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烈滿臉都是對凱拉的誠懇。
對崔向東的鄙夷!
如果崔向東在場,聽他這樣對凱拉說後,肯定會不顧腿在抖,會大吼一聲撲上來,掐住他的脖子,揮拳痛扁。
呵呵。
凱拉和滿臉誠懇的韋烈,相互對望了足足一分36秒,才呵呵冷笑。
沙啞的聲音:「韋指揮,您覺得,我會信您說的這些鬼話?還是覺得,我是個傻子?更覺得,我既然對崔向東設定養狗計劃,卻沒有簡單調查過他的背景?」
不等韋烈說什麼。
怒火上撞的凱拉,噌地就站起來,抬手指著韋烈的鼻子,就要大罵伐柯之類的。
可剛站起來,眉頭就猛地皺在了一起,臉色也刷的蒼白。
啊!
她重重蹲坐在沙發上時,疼的發出了一聲輕叫。
「凱拉女士,請稍安勿躁。畢竟我們中醫講究,氣大傷身。尤其在您昨晚,剛身心愉悅過之後,生氣所造成的傷害後果,會更嚴重。」
韋烈語氣溫柔,好言相勸後,又親自泡了兩杯咖啡。
他一杯。
凱拉一杯。
「呵呵,韋指揮。」
凱拉用力咬唇後,動作很小心的,架起了二郎腿。
她冷笑著說:「我真沒想到,堂堂的華夏韋指揮,竟然是一個敢做卻不敢當的。做了特卑鄙的事後,卻把所有的罪行,都推到了一個被你控制的年輕人的身上。」
「我韋烈,敢對天發誓。」
韋烈緩緩的舉起了左手,聲音不高,卻擲地有聲:「如果我是在撒謊,那就讓我得絕症!在未來的三五十天內,無比痛苦的死去。」
凱拉臉色稍稍一變。
她終於有點相信,她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崔向東策劃的了。
因為在她的潛意識內——
像韋烈這麼大的人物,一來是不可能做這麼沒品的事;二來則是,韋烈都發下毒誓了不是?
「可我還是不相信。」
凱拉歪著下巴,說:「韋指揮的級別,影響力要比崔向東,高了不知多少。您怎麼會,不得不聽從他的安排,對我實施如此卑鄙的計劃呢?」
「呵呵。」
韋烈慘笑了聲。
聲音低沉的問:「凱拉女士,如果您是我的話。您的嬌妻和愛女,都被崔向東用卑鄙手段,牢牢的控制住!請問,您敢不敢違逆他的意思?尤其他讓您做的這件事,並沒有對您的祖國利益,造成任何的損失。」
啊?
凱拉滿臉的吃驚:「崔向東,竟然能控制您的妻女?這,這怎麼可能呢?」
「凱拉女士。」
韋烈再次慘笑了聲:「您該知道我的妻子焦念奴,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吧?」
凱拉想都沒想,就回答:「您家太太焦念奴,現年39歲,身材嬌小貌美如花,可看外表最多二十七八。早在二十年前,就被譽為西廣第一美女。現在更是被西廣人,譽為是不老的女神。但她嬌憨性感,心思單純,不諳世事。說的難聽點,您家太太就是個生活白痴。」
「是的。」
韋烈低頭端起了咖啡杯時,眼裡閃過凜然的殺意。
只為凱拉,竟然真把他老婆的底細,也搞清楚了。
他喝了口咖啡。
再抬起頭來時,第三次慘笑了下。
語氣落寞,空靈,充滿了濃濃的哀傷:「那是一個彩霞漫天的黃昏。一個身材嬌小的少婦,獨自漫步街頭時,忽然遇到了一個性格開朗、談吐有趣的年輕人。」
在這個哀傷的故事中——
那個不諳世事的少婦,在街頭上「邂逅」某個年輕人後,很快就深陷進了他精心準備的陷阱內。
年輕人控制住單純少婦後,又用她的電話,呼叫了少婦的獨生女。
把少婦的獨生女,給騙到了一個地方。
「我恨不得,把崔向東給千刀萬剮!」
韋烈說到後來時,臉色已經猙獰的可怕。
更是滿臉的痛苦!
以至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