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先試試了,我剛打聽過。聽說明天早上他們圈內有組織一個活動,要到牛羊河的百品壩子釣魚。
估計還要比賽誰釣魚得多了。段德成此人也好面子,到時,先生你一出手橫插一扛子打敗他。
我看,還是得趕緊準備最好的魚具了。」車天笑道。
「不必,咱們不要用最好的魚具。」葉凡擺了擺手。
「不用最好的,到時輸了豈不丟臉?」車天問道。
「咱們就要用最原始最初陋的魚具戰勝他,他段德成估計自詡隱士,咱們要比他更『高人』才行。」葉凡笑道,「孤舟……獨釣寒江雪,可惜現在快到夏天了,到哪地方找雪去?」
「呵呵,先生你可別忘了,你是高手,你的水功可是可以凝聚成水氣,前次你不是凝聚成小雪米的了嗎?
我想,一旦先生能突破到半先天境界,估計還真能利用水功凝聚出小片的雪花來。
用手掌也能造成工人降雨的罕見情境。」車天笑道。
「半先天,很遙遠的事啊。我現在連12段位頂階都爬不到。慢慢來。」葉凡點了點頭,看了車天一眼,問道,「對了,你跟雪丫難道就此拜拜啦?」
「唉,這個……有啥辦法,雪丫一根筋。她是絕不會違背雪家那飛鈴鐺的意願的。這輩子我要能打敗飛鈴鐺,那估計只能是個夢想了。其實,這個夢我根本就不敢做。」車天滿臉的鬱悶開了。
「你跟費老前輩後邊有沒發現圓圓房間有奇巧?」葉凡問道。
「我是沒什麼發現,不過,費前輩卻是精神頭十足。一天24個小時除了吃飯跟少量的休息,大部分時間就盯著圓圓的房間。他說能讓他見見這位神秘的高人就心滿意足了。可是高人是來無影去無蹤的。
我覺得這個,莫非是費前輩的錯覺。費前輩年歲可是高了,一百出頭了。
往往這個時間大腦會不會有什麼問題?要不知,我們安裝得有攝像頭都發現不了什麼。
除非是鬼還差不多?」車天說道。
「這個難說,高手的本事不是你我所能揣測到的。這就是一個層次跟檔次的問題。對於一個一天只能嫌到二三十塊錢的窮人來說,他哪裡敢相信一桌酒席就能吃進去七八萬塊。」葉凡也不能肯定。
第二天上午8點。
百品壩子還是相當熱鬧滴。這平時罕見有人的旮旯地方今天居然湧來了十來號人。
「老譚。今天咱們可是要搏個好彩頭。」段德成沖一個頭髮全白的老傢伙笑道。
「我說老段,今天你未必能拿到這彩頭。前幾次不都差不多,這江山也是幾度易主兒。而且,今天咱們可是有殺手鐧。」老譚一臉得瑟,笑道。
「噢,殺手鐧,國際上又出高科技釣竿啦。好像沒聽說過嘛。你們啊,整天就懂得搗鼓那些玩意兒。這高科技魚具也未必比咱們自製的要好。而且,釣魚嘛,關鍵還得看本事兒。」段德成不屑,哼道。
「嘿嘿,國際上倒沒有新品。不過嘛。我們藍隊這次可是有土法子。包準讓你今天輸得心服口服,自動把彩頭給咱們藍隊了。」老譚講到這裡看了身邊幾位同志一眼,叫,「怎麼樣幾位老哥老弟的,咱們有沒信心拿下紅隊?」
「有!」藍隊的幾位同志那聲音還相當的響亮。
不久,紅藍兩隊二十幾竿釣竿拉開了陣仗,占據了百品壩子河邊近二百米的範圍。因為一個人有兩個釣竿。
而這些悠閒的老傢伙們都帶得有小板凳子以及小茶几,有的雅致同志還拿出了茶具也擺開了。
這些同志大多數都是些退休幹部。家境不錯不說。有時借個車子的還是不成問題的。
段德成可是最心急了。他跟老譚是紅藍兩隊的首領,自然一定要爭個輸贏了。
剛剛過去十幾分鐘。今天好像不怎麼妙,二十幾竿『槍』居然沒一條魚上鉤,老譚跟段德成都有些急了。
一直在提著釣魚線懷疑自己今天是不是反應遲鈍了或是老眼暈花了什麼的。
就在這時候,一道高亢宏亮的聲音從上游傳來。
「一篙一櫓一漁翁,一個漁翁一釣鉤。一拍一呼又一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