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省政斧,徐自清臉色鐵青,盯著徐兵大聲道:
「我說你就是幼稚,開發玉山只能荊江開發,楚城就不能開發嗎?作為省政斧而言,所有的政策必須一碗水端平,荊江可以開發玉山,我能規定楚城不能開發玉山。.
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徐自清輕輕一哼道:「你別在這件事情上煩惱,這件事情你們之所以出問題,歸根到底是你們自己太一廂情願,玉山背面是什麼地方?那是不毛之地,郎州縣能跟楚城市比嗎?根本就沒有可比姓。
人家投資人只要沒瞎眼,他們會砸幾十億到一個縣城去?」
徐兵被徐自清訓得面紅耳赤。
他有些後悔,覺得自己今天是來錯了。
徐自清絕口不提自己在這件事上發揮了什麼作用,反過來倒打一鈀,指責荊江工作一廂情願,指責徐兵反應過激。
這種情況下,徐兵能說什麼?
徐自清盯著徐兵,良久,他語氣放緩,道:
「徐兵啊,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作為荊江市的市長,工作認真負責這是對的。但是作為領導幹部,面對問題需要有自己的判斷,不要聽別人一忽悠,就覺得是機會。
情況就沒弄清楚就往前沖,你這樣蠻幹,遇到了挫折兩邊不是人能怪誰?」
徐自清冷冷一笑,道:「現在的領導幹部啊,我就只有兩個字形容『急躁』,荊江這麼大一個市,積弱這麼多年。現在你們搞荊江復興,這很好啊,但是荊江復興是一句話嗎?
一天兩天就能完成荊江復興嗎?這需要一個過程,咱們的幹部要有穩紮穩打的心態,想短時間就荊江復興,這是**,這就是浮躁。
徐兵,你是一市之長,怎麼到了關鍵的時候就沒有了自己的判斷,就知道跟人家瞎起鬨,這能幹事?」
徐兵尷尬的點點頭。
徐自清沒有點名,但是他明顯是隱射陳京太急躁,隱隱還在隱射陳京把他徐兵當槍使,讓他在前面沖,自己在後面坐享其成。
面對徐自清這樣的傾向,徐兵不敢表現出有絲毫的牴觸心理。
他和陳京之間一直都有矛盾,徐兵很清楚,自己到現在為止也沒有做到真正的解開心結。
所以徐自清矛頭指向陳京,徐兵聽在耳朵裡面也覺得舒服。
當然,徐自清不是說他徐兵作為一市之長,要有自己的判斷嗎?
徐兵現在的判斷就是徐自清對陳京沒有多少辦法。
徐兵和陳京交手不是一次兩次了,對陳京他相當了解。這個人手段厲害,背景厲害,尤其是個姓中有股子不服輸的勁兒,極其難纏難對付。
徐自清告誡徐兵,讓他不要被陳京當槍使。
徐兵也很明確的告訴自己,自己也絕不能成為徐自清的一把槍。
和徐自清一番交流,徐兵對歐朗投資的項目是徹底死心了。
雷鳴風出手夠快,這個桃子摘得也漂亮,到了這一步,徐兵自覺得自己的能力也只能如此了,後續得讓陳京親自出馬,看看他是否又有扭轉乾坤的本事。
……
楚江省政斧關於楚荊兩市協同發展的第二次會議,這次會議主要是研究優勢經濟互補,和政策互補相關問題。
陳京基本是踩著點到會場。
他在門口碰到徐兵,徐兵湊過來臉色有些不好看。
陳京沖他笑笑道:「進去吧!都到了這裡了,還怕人家吃了我們?」
徐兵本來是想跟陳京匯報見徐自清的結果,但是陳京這麼一說,他話到嘴邊上,又不得不咽了回去。
陳京一馬當先,徐兵緊隨其後。
兩人一個面帶微笑,一個臉色陰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會議室主位上的徐自清一直眯眼觀察外面的動靜,他看到徐兵和陳京之間嘀嘀咕咕,然後陳京一馬當先的進來,他微微皺眉。
他有些搞不明白,徐兵不是一直和陳京不怎麼對付嗎?
既然這樣,為什麼徐兵自己就駕馭不了,總感覺無法在他身上貫徹自己的意圖。
這種感覺,讓徐自清內心很不高興,因為這意味著,自己的影響力還比不上陳京。
一個省長,一個市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