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子楓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扔在土炕上,旁邊是同樣五花大綁的歐陽如靜,兩人的嘴都被貼了膠帶。
唔唔唔
唔唔唔
兩人嘴裡唔唔著,眼神交流著。
可能是唔唔的聲音,引起了注意,耳邊傳來了腳步聲,一個人影走進了房間。
唔唔
看到這人的臉後,王子楓和歐陽如靜都露出驚訝的表情。
陳邦!
王子楓看到陳邦,停止了掙扎和叫嚷,而歐陽如靜則更加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嘴裡同時不停的發出唔唔的聲音,眼神變得十分冰冷和嚴厲。
「歐陽如靜,你是不是想說話,我可以把膠帶給你撕下來,但你最好聽話,別亂叫,當然你亂叫也沒關係,這裡是山上的土屋,叫破喉嚨都沒人聽到,哈哈哈」陳邦神經質般的大笑起來,感覺整個人處於一種瘋狂的狀態。
王子楓和歐陽如靜兩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都露出擔心的表情。
不怕陳邦冷靜如蛇蠍,就怕對方變得瘋狂,變得心理扭曲,這才是最可怕的。
如果陳邦是冷靜的,他還可能考慮後果,一般不會做出危險的事情,可若是瘋狂扭曲的,那可就不受控制了,發生什麼事情都有可能。
唔唔!
歐陽如靜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拼命點頭,然後發出唔唔的聲音,好像在說,我不亂叫,你幫我把膠帶撕下來。
她心裡想著,只要能說話,就有希望說服陳邦,最怕對方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她。
陳邦大笑過後,臉上帶著扭曲的表情,伸手把歐陽如靜的嘴上的膠帶撕了下來,他很想聽歐陽如靜求饒的聲音。
呼哧!呼哧!
嘴上膠帶撕下來之後,歐陽如靜先大口呼吸了幾下,腦子裡急速組織著語言,然後用溫和的聲音對陳邦說道:「陳邦,還不到這一步,只是一個小小的處分,你的未來完全還有很多可能,你不相信我的話,總要相信你陳家的勢力吧?你大伯」
「夠了,閉嘴,我讓你閉嘴!」陳邦吼道,眼睛裡帶著瘋狂的目光。
「我知道,以我們陳家的能力,我努力幹個十年、二十年,肯定能熬到廳級,甚至當上一市之長,但我本來的理想是跟大伯持平,甚至超越大伯,現在一切都完了。」
「都是你們,都是你們這兩個賤人害的。」
「現在害怕了,晚了。」
「你們猜猜,我會把你們兩個人怎麼樣?哈哈」陳邦再次神經質般的大笑。
「陳邦,現在還來得及,我們可以原諒你的這次行為,只當成一次惡作劇,只要你現在馬上放了我和王子楓,我們不會追究這次的事情。」歐陽如靜冷靜的說道。
她想勸說陳邦回頭,同時喚醒對方的理智。
「你當我是傻子嗎?對,也許在你的心裡,我一直是傻子。」陳邦盯著歐陽如靜說道:「你這個賤人,不是為了你,我不可能來四平縣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更不可能變成現在這樣,京城沒臉回,省城不敢回,過年都一個人在齊州當孤魂野鬼,不敢跟以前的朋友聯繫,怕他們笑話我,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
陳邦歇斯底里的吼道。
「我現在在圈子裡成了一個笑話!」
「陳邦,你清醒一點,暫時的挫折對於你來說不是壞處,只要你聽從你大伯的安排,未來肯定前途無量,你別鑽牛角尖了。」歐陽如靜說道。
啪!
「閉嘴賤人,我讓你說話了。」陳邦突然瘋狂的抽了歐陽如靜一耳光。
歐陽如靜被打懵了,從小到大她可從來沒有挨過耳光。
強行冷靜下來的她,瞬間破防了。
「賤人還敢用這種眼光瞪著我。」
啪!
陳邦眼睛裡露出瘋光的目光,反手又抽了歐陽如靜一記耳光,隨後大笑起來:「哈哈哈哈」
「賤人,從小到大你都高高在上,這兩個大耳光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哈哈一會還有更爽的,老子今天我占有你。」陳邦哈哈大笑。
像個瘋子一般。
「陳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