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話里,丁長生的表現還算是正常,這是為了防備有人竊聽,聽出來自己和翁藍衣的關係還是比較麻煩的。
「我剛剛回來,你有時間嗎?」
「老省長請我,我可不敢當,我一定會去」。丁長生說道。
「那好,就這麼定了」。翁藍衣說完掛了電話。
翁長泉看到女兒打完了電話,問道:「怎麼樣,肯來嗎?」
「來,會按時到,爸,你為什麼請他吃飯,你是什麼身份,他是什麼身份,這麼降低自己的身價,這是給他臉了?」翁藍衣說道。
「話不能這麼說,前幾天何家勝來看我,我發現何家勝慌了」。翁長泉說道。
「他早就慌了,這件事和你請丁長生有關係嗎?」翁藍衣問道。
「丁長生這個人,是解開目前中北省困局的關鍵鑰匙,一個仲華不足為懼,何家勝能在省城可以穩穩的掌控局面,但是這個丁長生簡直就是一個孫猴子,這些都不重要,一個丁長生再厲害,說除掉他也能辦到,就是費些力氣罷了,但是他背後的人確實是一個很大的麻煩,尤其是李鐵剛,我現在都在懷疑,丁長生依然是紀委的人,打著仲華的旗號到北原來,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其實他真正的工作還是紀委,在中南省時,是為李鐵剛工作,到現在已然是這樣」。翁長泉說道。
「不會吧,我覺得這事應該沒這麼懸,不過說起他來,我倒是應該好好的感謝他……」翁藍衣把自己險些被人勒死這件事告訴了翁長泉,翁長泉聽了之後直接愣了。
好一會才緩過來,說道:「你這孩子,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
「怕你擔心,而且我已經加強了安保,你沒看這次回來都不是我自己開車,好幾輛車跟著我嘛,沒事了,開始時,我還以為是丁長生在和什麼人唱雙簧,但是後來經過調查,發現不是他,所以,我得好好感謝他」。翁藍衣說道。
「沒想到,這背後還有這樣的事,倒是奇怪了,你覺得是誰?」翁長泉問道。
「我不知道,還在查,可惜的是,當時想要勒死我的那人很專業,現場什麼都沒留下,視頻里都是帶著頭罩的,車是偷來的,所以,一切的線索都斷了,我還在查」。翁藍衣說道。
翁長泉愣了好一會,才說道:「柯北這個混蛋一走了之,剩下的爛攤子,我們怎麼收拾?」
「慢慢收拾唄,還能怎麼樣,他也是迫不得已,是何家勝讓他走的,他不走就是死,何家勝絕不會讓他落在紀委的手裡,那樣的話,何家勝就危險了」。翁長泉說道。
「我知道,所以,他走就走了吧,沒關係」。
翁長泉看著自己的女兒翁藍衣,好一會才說道:「這些年讓你受苦了,當年的事,你該告訴我的,我會親手宰了這個混蛋,你就不用忍這麼多年了」。
翁藍衣開始時沒明白翁長泉的話,一愣神才明白老爺子說的是什麼意思。
「餵……」丁長生剛剛掛了翁藍衣的電話,電話又響了。
「中午在哪吃飯?」賀樂蕊在電話里嗲嗲的問道。
「我中午有飯局,沒時間陪你吃飯,你自己叫外賣吧,我這忙著呢」。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你太過分了吧,怎麼著也得溫柔幾天才行吧,昨晚才上床,現在就這摸樣了?」賀樂蕊不滿的說道。
「好吧,我幫你叫外賣,你想吃什麼……」
「不,我要和你一起去參加飯局,再說了,我又不是帶不出去,你就這麼怕把我曝光嗎?」賀樂蕊問道。
「也不是,主要是我去的飯局是和一個老頭子吃飯,沒啥意思」。
「和一個老頭子吃飯?正因為沒趣,加上我,我調節一下豈不是好點?和誰啊?」賀樂蕊問道。
「是中北省前省長翁長泉,可能有事要談,所以,你就不要去了」。丁長生說道。
「嗯,長生,我看,這個飯局我要參加,不然的話,你會很被動,再說了,我知道這個人,政壇老狐狸」。
「你知道他?」丁長生不信的問道。
「那當然,自從你來了中北省,我就把中北省過去現在的領導都研究了一下,包括他們的底細,我都知道個差不多,所以你帶我去,絕對錯不了,讓你物有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