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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是你怎麼能說被我打了,還什麼滴。好像這事在你面前已經定性了似的。
你看看,人家公安機關的同志剛來了解情況,而你居然還搬出什麼『輕傷』的說法出來。
所以,我才問你是不是公安人員。這案子還沒問你就判決我是犯了輕傷了。
幸好沒讓你當法官,不然的話,咱們這些同志可就沒有活路了。」狼破天夾槍弄棒譏諷道。
「狼司令,你這是什麼意思。人家被你打了這是事實,而且,的確受傷了。已經到公安機關驗過傷了,就是輕傷。當天還有幾位同志也在場的,難道他們眼瞎了不成?」秦步不樂意了,冷哼道為。
「你沒了解情況憑什麼在我面前人五人六的?你一不是公安,二不是法官。這事人家孔廳長正在辦理,而蔡書記也正在問訊。你居然就搞事來了,有你這樣子扣帽子的嗎?秦同志,這大帽子你怎麼扣都行。不過,別往老子身上扣就是了。」狼破天咔地一聲把打火機給扔桌上了,差點彈到了秦步面前。
「蔡書記,狼破天同志這種態度就不行。你看看,當作你的面他居然如此的耍橫,這根本就是潑皮行為,這哪像是省軍區一把手。這根本就是……」秦步惱火了,直面指責了起來。
「我狼破天態度不行你秦步的態度就行啦,這事跟你屁關係沒有你在這裡人五人六的想幹什麼?
人家蔡書記還沒吭聲,你倒是先行一步了,你這是什麼態度,難道你比蔡書記還要大嗎?」狼破天這句話可是很有效果的。
秦步頓時臉就漲紅了,趕緊說道:「蔡書記,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急了點看不過去。這一切都是因為狼破天同志太囂張造成的。其實,我只是想提醒一下狼破天同志。咱們都是同事嘛是不是?」
「這個可是不好,公安機關辦案子最講究了,如果事先提醒的話可就有些不妥當了。畢竟,經提醒後問話對象的回答方面就會拐了方向,有的時候嚴重的話還會對案情造成一種誤察。」孔東望插了一句。
秦步一聽,頓時臉更紅了。哼道,「有那麼嚴重嗎?東望同志,有些話可不能亂講。」
「我可正在辦案子,沒有亂講。而且,在領導面前我哪敢亂講。又不是跟老婆閒扯蛋子。」孔東望也有些惱火了,反正都這個樣子了,在狼破天面前表現一下也能傳到葉凡耳里。
因為,孔東望能感覺到最近葉凡對自己好像有些不感冒。所以,這事雖說為難,孔東望也得硬著頭皮頂上了。
「好了,你好好聽就是了嘛。人家孔助理正在了解案情,你這打茬了可不大好。以後注意著點。」蔡一剛毫不客氣的批評了秦步,這貨臉都快成紫青色了,悻悻然坐了下來。
「狼司令,我們繼續,那天他們過來後到底是怎麼回事?」孔東望問道。
「這事怎麼說呢,他們一過來衝著我就指責我們軍區。說我們軍區的人把昌都大酒店給砸壞了。
而且,這事好像跟市反貪局屁關係沒有,不過,林紹東同志也跟著來了。
還揚言說是這事市公安局已經把案情調查清楚了送到了檢察院。這根本就是胡言亂語嘛。
這事他們還是第一次來問我這個省軍區的負責人,什麼時候居然就調查清楚了。
啥時候咱們市公安局的效率這麼高了,不問當事人當事方居然就把材料傳給了市檢察院了?」狼破天冷哼道,「再說了,反貪局的負責人林紹東來幹什麼,難道我狼破天貪污受賄啦。
即便是如此也輪不到他林紹東來人五人六是不是?難道省紀委就沒有同志上班啦?
啥時也輪不到市反貪局的同志來我面前囂張。此風不可漲啊,一漲下去明天別讓市反貪局反過來管理咱們省委了。」
「這件事我了解過了,市公安局他們昌都大酒店是報案了。而且市公安局也立案了。
不過,這事的確是才開始調查,所以,自然也還沒到省軍區了解情況。
至於說把材料送達檢察院,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了。我也沒想明白市反貪局的林紹東同志為什麼如此講話。
這個情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