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
古玉只能用妖孽這個詞彙,來形容賀蘭小朵了。
僅僅是憑藉一個神秘的電話——
就能猜出老董在昨晚暴卒、現場會留下指向崔向東的線索的人,如果不是妖孽的話。
那麼什麼人,才能稱得上妖孽!?
「我古家,能有朵兒這樣的妖孽。在未來五十年內,想不發達興旺都不行啊。」
古玉慢慢地放下話筒時,心中這樣感慨。
呼。
賀蘭小朵也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輕聲說:「沒想到,盧玉秉還真敢做這種事!此人隱藏的相當深,也相當地可怕。」
可怕——
賀蘭小朵忽然想到了師傅清風道長,曾經對她說過的那番話:「紅牙,盤龍縣有個至邪至淫至穢的地方!你,絕不能去那邊。」
現在看來。
師傅說的那個「至邪至淫至穢」的地方,肯定和隱藏頗深的盧玉秉有關!
現在對賀蘭小朵,更進一步佩服的古玉,點了點頭。
「我們,立即終止暗中考察盧玉秉、拉攏他的相關計劃。」
賀蘭小朵當機立斷:「轉而暗中調查,他藏在深處的那些齷齪!雖說我們和他的敵人,都是姓崔的。但我們古家做事,卻必須得有底線!一旦拿到他的確鑿罪證,立即把他繩之以法!這種人活著,只會禍國殃民。但在調查過程中,必須得小心小心再小心。一個連老董都敢殺的人,沒誰不敢殺。」
「好。我今天會親自安排下去。」
古玉毫不猶豫地點頭,卻又不解地問:「既然他連老董都敢殺,那麼他為什麼不用這種手段,來對付崔向東呢?」
「哼!盧玉秉充其量,只是一條躲在臭水溝內的毒蛇。而姓崔的,則是一個陽光下的惡狼。」
賀蘭小朵冷哼一聲,卻也不得不站在客觀的角度,來給古玉解釋。
說:「再給盧玉秉一萬年,百萬次的機會!他,也不敢像崔向東那樣,敢光明正大的殺我古家子弟!這就是毒蛇,和惡狼最大的區別。」
提到這件事——
古家三哥,就莫名的心塞啊。
「關鍵是毒蛇比誰都明白,他喜歡的暗殺手段,惡狼更擅長!毒蛇不動也就罷了,一旦對惡狼展開暗殺,只會遭到最兇狠的反殺!因此,就算崔向東掐住盧玉秉的脖子,他也不敢用暗殺手段的。」
賀蘭小朵說:「我們如果沒機會,剷除這條毒蛇。他早晚,也會死在崔向東的手裡。」
惡人,還需惡人磨啊。
古玉發自肺腑的這句話,充分總結了崔向東和盧玉秉的關係。
「對!他不但是個惡人,還是個無恥的小流氓。」
朵兒姐暗中嗶嗶了句。
又說:「三哥,事不宜遲。您立即親自去一趟順河街,拿到董剛的違法證據。只要您親自出馬,拿下董剛。這個位子,只能是我們古家的。崔向東,呵呵,只能眼珠子紅紅的看著。」
崔向東的眼珠子——
現在確實是紅紅的,布滿了血絲,一看就是昨晚沒睡好。
哎。
紅顏妹子的親戚來串門了,昨晚陪著聽聽姐,沒有來和主人探討生命的奧妙。
這讓感覺被掏空了、只想快點充電的崔君子,大失所望下,只能孤枕相伴。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無論是誰,只要是個驕傲的爺們!
卻慘遭某女的暗算,被按在地上「褲吃褲吃」了足足一個半小時後,自尊和自信都會徹底的崩塌。
不失眠才怪。
天剛蒙蒙亮時,崔向東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卻做夢了。
夢到熊大滿臉的淫笑,慘無人道的褲吃褲吃他。
在夢中,她都不肯放過他!!
由此可見宋有容,給崔君子留下的心理陰影,是何等的大。
估計在以後的八十年內,崔向東都不會再快樂了。
垂死病中驚坐起的崔向東,總算把宋有容從噩夢中趕走,終於能無夢酣睡時,小狗腿卻又喚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