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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楚天齊的回答,寧俊琦歪著頭問道:「你真是這麼想的?這好像不是你的性格吧?」
「是的,我現在就是這麼想的。當然了,我之所以這麼做,也是經過一番思量的。」楚天齊點頭道,「其實我和魏龍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他之所以處處針對我,主要還是源於他的兒子魏超群。因為他對自己的兒子過於溺愛,所以他不自覺的就很容易相信自己的兒子。再加上他兒子經常添油加醋的把我惡魔化,所以在魏龍的潛意識裡,我就是一個刺頭,在處處和他做對。」
寧俊琦嗤笑道:「我也看你是一個刺頭。一個個比你職位高的人,因為和你不合拍,都被你給拉了下來。」
楚天齊知道她在說笑,沒有理會,繼續說道:「當魏龍對他兒子那種舔犢之情流露出來的時候,我忽然一下子感悟到,魏龍也不容易,甚至還有些可憐。魏龍是一個個性非常強的人,但為了兒子,竟然毫不猶豫的向自己的敵人道歉,以求換得對兒子的寬恕。這讓我很受觸動,我忽然感受到,魏龍也不是那麼壞的人,最起碼他是一個好父親。當然,從他對兒子的教育看,他這個父親不稱職,但他那種天性的父愛,是不應該被抹殺的。」
「所以,你就放過了他們?」寧俊琦插話道。
「也不全是這樣,其實我在給魏龍打電話的時候,已經有了這種想法,不過是看到魏龍為他兒子做的事後,又有了一些觸動。」楚天齊說道,「如果要是對魏龍發難的話,那麼現場發生的事,都會被曝光。魏超群大罵領導的那些話,也就會流傳開來,最後還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樣子。那樣的話,領導的威信就會受損。而且也給領導出了難題,不收拾魏龍的話,不足以消除心中的恨意,也助長了人們肆意辱罵領導的風氣。如果收拾魏龍的話,又會讓公眾覺得領導小肚雞腸。你說是吧?」
寧俊琦笑著道:「確實是。這樣的話,你達到了一箭三雕的效果。首先,魏龍會感謝你的大恩大德,不再與你為敵,有可能還會影響到其他一些人對你的看法。當然了,好多人未必知道的這麼清楚。第二,縣委書記、縣長不會因此而威信受損,假使他們以後知道了,也會讚賞你今日的做法的,對你好感更甚。第三,你自己少了一個作對的人,可以把更多精力投入到你想做的事中。
就這麼一件事,你既收買了對手的心,又維護了領導的形象,說不準還拍上了馬屁,而且自己還獲得了內心的滿足。通過這件事,足你印證了魏超群對你的評價:溜須拍馬、阿諛奉承、陰險卑鄙。」
楚天齊也笑著道:「我怎麼感覺你的話這麼彆扭,看似肯定了我的做法,卻又用了那麼多挖苦我的詞。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超哥』的馬仔呢。」
「錯,我不是『超哥』的馬仔,而是被你拐帶壞的。」寧俊琦隨口道。
「你也同意被我拐了?」楚天齊調笑道。
「又沒正經的了,給你點陽光就想燦爛。」寧俊琦嬌嗔道,然後又問道,「你怎麼想到錄音了?是不是你有偷聽別人說話的嗜好?」
楚天齊回答:「我哪有那個嗜好?其實吧,也是各種巧合,才讓我這麼做的。我剛才不是說,聽到魏超群罵我的電話了嗎?而且他還說了『空口白牙』,這就給我提了醒,巧的是,我的包里就裝著于濤送我的錄音筆。其實最初的靈感緣於,我當天在傳達室看的一份小報。」說的這裡,他故意停了下來。
果然,寧俊琦被調動了興趣,追問道:「快說說,是什麼內容。」
楚天齊開始講述起來:「是外省的一個事,說的是妻子在賓館出軌,被丈夫捉姦在床。妻子百般求饒,丈夫才沒有過於難為她,而是採取了訴諸公堂申請離婚的方式。誰知,在開庭的時候,妻子矢口否認,還讓丈夫拿出證據,丈夫沒有拿出證據。這時,妻子拿出了丈夫出軌的證據:照片,有和別的女人一起逛街的,有和同一個女人帶著孩子買菜的。丈夫當場被氣暈過去,一直沒有醒來。幾個月後,死了丈夫的妻子瘋了,見人就說他給丈夫潑了髒水……」
寧俊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