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摸過去,只不過,對手把這事設計得如此的周密。想查到他本人身上估計難度很大。」包毅說道。
「難度再大也得查,有些事,既然發生了,就有偶然性之下查出來。你做了這事,天在頭上,想逃脫開去,有的時候天就有神眼。」葉凡哼道,「對了,錢成貴有沒留下什麼?」
「吳俊親自去過他家裡一趟,不過,沒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 。也許錢成貴沒有藏在家裡。還有個可能,也許錢成貴根本就沒有什麼證據材料。」包毅講道。
「錢成貴講得如此的肯定,肯定有一定的材料在他手中。只不過這材料藏在哪裡就難說了。慢慢來,總會想到辦法的。」葉凡安慰道,「對了,多調些人過來。每個可疑的人都給盯著。」
「我知道,吳俊到了。牛霸也快到了,還有毛尼也到了。這幾個傢伙湊一堆就可怕了。
個個高身手。就是部里的警察都不如。」包毅笑道,「這就是葉家軍的作用顯現了。
比正規的警察還好用得多。他們在暗處,而且,個個身手了得。
偷盜抓人用刑什麼的都幹得麻溜。」
「呵呵,這也是我當初要收下他們的緣故。我葉凡收下他們來不是想干有害國家的事。
他們幹的都是正規渠道一時無法辦下去的事。還有正規渠道不方便去幹的事。
而且,這種強力手段更直接更有效果。不然的話,你把人弄進公安局,又不能搞刑訊逼供那一套。
人家跟你乾耗著,咱們哪有時間等得起。」葉凡笑道。
「唉,老闆你這種人太少了。收下他們可是不容易的,而且,還要養著這批人。還要用手段壓服這些個個桀驁不馴的傢伙是相當有難度的。而這一切,老闆你干來都是為了方便國家。」包毅一臉佩服。
「也不能這麼說,事情要一分為二的。我還是有私心的。比如。他們雖說是為國辦事,但是,終歸來講還是為我辦事。我遇上麻煩了,他們出手擺平了。讓我的官場之路一帆風順過去了。這邊安穩了官帽子升了,是不是我還是得利者。」葉凡講。
「唉,這是老闆你的謙虛說法。」包毅說道。
「謠言,你說。這是誰在造謠?」周家生陰沉著臉問趙一托道。
「有幾個可能,葉凡也有可能。還有,第三者也有可能。」趙一托講道,「不過,我認為葉凡很可疑。
他明曉得咱們在攔著搬遷的,而他為了儘快的擺脫這種困境。他必須要下手整倒你才行。
而錢成貴跟你在竹溪山莊相會的事很好查。不過,葉凡沒想到的就是,錢成貴到了他哪裡居然也剛好給人撞上。
他是千算萬算沒算到這一點。而且,錢成貴肯定是葉凡叫過去的,這一系列的動作設計下來。
又發生了車禍,人家自然矛頭對準了你。如果錢成貴不是深夜到葉凡哪裡去,也不可能發生車禍了。
只有葉凡叫他過去,才能精心設計好這一切。」
「如果真是如此。那葉凡的心也太狠了。官場鬥爭可以。但不能涉及到殺人,這是政治鬥爭的底線。
除非是深入絕境沒辦法才會挺而走險的。我感覺葉凡應該還沒到那種地步。
即便是現在搬遷中遇上了一些困難。這傢伙也有手段擺平。說句實話,葉凡下來不到十天時間,我跟他也掰過幾次手腕了。但是,我並沒討到什麼好。甚至可以這樣講,我被他壓製得差點都喘不過氣來了。
如果不是葉凡乾的,那錢成貴就是真的想求得葉凡的原諒。而錢成貴的矛頭肯定是對準我了。
他認為是我斷了他升官的路子,自然懷恨在心。我想,錢成貴手中是不是有什麼證據?」周家生講道。
「沒錯,就怕這些證據已經交給葉凡了。那咱們今後就變得相當的被動了。」趙一托講道。
「不會給葉凡的,錢成貴跟葉凡交往不久。甚至可以講曾經是對頭,那天葉凡在白部長面前狠狠甩了錢成貴『耳光』。
即便是錢成貴在活動過後幾次碰壁,覺得沒有希望了。最後才會去求葉凡。
但是,求歸求,要他一次就拿出證據來也不可能。至
第三千一百五十八章 拿下葉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