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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北京見到李鐵剛的時候,丁長生就感覺到李鐵剛對自己不滿了,那是因為車家河舉報了自己,李鐵剛要丁長生到北京和車家河對質,雖然自己巧舌如簧的對付過去了,他們沒有證據證明自己做了那些事,但是李鐵剛肯定是對他有意見的,也猜到那些事丁長生一定是做了的,只是做的比較隱秘而已,別人沒有留下證據,一句話,反偵察能力強。
可是李鐵剛對丁長生不滿是慢慢積累的,顯而易見的是,隨著北原的案子漸漸推進,會有更多的事和丁長生扯上關係,丁長生揭開了蓋子,把這些人拉下馬,這些人肯定是會往死里告丁長生,再加上丁長生的確是有些事做的不乾淨,這就免不了被查。
王友良的這番話讓丁長生感覺到了危機,但是做過的事情就是做過了,再也沒可能返回去重做一遍,就在王友良和丁長生談這些事的時候,調查組的人突襲了翁長泉的家,目標當然是翁藍衣,所以,當丁長生送翁藍衣回去之後,剛剛離開,調查組的人就把翁藍衣帶走了,但是丁長生卻沒有發現這一幕。
他還是第二天早晨從藍潔那裡得知的這個消息,因為藍潔這個人從未上調查組的名單,甚至是他們還以為藍潔就是一個傭人,根本沒有在意這個人,藍潔躲過了這一劫之後,立刻從翁藍衣家逃走了,但是走投無路,到最後還是想起了丁長生,因為她想救翁藍衣出來,只能是乞求丁長生。
「什麼時候的事?」丁長生問道。
「昨天晚上,你剛剛送她回來,調查組的人就來了,沒帶我走,但是我也沒敢在家裡待了,在街上轉了一晚上,我想到,也只有你肯救她了,在去西北的路上,她和我說了不少你們之間的事,你要是不肯救她,她會把你的事都抖出來,到時候誰也跑不了」。藍潔說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丁長生問道。
「我不是在威脅你,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她在裡面的時間長了,你再沒什麼動作,她會不把你供出來嗎?」藍潔問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吧,等到她出來了,我會給你發信息的,不要再露面了,有多遠滾多遠吧」。丁長生不耐煩的說道。
藍潔恨恨的看了丁長生一眼,轉身離去。
丁長生沒想到調查組的動作這麼快,要是別人還好說,但是翁藍衣這個女人,丁長生是真的信不過他,所以,藍潔的這番示警,也是威脅,萬一自己真的不採取什麼動靜的話,翁藍衣會真的把自己供出來,自己和她雖然沒有經濟關係,但是男女關係總是讓人難以解釋的吧。
「找你了嗎?」林春曉聽完丁長生的話,問道。
「還沒呢,但是我估計她撐不住,很快就會把我供出來」。丁長生說道。
林春曉指著丁長生,說道:「你呀你呀,我看你早晚都會栽在女人身上,這事咋整,你要是不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她就是說了,你不認不就完了,但是現在你搞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怎麼否認?」
「怎麼著,還能鑑定筆跡啊?」丁長生不屑的問道。
「你別不當回事,這事他們要是認真起來,你還真是難脫身,畢竟翁藍衣也不是普通人,那是前常務副省長的老婆,你都敢搞,你活膩歪了?」林春曉不滿的說道。
「那我現在咋辦?」丁長生問道。
「那你就徹底不認賬吧,無論她說了什麼,你都否認就是了,還要找到不利於她的事情,你想想,都有什麼,你知道她什麼事,到時候反過來栽過去不就完了嗎?」林春曉說道。
「你知道新來的紀委書記是誰嗎?」丁長生換了個話題,問道。
「誰?」林春曉問道。
「昨晚我和王友良一起喝酒,他透露說,上面有意讓他回來,他也同意了,看出來了什麼了嗎?」丁長生問道。
林春曉搖搖頭,說道:「他回來也好,至少對你是有利的吧?」
「不單單是對我有利,當年王友良是怎麼走的,是被現在的領導班子擠走的,不走不行了,這次他回來擔任紀委書記,而且現在蓋子揭開了,王友良肯定會對中北省的領導層血洗,大領導都掛了,剩下的那些人還有誰能逃脫?」丁長生說道。
「這也是上面看中他的原因所在,他的作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