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孟玉玲的遭遇,楚天齊不禁深深自責。他知道,孟玉玲現在遭受的虐待與欺凌,與自己有很大關係。雖然當初孟玉玲背叛了自己,雖然自己沒有一點加害於她的意思,但客觀上,她所遭的罪大部分卻是因自己而起。
楚天齊明白,因為張鵬飛自身花天酒地、品行不端,那個畜牲就把自己和孟玉玲的戀愛關係想的非常不堪。因為到現在孟玉玲沒有生下一兒半女,畜牲就懷疑她以前極其不檢點,懷疑她是多次墮胎所致。因為畜牲多次和自己挑釁,可又幾乎沒有一次占過便宜,甚至敗的很慘,便把一腔怒火撒到了孟玉玲身上,撒到了認為不守婦道但卻非常單純的老婆身上。
「明白了,明白了。」楚天齊輕聲自語著。他想到了她這次遭虐的原因,肯定是和前幾天的那次對決有關。當時自己把張鵬飛的醜行告訴了張天凱,張天凱肯定要對孽子嚴詞申斥,甚至不惜大打出手。以張鵬飛的品行,肯定不會認識到自身過錯,反而會把這些帳都記到自己身上,記到自己這個被動還擊的受害者身上。儘管把自己恨的要死,但那畜牲暫時又拿自己沒辦法,自然孟玉玲就成了其最好的出氣筒,也是唯一任其撒氣的人。正是畜牲對她的非人虐待,也才讓她喪失了活下去的信心,以期得到徹底解脫。
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解脫呢?為什麼不選擇離開畜牲呢?問題剛剛出來,楚天齊便意識到自己的單純,肯定是畜牲不同意離婚,就是要這樣折磨她,讓她遭受非人的身心摧殘。這種情況下,誰都沒法真正幫到她,而且越幫會讓她越是萬劫不復。
就照這樣的生活狀態,孟玉玲真的活的生不如死。想著儘管背叛了自己,但卻曾經愛的刻骨銘心的初戀情人,楚天齊沒有對她的任何記恨,有的只是對張鵬飛那個畜牲的憤恨。
既然無法幫助她脫離苦海,那就要把這個苦海毀掉,讓這個畜牲失去害人的資本。這不但是解救孟玉玲,也是在解救許許多多受這個畜牲摧殘的女性,更是替社會除去一個為害無窮的惡魔。想到這裡,楚天齊頓覺渾身充滿力量,忍不住暗道:畜牲,你等著,早晚讓你自食惡果,讓你接受正義和法律的審判。
想到張鵬飛總有倒霉的那一天,楚天齊心境緩和好多,也不禁暗自慶幸,慶幸好幾個巧合,今天才成功的救了孟玉玲。
今天本打算直接回去,結果汽車出了狀況,自己只能留在雁雲市,這才為救人奠定了第一條件。本來準備和大學同學共進晚餐,結果雲翔宇、于濤出差在外,自己才獨自吃了晚飯,而後百無聊賴,才到了河邊消暑,為下水救人創造了直接條件。雖然自己水性太次,甚至緊急情況下都浮不起來,所幸比一般人高了十多厘米,這才能腳踩水底,頭部能夠露出水面,也才能在水裡行走。
自己有功夫在身,雖然水壓前胸,稍微有些憋氣,但還不影響水中行動;也正是有功夫在身,無論單手救人還是肩上扛人,自己都應付的從容有餘,這也非常值得慶幸。還有值得慶幸的是,因為半袖襯衣乃有特製之處,自己才沒忘脫掉衣褲,否則下水救人恐怕要很吃力,甚至危險。
正是這種種巧合與幸運,也才讓救人成為可能,並成功的救起了自己的初戀情人。看來這是冥冥之中註定的,孟玉玲有此一劫,但又命不該絕,楚天齊不禁唯心了一把。
判斷出孟玉玲命不該絕,楚天齊心情又好了許多。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在這裡很長時間,該出去了。按說那一胖一瘦,應該已經離去了吧。這樣想著,楚天齊站起身來。
腳上傳來一陣刺痛,不過好像比先前好多了,可能是藥粉起了作用。想到自己受傷一事,楚天齊也不禁後怕,暗下決心,一定要儘快把游泳學好,也要學習必要的急救知識。如果自己會游泳的話,夜視能力強的特點肯定也能發揮出來,會為自己的水中活動增加更大的助力。
調整了一下行走姿勢,楚天齊一瘸一拐的向樹林外走去。在臨出樹林前,他仔細的掃視一番周邊環境,沒有發現胖瘦二人,這才走出樹林。
站在樹林邊廣場上,楚天齊再次看向遠處的那個診所,沒有發現那兩個記者,倒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所在便利店。
怎麼這麼熟悉?樹林也似乎來過?腦中一閃念,楚天齊想起來了。自己在省委黨校學習期間,曾經和寧俊琦來過這裡,還鑽了
第一千四百六十二章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