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曉?你沒搞錯吧?」賀樂蕊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反問道。
「沒錯,就是她,她是個女幹部,這些年在湖州和白山都乾的不錯,我覺得從資歷和年齡上來說,都不是問題,再說了,要是這點事都做不到,我還真是有些看不起他了,他不是號稱爵門門主嗎?」丁長生戲謔的問道。
賀樂蕊搖搖頭,說道:「這個我可不敢答應你,我只能是回去幫你傳個話,而且從正廳級,一下子跨到省部級,你以為這是鬧著玩的?」
「其實跨度也不是很大,總而言之,我在中北省,需要她過來,也是藉機會給我一個感謝的機會,有這個機會我幹嘛不用?」丁長生說道。
「但是我聽到的風聲,上面對中北省的常務副省長要求很高,首先就是要求政治過硬,這是最重要的一點,而且已經明確確定,常務副省長不在本地產生,你倒是會鑽空子」。賀樂蕊說道。
「我這不是鑽空子,我這是給他們機會,他們有這個能力,但是公司早一天建成,就早一天投產,對他們來說就是早一天賺錢」。丁長生說道。
賀樂蕊點點頭,說道:「你算是拿住了他們的七寸了,但是我想問一句,你和這個林春曉到底是什麼關係,除了同事關係之外,我就不信沒有其他的關係了,我記得好像你和她有過不少的交集,我沒猜錯吧?」
「賀姐,你就不要這麼八卦了,還是趕緊把這事傳遞出去,免得晚了被人搶了先,到時候事情的難度就更大了」。丁長生說道。
「可是我連這個人的資料一點都沒有,我怎麼說?」
「你只要說我說的這個意思,剩下的那是他們的事,他們要是連這點事都辦不好,那就不要活著了,沒勁」。丁長生不屑的說道。
賀樂蕊無奈的搖搖頭,當著丁長生的面拿出了電話。
「你先打電話,我出去問問那邊的情況,待會一起去吃飯,我請你」。丁長生說完,拿起手機出去了。
丁長生剛剛出去,就看到了門口不遠處黨榮貴正在走廊里踱步。
「哎,老黨,你在這裡幹嘛呢?」丁長生問道。
「哎呦,你可算是出來了,我也沒敢打擾你,他們說你有客人,剛剛,就在剛剛,郎國慶下令掃黑除惡的事都停了,不許再幹下去了」。黨榮貴小聲說道。
「為什麼?」
「聽說是何書記的命令,現在何書記正在和郎書記談話呢,說不定待會還會找你談,我看這次的事,我們做的確實有點過了」。黨榮貴說道。
「別管他,抓起來的那些人,突擊審訊,一定要審出東西來,到時候拿著這些東西去找他們,還怕他們不認賬,尤其是那些殺人放火的重犯,一定要把案子辦成鐵案,不殺幾個,確實不能震懾住這些流氓成性的傢伙」。丁長生說道。
「但是郎書記還說把這些人都放了?」黨榮貴說道。
「胡鬧嘛,你不用管了,你去辦你的案子,把案子辦紮實了,然後他要是再找你,你讓他找我」。丁長生說道。
黨榮貴等的就是這句話,立刻去市局督促辦案子了,丁長生皺眉在外面轉了一圈,又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此時她已經打完了電話,丁長生問道:「怎麼樣,我的要求不過分吧?」
「不過分?這還不過分?他們說了,辦不到」。賀樂蕊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嗯,在我的意料中,你也告訴他們,我也辦不到,不想付出點東西就像不勞而獲,把我當成什麼了,傻瓜嗎?」
賀樂蕊看著丁長生,說道:「他們說還要在評估一下,我們去吃飯吧,我餓了,對了,一定要點酒,感覺很冷,喝點暖暖身體」。
丁長生看看自己屋裡的空調,將近三十度的制暖溫度了,自己穿個襯衣就可以,賀樂蕊裹著羽絨服還說冷。
「你身體沒事吧,真的這麼冷?」丁長生問道。
「你看看我像是和你開玩笑嗎?」說完,把手遞向了丁長生。
丁長生猶豫了一下,伸手一摸,我的媽,冰涼冰涼的,她確實是沒騙自己,所以丁長生此時還真是有些相信她的話了。
「你這身體,真的有問題?」丁長生問道。
「算了,走吧,邊吃邊談,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