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齊快步走了過去,「嘿嘿」一笑:「你來啦?這麼早?」
「哎喲,這不是楚鄉長嗎?這麼巧?」寧俊琦玩味的說道。? ?]就好像突然看見他,又好像就是偶然遇到一樣。
楚天齊先是一楞,馬上賠笑:「巧嗎?請問您回鄉里嗎?捎我一程。」
「不回。」寧俊琦說完,抬腳就走。
楚天齊焉能被她「欺騙」,快步追了上去,搭訕道:「不回也不要緊,反正你肯定要回的,我就賴上你了。」
寧俊琦把臉扭向一旁,嗔道:「臉皮厚。」說完,她快走幾步,到了一輛銀色「現代牌」轎車旁,並用鑰匙打開了車門。
「寧書記,成大財主啦?什麼時候換的車?」楚天齊誇張的繞著車轉了兩圈。
「少費話,走不走?」寧俊琦並不買他的帳,氣咻咻的說。
能不走嗎?楚天齊把兩隻提包放到汽車後備箱裡,一拉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位上。
寧俊琦上了汽車,坐在駕駛位上,把鑰匙插到鎖孔上以後,卻沒有要開車的意思。反而雙手環抱在胸前,身子向後一仰,靠在車座上。
楚天齊一看她的架勢,知道她有火,也知道她為什麼有火,所以他乖乖的選擇了沉默。後來靠在椅背上,乾脆閉目養神起來。
「你,你耍什麼肉頭陣?學會無聲對抗啦?」寧俊琦終於忍不住,說話了,「和女同學喝酒的勁頭哪去了?」
「我這怎麼是對抗呢,不是正在虛心聽講嗎?寧書記,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呀。」楚天齊把頭湊到她的近前,。
寧俊琦急忙把頭側向另一邊,大叫道:「把嘴拿開,臭死啦?全是酒味。」然後不加思索的說,「好人,凡是說自己是好人的,都不是好人。」
「是嗎?那你說,你是好人嗎?」楚天齊追問著,見她無言以對,然後「嘿嘿」一笑,「你倒提醒我了,要不我現在馬上去刷牙,刷乾淨了,你再聞聞。」
寧俊琦誇張的打了一個寒噤:「噁心死了。」說著,從包里拿出一小包口香糖遞了過來。
楚天齊一伸手,接了過來,剝開後拿出一塊,放到嘴裡,嚼了幾口後,誇張的說道:「嗯,不錯。以後我也準備點這個東西,每次見你之前嚼一片,你肯定就願意聞了。」說著,又故意往她跟前探了探頭。
「誰願意……」寧俊琦再次往旁邊一躲,嗔道,「流氓勁又來了,壞死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對不對?」楚天齊「厚顏無恥」說道。
「好啊,今天終於說出心裡話了。怪不得那麼招蜂引蝶呢,原來你一直是這麼想的啊。」寧俊琦說著,「怒不可遏」的揮起拳頭,捶在了他人身上。
楚天齊一邊「享受」著美女的「按摩」,一邊不住嘴的說著:「打是情,罵是愛,摸*摸臉蛋也不壞。」
「哎,你,真拿你沒辦法。」寧俊琦輕嘆一聲,停止了對他的「教訓」。然後埋怨道,「怎麼現在變成酒鬼了,見酒那麼沒命?你就不怕睡過站了,不怕把東西丟了,不怕把你自己丟了?喝壞了怎麼辦?你想過叔叔、阿姨沒有?想過我……想過工作沒有?嗚嗚嗚。」寧俊琦忽然趴在方向盤上哭了起來。
這來的哪一出?剛才還是女拳擊手,怎麼現在變成林妹妹了?來不及細想,楚天齊用手輕撫著她的後背,慢聲細雨安慰道:「俊琦,是我不好,你昨天打了那麼多電話,我都沒有接聽,你肯定擔心死了,我以後不會這樣了……」楚天齊把能想到的好話,都喋喋不休的講了一遍。
寧俊琦揚起梨花帶雨的俏*臉,帶著哭腔道:「你父親受傷在家,母親身體也不好,你怎麼能這樣呢?再說了,一個人坐十多個小時夜車,碰到壞人怎麼辦?有個磕碰著怎麼辦?喝傻了怎麼辦?」說著,很自然的把右手撫上他的臉頰,「看看你,鬍子拉茬的,眼窩深陷,臉色還那麼難看,比哪次住院都憔悴。這麼不知道愛惜自己身體,氣死我了。」
楚天齊雙手緊緊抓*住她的右手,動情的說:「俊琦,讓你擔心了,都是我不好……」
「去,又開始花言巧語了,我才不上你當呢。」寧俊琦說著,一邊警惕的看著車外,一邊使勁去抽出自己的手。
楚天齊「嘿嘿」一陣壞笑,不但不鬆手,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