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錯的老師?
崔向東愣了下,脫口問聽聽:「你懷疑,幹掉王濤的人,可能是蕭錯?」
「只是懷疑,並不確定。畢竟,我沒有看到死人的創傷。如果我在現場,那麼我還真有可能,會根據致命傷看出什麼。」
聽聽說:「我這才說是假設。假設,懂不懂?來,跟我一起讀。即一家啊假,設一愕設。」
啪的一聲。
被重重抽了一巴掌後,聽聽立馬變乖了。
不再嘴貧。
就這種小變態,一天不打八遍,她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聽聽端正了態度。
說:「蕭錯在王家煤礦內,發現了段慕容。看到她被打慘了的樣子後,一怒之下大開殺戒的可能性,很高。但這個假設的前提,得建立在蕭錯去找段慕容,而段慕容恰好又在那個小煤礦內。因此最重要的問題,就來了。」
啥重要的問題?
那就是蕭錯有沒有去找段慕容。
崔向東立即拿出電話,從大腦記憶庫里調出個號碼。
撥號。
呼叫——
嘟嘟嘟。
蕭錯的電話,嘟嘟響起來時,她正在給段慕容削蘋果。
她隨手接起電話,聲音淡淡:「我是蕭錯。」
「是我。」
一個男人的低沉聲音,從電話里清晰的傳出:「豬豬,你現在哪兒?」
砰。
聽到這個聲音後,蕭錯的心臟,迅速狂跳了下。
白裡透紅的臉蛋,也刷的蒼白。
手裡的蘋果,滾到了椅子下。
先看了眼段慕容,蕭錯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這才輕聲說:「我正在外地散心,遊玩。」
「嗯。」
崔向東沉默了片刻,才問:「你,有沒有去過天西省?」
被捂著嘴巴的段慕容,掙扎了幾下湊過來。
蕭錯反問:「你在天西省那邊,有要做的事嗎?如果有,我可以馬上趕過去。」
「不用了。」
崔向東強笑了下,岔開了話題:「你最近,還好嗎?」
蕭錯回答:「每天到處遊山玩水,還算充實吧。我也希望,能忘掉一些事,忘掉一些人。」
崔向東沉默。
陪著他沉默了半晌,蕭錯低聲:「向東哥哥,你和她,還好嗎?」
她是誰?
段慕容不知道。
但崔向東肯定知道!
嘟。
通話結束。
蕭錯慢慢的放下電話,彎腰撿起了蘋果,默默站起來走向了水盆那邊。
段慕容看著電話,嘴唇不住的顫。
「如果你想給他找麻煩,那你就給他打電話,我保證不會阻攔你。」
蕭錯回頭看了眼,這樣說。
段慕容立即翻身,雙手抱住了頭,嗚咽著問:「豬,豬豬。能不能,能不能給找那種煙抽?我就抽一口,就一口。我只要抽一口,我也許就不會,不會這樣想他了。」
蕭錯沒說話。
只是把蘋果洗乾淨後,回到床前,直接用那把殺人的軍刀,切開蘋果。
用刀尖紮上一塊,放在了段慕容的臉前,冷冷地說:「張嘴。我數三二一。三,二。」
淚水撲簌簌的段慕容,連忙張開了嘴。
「以後,再和我要那種煙抽,我就把你送回小煤礦。」
蕭錯縮回刀子,面無表情:「也許那種小煤礦,才是最好的戒毒所。」
段慕容打了個冷顫,再也不敢說話。
這邊的豬豬和羊羊在做什麼,崔向東當然不知道。
他只知道,隨著他給蕭錯打的這個電話,聽聽的假設徹底失敗。
「放心啦,只要段慕容還活著,我早晚都會幫您找到她的。」
看崔向東的情緒低落,聽聽安慰他:「來,給爺笑一個。」
崔向東——
抬手剛要重重拍下去時,卻只是在她的臉蛋上,輕輕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