下來陪伴鄭老說說話,那就留下來吧。不過我倒是建議,你們能少說兩句話就少說兩句,鄭老現在雖然已經治好,但卻是需要安靜休養的,最好是能夠前去那些明媚的療養所。」
「好,我留下來和老領導說兩句話,你在外面的車上等我。記著,一定不能走。」徐春茹急忙道。
「好的。」蘇沐不再遲疑,轉身就從樓道上走下去。
「爸,你沒事了嗎?」鄭毅樂顫聲問道。
「怎麼?難道你很想要我有事嗎?」鄭廷笑道。
「老領導,你沒事就真的是實在太好了,簡直太好了。」徐春茹激動道,情緒波動下她的眼眶中都開始流出眼淚,曾經何時都以為鄭廷要頂不住,是沒有辦法挺過去這關的。現在看起來,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小徐,這還是要多謝你。要不是你領著小蘇過來,我的病怎麼能好。行了,我也沒有什麼事情要吩咐,我要睡覺,你們就全都離開吧。這又不是什麼周末,你們都有自己的班,全去上班吧。」鄭廷笑著道。
「好。」徐春茹確定鄭廷真的沒事後這才點頭離開。
所有專家也在鄭毅樂的安排下離開。
當這幾個專家走到樓下,看到在車邊等著徐春茹的蘇沐,臉上全都浮現出錯愕驚嘆神情。他們的為人如何暫且放到一邊去,你要是說他們都是喪心病狂之輩的話,那是有點扯淡,他們又不會有害人之心,他們只是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而已。所以當他們這時候再看到蘇沐時,心底早就是佩服的很。
每個人都想要上前詢問下蘇沐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詢問下鄭廷到底是得的什麼病,但那邊的蘇沐卻是已經在徐春茹上車後,直接開車離開,懶得和他們多說半句話。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現實。
蘇沐不認為自己是所謂的聖人,在被人羞辱後,還要腆著臉說什麼我能夠原諒你們的廢話。真的要是那樣的話,就連他自己都會有點瞧不起自己的。這都什麼和什麼,非要那樣做就意味著蘇沐會成為沒有骨氣之人。再說你們都是混你們的,我和你們不會有所牽連,我有必要非對你們笑臉相迎嗎?
「知道嗎?我聽說他並不是什麼醫生。」
「我想起來了,蘇沐,不就是那個在燕京大學演講的人嗎?」
「對,我也聽我孫女說過這個蘇沐。」
「只是蘇沐不是國家幹部,什麼國家幹部的醫術如此了得?」
每個專家都感覺臉蛋有些燙紅,他們是真的不知道,一個國家幹部都這樣醫術了得的話,那他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