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婦聯不但接私活,而且還有拉皮條的業務?
崔向東看著那個指著聽聽的斯文敗類,眼神一下子冷了下來。
范潔——
不敢和崔向東對視,趕緊低頭說:「孫科長叫孫大龍,是招商局的一個科長。他和我們市婦聯的關係,還是很。」
很什麼?
范潔剛說到這兒,現場所有人就看到,聽聽忽然抬手,抓住斯文敗類指著她的右手食指,猛地反向一掰!
咔嚓。
食指被硬生生掰斷的骨裂聲,聽起來是異常的刺耳。
啊——
那個斯文敗類立即慘叫著,雙膝重重地跪地,左手托住了手腕,疼的渾身劇顫,竟然連昏死過去,就變成了奢侈的事。
驚。
震驚!!
現場除了崔向東之外,包括范潔和孫科長在內的二十多號人,全都嚇的身軀狂顫,臉色劇變,張大嘴的看著聽聽。
誰也沒想到。
這個嬌小可愛的童顏,會因為別人用手指著她,說了句「喜歡」她的話,就把人的手指頭,給當場掰斷。
關鍵是,聽聽在掰斷這個人的手指頭後,就像沒事人那樣。
雙手環抱,托著那對超級大D,歪頭看著另外一個斯文敗類,眨眼嬌笑:「你呢?想不想讓我,去陪你一個晚上?」
那個斯文敗類——
呆呆的看著聽聽,腳下卻下意識的後退。
「你呢?」
聽聽又看向了孫大龍,問出這倆字時,小皮鞋猛地飛起,重重踢在了慘叫的那個人的腦袋上:「呱噪,煩死了。」
那個人立即摔倒在了地上,閉嘴不再呱噪,恬靜地睡了過去。
這一幕——
院子裡好靜啊!
那些剛才還笑嘻嘻的婦女們,全都端正了態度。
范潔的臉色蒼白。
崔向東神色淡定,滿臉見怪不怪的樣子。
孫大龍清醒。
他迅速後退兩步後,才沖聽聽厲聲喝道:「你是誰?怎麼敢隨意傷人?你知道,這位先生是什麼來頭嗎?」
「她是我的秘書。」
崔向東走了出去,看著孫大龍:「接下來的事,你和我交涉就好。」
「你,你是誰?」
孫大龍看著崔向東,問:「市婦聯的范副主任呢?讓她出來!」
「我姓崔,叫崔向東。是青山市婦聯的主任,今天剛上任。」
崔向東如實的自我介紹。
「啊?你就是崔向東!」
孫大龍大吃一驚,脫口喊道:「你,竟然是市婦聯的主任?」
我在青山的知名度,總算是打開了一點。
崔向東暗中得意,卻懶得再理孫大龍,而是拿出了電話,當眾撥號。
「我是市局的張元岳,請問哪位?」
張元岳的聲音,從大哥大內傳出來後,很是清晰。
再加上此時院子裡很靜,范潔和孫大龍等人,都能聽得到。
「張局,我是崔向東。」
崔向東說:「今天下午,我剛上任市婦聯。我的秘書韋聽,就被不明來歷的人非禮了。」
「什麼?」
張元岳大驚:「韋聽,韋聽竟然被人非禮了!?」
三姐夫聽到這個消息後,大吃一驚,並不是因為竟然敢有人斗膽,非禮崔向東的小秘書。
而是他拒絕相信,這個世界上除了崔向東之外,還有人能非禮聽聽。
崔向東還沒說話。
聽聽就湊到電話那邊,帶著哭腔的喊道:「張局,您快來!他們要把我帶走,灌醉後再睡我。」
崔向東——
電話那邊的張元岳——
三姐夫厲聲說:「崔主任,無論為非作歹者是誰,都讓他在市婦聯等著!我馬上親自帶人過去。」
嘟。
通話結束。
崔向東和聽聽的這一波操作,徹底把現場所有人,給整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