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經紀人把我出賣了,就在我要成功的時候,我現在是騎虎拿下,他在我的身體裡下了一種可怕的毒藥,只有他自己有解藥,你要是能幫我把解藥拿到手就好了」。安迪說道。
「你的經紀人死了,所以你把責任都推到了他的身上,是吧?」吳雨辰問道。
就在安迪想要回答時,吳雨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後搖搖頭,快步向門外走去,翁藍衣趁機躲到了一旁的包廂里,吳雨辰看看走廊里沒有其他人,這才放心的回去了。
但是這倆個人沒有就剛剛的話題繼續聊下去,而是回到了包廂里,此時已經開始上菜了,丁長生自顧自的吃著自己的菜,根本不管這兩人心裡在想什麼,不一會,翁藍衣敲門進來了。
「不用介紹了,坐吧,這位是江都來的,吳雨辰,前江都市委書記吳明安的女兒,這位是翁總,剩下的你們自己談,我吃好了」。說完,起身出去抽菸了。
安迪看了一眼丁長生,沒有跟著出去,然後低頭吃飯。
十分鐘後,翁藍衣出來了,看到丁長生在大廳里抽菸,走了過去。
「他們這是什麼意思,搶劫啊?」翁藍衣有些氣憤的問道。
「別問我,我對這事一點也不知情,我的作用就是把這人帶來給你認識,可能過不了幾天陳煥強和許弋劍都會來北原,還是這事,我知道,他們肯定給的價格很低,甚至是威脅你要把地收回去重新拍賣,對吧?」丁長生問道。
「那你還說你不知道?」翁藍衣說道。
「這是他們的慣用伎倆,這很簡單,陳煥強是江都市委書記陳煥山的弟弟,這個你知道的,而陳煥強和許弋劍的關係非常好,他們是泰山會的人,也算是資本的結合體,這些人在一起能有什麼好事,肯定是趁火打劫了」。丁長生說道。
「他們要我轉讓那塊地,價格是當時我拿地價格的三分之一,而且就這三分之一還不給我現金,而是用這三分之一入股,這不是欺負人嗎?」翁藍衣問道。
「現在你知道這是欺負人了,當時你們瓜分宇文家的財富的時候,想過那也是欺負人嗎?」丁長生冷笑道。
翁藍衣聞言一驚,看著丁長生,說道:「我現在和你說的是我的事,你不要轉移話題好不好,你說我現在怎麼辦,柯北剛剛跑了,我要是不同意,他們肯定還會借著這事做文章,真是一點道義都不講了,這可不是他求著我救他兒子的時候了」。
「此一時彼一時」。丁長生淡淡的道。
待翁藍衣一出去,安迪看向吳雨辰,說道:「我現在是要保證我自己還活著,所以我沒辦法,那種藥只有他有,對了,還有個人,叫莫小魚的,是他給我下的藥,當時我的頭都要炸了,據他說,那是一種來自泰國的蠱蟲,我不知道,我當時也是不信的,沒想到疼的時候,我差點把自己的頭打開」。
她說的這些話,吳雨辰基本不信,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也不好對她說什麼,於是說道:「你說的情況,我會儘快核實,但是你不要騙我,也不要告訴他我的身份,否則的話,我是真的不敢救你了」。
安迪一邊開車,一邊瞅著後面座位上閉著眼的丁長生,她也在想自己的脫身之道,可是就算是把藥搶回去,但是那些蠱蟲還在自己的腦子裡,怎麼取出來,難道要做開顱手術嗎?
「那個吳雨辰好像對你很感興趣?」丁長生問道。
「誰?」安迪故作不知的問道。
「我問問題從來不問第二遍,能和我說說你和吳雨辰都聊了什麼嗎?」丁長生問道。
「我不知道,她只是問我是哪裡人,怎麼會為你開車,其他的,她就沒問了,我當然沒告訴她,只是敷衍過去了」。安迪說道。
「嗯,我這個人有很多的特異能力,就像是當時我預感到你是來殺我的那樣,所以,對很多事我都是有預感的,你要是騙我,到時候你會被那些蠱蟲啃噬你的腦髓而死,我相信那一定非常的痛苦」。丁長生說道。
「我知道,我不敢瞞你,我說的都是真的」。安迪說道。
吳雨辰回到了酒店,立刻把這裡的情況告訴了許建生,許建生當然不信吳雨辰說的那些鬼話。
「丁長生對付女人很有一套,我看安迪是被他俘獲了,這倒是個麻煩,你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