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鳳棲的個人喜好和其他人不同,這是她在那幾年被囚禁的時候落下的心裡陰影,或者是那幾年才幫她把性格轉變了,隔一段時間沒有身體上的疼痛感就感覺到不舒服。
所以現在丁長生就在這裡,她豈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是她最興奮的時刻,因為沒有這樣興趣愛好的人是體會不到這樣的鞭打帶來的愉悅感。
市委家屬院裡,何遠志的老婆發現自從老公回來之後,話也少了很多,只是說讓她做幾個菜,今晚約了人來吃飯,做好飯之後讓她出去走走,他要和人談事。
「出什麼事了嗎?」
「沒事,你不要管太多,做完了飯出去,我不打電話叫你回來就不要回來,我和人談事」。何遠志說道。
「談事不能在單位談啊,你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有事,你瞞著我幹嘛,我們是夫妻,出了事也得一起擔著不是」
「你不要這麼多廢話了,快去做,他待會該來了」。何遠志說完就去了樓上的書房抽菸了。
他在想,白天的事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丁長生還來找自己,到底是什麼意思?
百思不得其解,那就不用去想了,倒是想起了不少他們之前經歷的事,那時候可能是自己和丁長生之間最好的蜜月吧,現在鬧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但是這也不能怪自己一個人。
「嫂子沒在家?」丁長生進了門,發現開門的是何遠志,再看看客廳里也沒有人,問道。
「出去鍛煉了,坐吧,還沒吃吧,我們飯桌上聊吧」。何遠志過了最窩囊的一天,當然是沒有好臉色的,指了指餐桌,說道。
何遠志堅持讓丁長生坐在了主位,其實就他們兩人,談什麼主位客位,都是一樣的。
「這酒是別人送我的,一直沒捨得喝,喝點?」何遠志問道。
丁長生擺擺手,說道:「還是喝茶吧,我晚上不喝酒,本來夜裡就會讓人不清醒,再喝點酒,那就更不行了」。
何遠志也沒有堅持,於是幾個菜,一壺茶,開始了兩人的對話。
丁長生看著何遠志,說道:「蘭曉珊的事,做的不地道,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風格,但是這事和你一定是有關係的,一個女人,被你這麼大肆宣揚,你覺得是爺們能做出來的事嗎?」
何遠志沒想到丁長生會這麼直接,一下子沒了接話的勇氣,否認是可以的,可是否認之後呢,丁長生既然敢這麼說,一定是拿到了什麼東西,想到這裡他的腦子一驚,是不是自己的秘書都被控制了,但是此刻也不好打電話問問,這事只有自己和秘書知道,丁長生是怎麼知道的?
「這不是我的主意,是陳煥山讓這麼幹的,我現在想想也挺後悔的,放心吧,這件事我親自和蘭曉珊解釋,但是我也沒說錯吧,這事確實是發生過」。何遠志玩味的看著丁長生,一副好像是我抓住你的把柄似的。
丁長生面無表情的搖搖頭,說道:「一切事情都要講證據,你的證據拿不出來,讓人怎麼信服你?」
「有些事是不需要證據的,只要讓大家相信就行了」。何遠志說道。
「老何,你最近是變化了不少啊,我很想知道,陳煥山到底許了你什麼好處,我可以給雙倍,你兒子要是想從政,我可以安排的比現在好多了,你兒子要是想出國做生意,我可以安排他到世界五百強任何一家企業里去學習深造,這都是小意思,陳煥山許你什麼了,他自己都沒活明白呢,你以為他能怎麼幫你?」丁長生問道。
「你安排,你現在連自己都安排不了,你還安排我兒子?」何遠志笑笑說道,這笑容里有頗多的玩味和譏諷。
丁長生舉起茶杯與何遠志碰了一下,一飲而盡,說道:「我去芒山,你真的以為我是被貶到那個地方去的嗎?你難道不知道梁文祥的閨女梁可意現在是芒山市市長?我去芒山主要是因為梁文祥的拜託我才去的,我這次來湖州也是為了拉投資給芒山才來的,你只看到了一件事的表面,沒看到事情的本質是什麼,就敢把自己的前途都交給人家?」
丁長生這番話過後,何遠志一下子有點懵了,他確實是不知道梁文祥的女兒現在到了芒山市當市長,他只記得梁文祥好像是到了合山市,但是女兒怎麼會到了川南?
但是這樣的事丁長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