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穀雨驚呼道。
「是誰?」杜鳳坐在車內疑惑道。
「小姨,你難道忘了我剛才給你說過的我們學院發生的事情?他就是那個在食堂打麻將然後被開除的吳海飛,他的事情我之前不是給你說過嗎?你說他現在過來,還喝的這麼醉醺醺的,是不是準備找我們事情那?」穀雨有些擔心道。
竟然是這樣。
杜鳳剛才的確是聽到穀雨說起過這事,只是她沒有將這事放在心上,對杜鳳來說一個什麼狗屁都不如的,靠著出賣老婆發家的男人,是沒有可能引起她的重視。但現在這幕倒是讓杜鳳心裡不由謹慎起來,這個傢伙擺明就是來者不善,難道說他是想要對付我們不成?真的要是那樣的話,杜鳳就好好琢磨琢磨。
「哎呀,你們是怎麼開車的?你們竟然將我的腿給壓斷了。」
「臭婆娘,趕緊下車,給我下車。」
「你們想要開車逃走嗎?趕緊的給我滾下來。」
吳海飛當場就躺倒在地面上,捂著那條腿使勁的喊叫起來,旁邊的三個人頓時就敲打著汽車瘋狂的喊叫起來,瞧著他們的模樣,就能夠將人嚇唬住,誰還敢下車?換做是男人都會掂量下,更別說是杜鳳。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杜鳳是沒有可能將自己和這群人同等對待的,他們還是擺明要鬧事,杜鳳豈能不謹慎?
「報警。」杜鳳斷然道。
「好。」穀雨趕緊道。
或許是看到她們兩個竟然敢報警,吳海飛一下就從地面上站起來,剛才還說自己的腿給壓斷,現在卻是變成這樣,一下走到車門前面就要拉開車門,雙手不斷的拍打著車窗氣勢猙獰恐怖。杜鳳是不會和這些人糾纏的,也沒有必要糾纏,就在穀雨報警的同時,她趁著對方全都是站在車前面,很為利索的倒車,說著就要從這裡開出去。
「呦喝,還真的是想要逃走是吧?我讓你逃。」吳海飛說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起一根鐵棍,猛地竄到車前面,狠狠掄下去後,當場就將車前面玻璃全都砸碎。
玻璃碎渣的濺射中,穀雨當場就驚呼起來,杜鳳的神情也是沒有好到哪裡去,她不再開車,而是直接停下來後,從車內走下來,雙眼嚴肅的掃視著吳海飛。
「你想要做什麼?」
「我想要做什麼?臭婆娘,這事和你沒有關係,我要找的是你後面的那個女人。我說這位同學,你認識我吧?要不是你的話,我現在能夠丟掉飯碗?你少在那裡給我裝蒜,趕緊的給我滾下來,我有話要和你聊聊。你還別撞出這幅驚恐的神情,我最喜歡的就是看著人驚恐,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咱們去那邊探討探討。」吳海飛說著就要動手動腳,杜鳳卻是一下擋在前面。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知道現在的行為會給你們帶來什麼樣的嚴重後果嗎?你們現在要是離開,主動前去公安局自首的話,我還可以考慮下對你們既往不咎,你們要是真的再敢鬧騰下去的話,我保證是絕對會收拾你們的,我是會往死的收拾你們。」杜鳳言辭凜冽。
「你是誰?你是哪裡冒出來的?」
「我們吳哥辦事你少在這裡唧唧歪歪的。」
「要不咱們乾脆將她一塊給綁了。」
三個混混瞧著杜鳳那張美艷的臉蛋,感受著杜鳳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成熟氣息,全都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在他們眼中,穀雨雖然說漂亮,但那種漂亮真的是青澀的,有點像是帶毛的青桃。但杜鳳卻是不同的,處於人生最為美麗年紀的杜鳳,如今就像是一顆成熟熟透的水蜜桃,給人種水汪汪想要採摘的衝動。
有水蜜桃吃,誰願意吃青澀的?
杜鳳從他們的眼神中就能夠看出來他們不懷好意,說真的她現在心裡也是沒有底氣。她的身份如何能夠震懾住這幾個喝醉酒的傢伙嗎?要是說那邊酒店的人趕緊過來才是正經事,畢竟自己的車可是停在他們飯店前面,要是說發生點什麼事情,難道酒店方面能夠沒有責任嗎?
可是直到現在哪家酒店都沒有任何保安出來管事的意思,不但是沒有,就連剛才在外面的兩個看車的保安,竟然選擇了回到酒店中,這分明是想要避難的意思,是不會多管閒事的舉動。
這算什麼?
難道說今晚真的是要倒霉不成?
第兩千四百九十章殘酷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