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的發展都是驚人的不可預測。
你說你能夠將所有事情全都掌控住,你要是真的如此想,只能夠說你是多麼的可悲。所謂的勝券在握意味著更多的是,能夠對突發狀況的精準把握,而並非是能夠對所謂既定進程事情的掌控。因為後者是誰都能做到的,而前者想要成功,卻是困難重重。
現在比拼的就是誰到底能掌握的精準。
趙糖瑃的心中想到的是自己不過只是要對付蘇梨,怎麼都沒有可能想到過會發生這種事情。要是放在以前的話,有著柳鐵頭他們幫忙,趙糖瑃是絕對能夠很為順利的將所有挑釁者全都壓制住的。但今天蘇沐他們的強勢,帶給趙糖瑃的是這樣的不可理解。不過這些都是無所謂的事情,不可理解又能如何?
難道說自己需要畏懼什麼嗎?
就蘇梨的家世背景是擺在那裡的,她是沒有可能驚動多麼高層的人物。眼前這幾個人或許是有點小背景,但在這盛京市中,是沒有誰能夠和我對抗的。我的叔叔是趙玄梧,是盛京市的市委副書記,有著這樣的身份在,就蘇梨這樣一個鄉巴佬她能完成什麼突破?
謝非是誰,謝非是趙玄梧的秘書,很多趙玄梧不方便親自解決的事情,全都是謝非在做。趙糖瑃不止一次的麻煩過謝非,而謝非是知道趙糖瑃在趙玄梧心中的地位,所以說哪怕是再麻煩的事情,謝非都會過來解決。
只要謝非過來,趙糖瑃就會心神大定。
「將這裡的學生全都給我隔離開來,讓他們全都該迴避的迴避,該幹啥幹啥去。」
「將我的法拉利拍照留證,我要讓他們賠光所有家底。」
「報警,讓學校門口的警察過來處理這事。」
……
趙糖瑃有條不紊的吩咐著,每條命令下達後,他臉上的笑容便會變的濃郁幾分。黃江起跟隨在身邊,聽候著趙糖瑃的話,是忙不迭的進行著安排。沒辦法,在謝非很快就會過來的情況下,你說他能敢不盡力嗎?雖然說平常的時候,自己和謝非在一起時那是歡天喜地的喝酒之類,但人家畢竟是跟隨著趙玄梧的人,自己這邊只是個趙糖瑃,能相比嗎?
這裡很快就被清理出來。
蘇沐他們安然獨處。
「真的是沒有想到這個趙玄梧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就真的是認為背後有趙家撐腰,就敢在這裡鬧出這事嗎?他難道不知道你的身份底細嗎?知道卻還敢這樣做,我想更多的是一種試探。他想要試探的是鄭叔叔的意思,或者說是趙家想要試探鄭叔叔的底線。只要說這個底線能夠掌握好,趙家大舉入侵你們江南省的事情恐怕就會有所綱領。」李樂天眼神轉動,很短時間內就將周冰康事件琢磨透徹。
真的只是因為蘇沐的恐嚇威脅嗎?
擺脫,要是說趙玄梧真的因為蘇沐三兩句話就被激怒,那樣的話,他也不配坐著屁股下面的位置,這裡面是肯定有趙家的因素在內影響著,誰讓趙玄梧是趙家的領軍人物。要是說稍加調教,再有著兩三年的年齡緩衝,他是能夠直接邁入省部級行列的。而要是說他真的成為省部級官員,在江南省內就不是說誰想要收拾就能收拾的。
當然這個前提就是鄭問知的態度。
誰都知道江南省就是鄭問知的後花園,鄭問知對這裡的掌控已經達到很為細緻的地步,任何人想要往這裡安插人的話,是斷然沒有辦法繞開鄭問知的。不知道鄭問知態度,趙家都不敢貿然行動。這裡畢竟不是江北省,要是趙家做的稍微過分點,等待趙家的打擊必然是雷霆萬鈞的,趙家在江南省的多年布局就會瞬間化為泡影。
這就是政治的殘酷性。
所以說在不敢確定事情能不能成功前,做任何事都是要低調低調再低調,沉穩沉穩再沉穩的。
「趙家是別想進入江南省的。」鄭牧蓋棺定論道。
「我突然有種感覺,今天咱們挖下來的這個坑,很快就能夠結束。」蘇沐突然說道。
「什麼意思?」鄭豆豆不解問道。
「直覺告訴我是這樣的。你們與其糾結這個問題,還不如好好的想想咱們稍後去哪裡吃飯重要。還有我現在是真的感覺有點索然寡味,和趙糖瑃這樣一個廢物在這裡叫板,要是說再不能夠將事情給捅到天上去,你說咱們有這個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