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山這傢伙夠損的,但是人還不錯,你要是想來的話,我們就聚聚,你不是想要拿回神仙湖的租賃權嗎,這是個機會,面對面的談,情況會好很多,而且這些都是利益交換,就看雙方怎麼妥協了,這不是更好?」梁可意說道。
「你們這些當領導的都是這麼會算計的嗎,何尚龍也是這麼說的」。丁長生說道。
「我這是真心為你好,何尚龍那是想借刀殺人,你還不明白嗎?」梁可意問道。
「我知道,行了,到時候再聊吧」。丁長生說道。
放下電話,丁長生叫來了鄔藍旗,告訴她自己要去市里一趟,具體回來的時間不一定,但是有件事要她去做,那就是去一趟齊山的家裡,探探口風。
「我去他家裡不合適吧?」鄔藍旗不想去。
「齊山不在老家,在市里,你去找他老婆談談,問問那個酒的問題」。丁長生說道。
「哦,我明白了,丁書記是也想嘗嘗那酒的味道?」鄔藍旗戲謔的問道。
丁長生苦笑著搖搖頭,心想,這個哈尼族的妹子還真是敢想。
「不是,作為隆安鎮屈指可數的特產,我想看看有沒有銷出去的可能性,還有,看看他們家的酒能不能把秘方貢獻出來,或者是擴大再生產,這些都可以,只要是能為隆安鎮帶來收益,其他的沒問題」。丁長生說道。
「那是不可能的,那可是齊山升官的敲門磚,要是貢獻出來,都能在市場上買到了,那些當官的誰還會賣齊山的面子?」
「不是齊山的面子,要是齊山靠這個升遷,他早就到省里去了,怎麼這麼多年還是在芒山市混呢,好處都讓何尚龍撈走了,齊山得到的好處寥寥可數,而且,要是這酒能打開了銷路賣出錢來,齊山家也會動心的,不動心那是因為錢不夠多」。丁長生說道。
鄔藍旗說道:「他們家做主的是齊山,不是他老婆,所以,這事你要是想進一步做大,還是要搞定齊山,但是齊山估計現在恨你入骨了」。
「我知道,所以,還有件事,上馬寨那邊再和族老說一下,明天還得去壩頂,告訴鄉親們,只要是去圍著那公司,就有錢拿,老白姓都拿順手了,我看看何書記能有多少錢拿出來發補貼」。丁長生陰測測的說道。
「嗯,這個主意好,我現在就安排下去」。
「好,那我先走了」。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走後,袁康虎進了鄔藍旗的辦公室,還關上了門。
鄔藍旗看他一眼,問道:「有事?」
「嗯,姐,丁書記去市里了?」
「是,你有事就說事,我這裡忙著呢」。鄔藍旗說道。
「姐,我是心疼你,你別被丁長生給耍了,這個人心眼實在是太多了,小心上當受騙」。袁康虎說道。
鄔藍旗聞言停下手頭的工作,看向袁康虎,問道:「就這事啊,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什麼呀,我說的是真的,你看看你現在,你看新聞了嗎,到處都是你的消息,現在把你炒的這麼熱,他自己一點事沒有,你也是從政快十年了,你還不知道這行道里的規矩,低調,再低調,在這樣的體制里工作,低調是王道,你看你現在,就差點成明星了,我估計很多記者都在趕來採訪你的路上了,你說你能有好嗎?」袁康虎擔心的說道。
「我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大不了我這鎮長不做了,回去陪鄔筠,這樣行了吧,我這不是被逼的,也不是上了誰的當,是我自願的,我是看到丁書記想做點事,他自己不能赤膊上陣吧,那我來好了」。鄔藍旗嘆口氣說道。
「他都不上,你上,你傻啊,你要是出了事,鄔筠怎麼辦?」袁康虎問道。
「那有啥,我相信我要是出了事,丁書記也不會不管鄔筠的」。
袁康虎聞言一愣,看著鄔藍旗,怔怔的問道:「姐,你說這話什麼意思,你和他……」
鄔藍旗一看袁康虎想歪了,立刻解釋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說的意思是,既然丁書記借給我錢,給鄔筠把手術做了,我要是一旦出了事,丁書記不會坐視不管吧,我是這麼想的,至於我想的對不對,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做人做事隨心就好」。
「你說什麼?鄔筠做手術的錢是丁書記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