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皇真心搞不懂,崔向東為什麼給她打電話,要求她如此這般。
更是納悶,樓宜台怎麼能和崔向東、秦襲人兩口子,在暗中合作。
但她並不在意。
她只會對大外甥的吩咐,明確表示毫無條件的配合!
只因她當前,依舊沉浸在竟然當了媽媽的幸福、我雖然無法嫁給崔向東,卻能生下崔家長子的驕傲之中。
現在。
商皇的任務已經完成。
「欒書記,如果您沒有別的事,那我先去忙了。至於誰來接替我的位子,我兒子他爸說了算。」
她很禮貌的對欒瑤欠身後,轉身快步走出了辦公室。
心中嬌聲大笑:「哈,哈哈,什麼狗屁的五朵金花的老三啊?以前不是看不起我嗎?現在不也是被我們玩的,分不出東西,看不清公母?」
商皇走了。
欒瑤還在發呆,只覺得臉蛋火辣辣的疼。
好像被誰用巴掌,狠狠抽了十七八下那樣。
盤龍縣的樓宜台,卻在緊急呼叫陳老。
「爺爺,我是台台。」
「我告訴您一個,讓我憤怒異常的消息。」
「崔向東竟然發現了商皇的秘密!並且以孩子來說事,成功說服了她,把她給我的承諾收了回去。」
「剛才她給我打來電話,對我說清楚了。」
樓宜台把商皇給她打電話的內容,如實講述了一遍。
最後。
她說:「當我大聲質問她,她這樣的出爾反爾時,讓我們情何以堪時!她只回了四個字,關她屁事。」
電話那邊的陳老——
憤怒!
絕對是陳老當前的第一反應。
他的第二反應,就是馬上致電商老,請問商家的孩子這是在搞雞毛?
但他的第三反應,則是理智。
「您身為堂堂的陳家家主,有什麼臉為了區區一個副處級的管家位子,和世交老友發火?」
「您又有什麼臉,和江湖人稱無腦花瓶的商皇這個晚輩,一般見識?」
「更為關鍵的是,商皇和台台之間的交易,對您來說,那就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商皇毀諾台台,那就是小孩子過家家。」
「要怪,只能怪你太偏心老四。才把台台還沒徹底落袋為安的桃子,搶過來給老四。」
「如果這件事傳出去!讓人知道你搶孫媳婦的桃子,餵自己的兒子。」
「您的老臉,以後還往哪兒擱啊。」
陳老不愧是陳老,在短短几秒鐘之內,就想清楚了發怒的負面效果。
呼!
陳老輕輕吐出一口氣,緩緩地對樓宜台說:「台台,我知道了。這件事,只能說你做的太草率了。在沒有徹底的落袋為安之前,就草率的向我匯報。結果導致了我,做出了把這個位子交給欒瑤的錯誤決定。」
樓宜台——
心中猛地騰起,一股子叫做悲苦的苦水!
想憤怒的大叫:「都是你總是偏心老四,才兩次奪走我豐收的桃子!要幫欒瑤那個小賤人,把我狠狠的踩在腳下。結果呢,卻接連兩次被打臉!如果你不是這樣偏心,這兩顆桃子,都是我的。明明是你偏心,結果被狠狠的打臉。現在,你卻怪我草率。哈,哈哈!老爺子啊老爺子,你還真夠可以的。」
但她不能把這些話說出來。
樓宜台能做的,就是低聲道歉:「對不起,爺爺。確實,是我草率了。以後,我會穩紮穩打。」
嗯。
陳老威嚴的嗯了聲,結束了通話。
砰!
樓宜台抓起水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臉色漲紅,那對大豪華山崩海嘯,低聲咒罵世界上最惡毒的語言。
但很快。
她就恢復了冷靜。
緩緩落座,悠然自得。
自語:「臉疼的又不是我,我發什麼火呢?真要是把自己氣壞了,那才是傻瓜。我該考慮的只有兩件事。一件是得遵守對襲人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