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的事情也差不多了,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新的想法?」梁文祥問道。
「暫時還沒有,北原的事一時半會也完不了,很多後續的事都要處理,所以,我暫時哪裡也去不了」。丁長生卻直接就告訴梁文祥實情,因為確實是這樣,就算是這些人倒了,要等宇文家的案子翻過來,那也不知道拖到什麼時候呢。
畢竟對於一個制度來說,制定和運作制度的都是人,而糾錯也是人,制度的問題不解決,糾錯極其艱難,這也是很多的冤假錯案幾十年才得以解決的原因所在,總得等到那些當年犯錯的人退了,死了,後面的人才不好很駁老領導的面子。
制度決定了官員的晉升是老領導的提拔,新領導上來就清算老領導的遺留問題,在中國是極其艱難的,所以不要指望換了一屆領導你的問題就能解決掉,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這是由我們的幹部產生機制決定的。
梁文祥看向梁可意,那意思是你沒和他說嗎?
梁可意接過話說道:「他答應我,一旦北原的事情處理好了,就會去幫我,對吧」。說完,梁可意看向丁長生,問道。
「我真的沒你想的那樣能起多大的作用……」
「哎哎,這事說好了的,這個時候反悔,你還是個男人嗎?」梁可意開玩笑說道。
「我盡力吧,等北原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可以去試試」。丁長生算是給梁家父女半個承諾,那就是北原的事處理的快慢決定了將來去不去川南省的時間表。
「北原的問題很快就會解決,中央已經下了決心,中北省的事情要在上半年解決掉,不然的話,真的是太耽誤經濟的發展了,而且中北省的領導班子這次要徹底更換,其實在這之前已經開始更換了,軍區司令,紀委書記也要換,常務副省長,這些都是在緩慢推進的,何家勝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這次也跑不了了」。梁文祥難得向丁長生說出了上層的安排,這算是什麼,暗示嗎?
「我聽領導的安排,讓幹什麼就幹什麼,過幾天就回北原,估計是等不到你們開完會了」。丁長生說道。
「嗯,現在都忙,可意的建議你還是再考慮一下,怎麼說呢,有你幫助她,我心裡還放心些,她自己去川南省,我真有些不放心」。梁文祥說道。
丁長生起身告辭時,梁文祥主動走到丁長生的面前,伸手和他握了握手,說道:「好好干,我沒看錯你」。
丁長生點點頭,表示感謝。
一個多小時後,丁長生和梁可意在京城一家酒店的房間裡顛鸞倒鳳時,梁可意眉頭緊皺,不時的用手推丁長生的身體,讓他慢些再慢些,因為長時間沒有異物的進入,所以她感覺到非常的不適。
「你這傢伙,用這麼大力幹嘛,一點都不知道心疼我」。梁可意喘著氣說道。
「我這可是奉命乾的,你不記得你爸剛剛出門時握著我的手說嘛,好好干,沒看錯我,我可不得好好幹嘛」。丁長生在梁可意的耳邊說道。
梁可意伸手擰住他的一塊肉,但是沒捨得用力氣,只是做做樣子罷了,因為此時她已經顧不得這些了,漸漸適應了之後,她的情緒也被徹底調動起來,然後就開始了今天的第一次衝刺。
何家勝一晚上都沒睡好,做了很多的夢,斷斷續續,不時的被夢驚醒,凌晨時分,桌子上的電話響了,拿起來一聽,是童家崗打來的電話。
「何書記,還沒睡吧,這麼晚了,不好意思……」
「行了,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就不要說這些了,我讓你打聽的事,結果怎麼樣了?」何家勝問道,
「有結果了,甄存劍沒有被紀委帶走,但是到處都找不到這個人,好像是消失了一樣,我懷疑,他不是跑了,就是被私人給扣起來了,要知道,甄存劍的嘴裡,可是能挖出來不少關於您的材料,但是到目前為止還不知道是誰幹的這事,或者是他真的跑了」。童家崗說道。
「私人?私人好說,私人可以做交易,只要是把他能弄回來就行,問題是,誰會幹這事呢?」何家勝問道。
「這個,我還在查,另外一個,車家河確實有一本帳,是車蕊兒從開始接手聚鑫公司開始的原始賬目,賬目上記錄了什麼東西,目前不知道,但是這本賬目已經被紀委取走了,是從北原車家河家裡取走的,
3310: 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