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憐惜也好,林穎也罷,既然說敢出來在這樣的酒吧中喝酒,那就是有所依賴的。她們兩個人都是常年在外經常出差不說,更是活躍在新聞第一線上的人。要不是這個原因的話,你以為這三個人為什麼會找上她們?還不就是因為第三醫院的新聞報道就是寧憐惜和林穎在背後做的,所以他們前來威脅恐嚇。
但也就是因為這些原因,所以說寧憐惜和林穎的手中是有著一些秘密武器的。
比如說防狼噴劑。
像是這種噴劑,還是寧憐惜從個朋友那裡拿到的,而且威力是無窮的。只要是被噴中的話,雖然說對方是沒有生命危險,但那種雙眼腫脹紅疼的感覺卻是會要多劇烈有多劇烈。在那樣的衝擊中,對方是真的會完全沒有任何抵抗能力。
所以說現在寧憐惜和林穎做的就是這樣的動作。
嗤嗤。
幾乎就在為首那個傢伙被踢倒的同時,林穎和寧憐惜雙雙拿出防狼噴劑,毫不猶豫的噴出。然後結果當然是毋容置疑的,兩個人一下就被掀翻撂倒,然後在地上像是瘋掉般掙紮起來。
「走。」
寧憐惜和林穎是這家酒吧的熟客,所以說她們兩個衝著服務生打過招呼後就果斷離開,中間是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的意思。從最開始這傢伙挑釁到結束,是真的沒有多長時間。這說明寧憐惜和林穎又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只不過以前全都是調戲,這次換成了是恐嚇,但最後結果卻是無一例外的相似。
「哈哈。」
林穎拉著寧憐惜的手臂從酒吧跑出去後,就忍不住扶著牆開始大笑起來。想到剛才她們兩個人的動作,想到現在那三個人的醜態。林穎就有種說不出的高興。真的是沒有想到還有這種事情發生,就算不敢肯定是不是第三醫院那邊派遣出來的人做的這事,但她們兩個現在是最為激動最為痛快的。
「小惜。你看到沒有?咱們兩個剛才想不想懲惡揚善的獨行俠?你說要是將咱們的事情編成小說的話,會不會大賣那?我想那是肯定會的。你說對吧?」林穎笑的都有點岔氣,再加上剛才喝過酒,那股酒勁開始湧上來,讓她的臉蛋要多羞紅有多羞紅。
「我說你真是夠可以的,咱們最起碼是應該問清楚他們到底是誰不是。那麼利索的就動手,現在再想要知道點消息是沒有可能的。要是說能夠確定他們就是第三醫院,最好是能夠證明他們就是焦驚聚派過來的,那才是最勁爆的新聞。那時候你是絕對會成為羅賓遜的。而不會像是現在這樣,只是如此狼狽的逃命。」寧憐惜的情況稍微好點,不過也只是稍微好點,同樣酒量是不行的她,呼吸有些急促,胸口起伏不定著,但越是如此,越是散發出一種獨特魅力。
饒是林穎每次見到寧憐惜這種姿態,都會有種情不自禁想要碰觸的衝動。
「拜託,你真的當咱們是什麼武林高手嗎?真的要是再繼續留在那裡的話。是會出現問題的。算了,不說這個,今晚反正是高興的很。咱們回家吧。今晚上去你那裡,我不回去住了。」
林穎慵懶的伸了個攔腰,將曼妙曲線肆意展露出來後,又故意挺了挺胸,只不過很可惜的是,走那種小巧平坦路線的她,無論如何搖晃無論如何抖動,都是只能望洋興嘆。
「就你那樣的還挺?我說你都好意思挺啊。」
「怎麼?老娘難道說比你缺什麼東西嗎?不就是少二兩肉嗎?」
「是啊,你就是少二兩肉。有本事你給我長出來啊。」
「啊,死小惜你又調戲我是不是?信不信我將你給剝乾淨。讓你今晚侍寢。」
……
兩個人就這樣說笑著坐進一輛出租車中,她們兩個是真的很為放鬆。壓根都沒有想過其餘的事情。再加上剛才喝過點酒,所以說大腦有點稍微的不清醒,因此在說出地方後就開始隨意閒聊起來。等到她們發現窗外的世界變的開始安靜下來,她們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開出紫州市,出現在市郊的時候,這才陡然意識到情況不對勁。
「你是誰?你將我們放哪裡拉?」林穎坐在後座上,盯著司機後腦勺怒聲問道。
「你難道和剛才的人是一夥的嗎?」寧憐惜儘管也是有些慌亂,但卻是沒有多少驚懼,因為她知道,越是這時候就越是應該表現的冷靜,只有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