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說的一點沒錯,在中國只能有一個組織,自己就算是做的再隱秘,也是有敗露的可能性,但是就這麼算了也不是他的風格,臨死拉個墊背的才是自己的本色。
「許總,這麼閒,找我有事?」萬有才意外的接到了許弋劍的電話,很是驚訝,問道。
「萬總,你在哪裡,京城嗎?」
「沒有,老家裡有個白事,我回來處理一下,不過都處理完了,許總找我有事?」萬有才再次問道。
「嗯,是有點事想和兄弟聊聊,這事也只能是和兄弟聊聊了,別人都不太合適,你什麼時間能來江都一趟,我身體不舒服,在這裡住院呢,看來是要在這裡呆幾天了」。許弋劍說道。
「那行啊,我這裡也處理完了,我馬上出發,估計幾個小時之後就到江都了,我們見面談?」萬有才問道。
「好,我在這裡等你」。許弋劍說道。
許弋劍這麼急著見自己,還是在江都,這讓萬有才心裡犯了嘀咕,於是放下電話之後給丁長生打了個電話,他現在是唯丁長生馬首是瞻,事事都會和丁長生通個信,也漸漸取得了丁長生的信任,所以此事重大,尤其是在他知道丁長生和許弋劍不對付的情況下,要是自己私自去見了許弋劍,再讓丁長生知道了,難免會多想,越是和丁長生接觸的多了,他也越是知道了丁長生的能力有多大,所以,能不得罪丁長生就堅決不能得罪他。
「丁先生,我是萬有才啊,剛剛接到一個奇怪的電話,許弋劍約我在江都見面,好像是事還挺急的,不知道什麼事,電話里不肯說」。萬有才說道。
「沒說什麼事?那就去看看什麼事吧,到時候再聯繫,說不定是很重要的事呢」。丁長生說道。
「他能有什麼重要的事,還不是那麼回事」。萬有才說道。
「那不一定啊,到時候再說,我現在在湖州呢,你要是有時間,可以來湖州玩玩,我們見個面聊聊」。
「那好,我先去省城,到時候看看是什麼事之後再說,好吧」。萬有才說道。
「沒問題,到時候見」。丁長生說道。
放下電話,丁長生泛起了嘀咕,許弋劍找萬有才到底會是什麼事?雖然自己不知道,但是許弋劍找萬有才一定不是什麼好事,萬有才也在嘀咕,可是光嘀咕沒用,還得到時候看看情況再說。
傍晚的時候,萬有才到了江都,直奔許弋劍所在的醫院,在醫院裡見到了剛剛輸完液的許弋劍,看起來許弋劍非常的憔悴,和之前的意氣風發簡直是判若兩人。
「許總,這是怎麼了?啥病啊?」萬有才將一束花放在了一旁,問道。
「差點心梗,人生無常啊,你也要注意身體,坐吧」。許弋劍說道。
「怎麼搞的,你主要是工作太累了保重身體啊」。萬有才說道。
「以前我一直以為我身體還可以,所以沒命的工作,但是這一次醫生算是給我上了一課,唉,還是要小心啊」。許弋劍說道。
「嗯,的確是這樣,沒命了,有再多的錢又有什麼用呢?」萬有才感慨道,但是他依然不知道許弋劍叫他來是什麼意思。
然後抬頭看向許弋劍問道:「許總,急急火火的找我來,一定是有什麼事吧?」
「是啊,我這一病才想起來我很多事都沒做呢,尤其是那件事,是我的心頭病啊」。許弋劍說道。
「什麼事?」萬有才問道。
「你我都是江湖人,你師父把火門託付給你,你現在做的很好,我很羨慕你師父啊,可是我這身後卻無人繼承,你說這是好事呢還是悲哀?」許弋劍問道。
萬有才一愣,不知道該怎麼接這個話了,好一會才問道:「許總你叫我來是什麼意思?」
「沒有其他的意思,主要意思就一個,我覺得我可以把這攤子事託付給你」。許弋劍說道。
萬有才聞言,愣了一下,接著笑問道:「許總,我說句不好聽的話,你這是扯淡的吧?」
「不是扯淡,你聽我說完,我可以實話告訴你,我就算是沒這個病,我也要慢慢的退下去了,你是做生意的,應該知道,在中國做生意沒有政府的支持你什麼都做不了,但是要想有政府的支持,誰支持你,這個關係你要怎麼去維護和結交,你要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