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爸真有事?」丁長生問道。
「這我哪知道,反正我的事和我爸沒關係,我的錢都是我自己賺的,我現在就是祈禱我爸別出事,他可千萬不要背著我們幹了什麼不該幹的事,那就謝天謝地了」。邢山說道。
「需要我做什麼嗎?」丁長生問道。
「你?你幫不上忙,算了,陪我喝一杯吧,現在就是幫我最大的忙了」。邢山說道。
他們哪裡都沒去,這個時候是多事之秋,不知道多少人都在等著砸場子呢,所以在丁長生的勸說下,他們直接回了邢山的家裡,要喝酒可以在家裡喝,只要是喝酒在哪裡喝都是一樣,這個時候出去喝酒容易出事。
開門的是王政安,丁長生回頭看了一眼邢山,問道:「他也回來了,那隆安鎮那邊怎麼樣了?」
「你手下那個鎮長很能幹,用不著我們在那裡礙事,現在直播還賺錢了,不過她也還是個聰明人,一開始就直接說了,原則上不接受任何的打賞,但是如果有人打賞的話,會把這些錢都捐給山區的孩子,歡迎網友們監督,也會定期把發票花費的單子在網上貼出來,這個女人精明的很」。邢山說道。
「所以你就跑回來了,你看看你這心理素質,既然你爸的事和你沒關係,你心慌什麼?我們的項目才剛剛開始,我這次又找回來將近一個億的投資,這些錢都投到隆安鎮,隆安鎮很快會變個樣子,我已經向人吹牛逼了,一定要把隆安鎮打造成川南的九寨溝,說實話,我就指望你們了,還是那句話,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對不對王總」。丁長生看向王政安,說道。
王政安一直都看丁長生不順眼,好像是和丁長生有仇似的,搞的丁長生很惱火,心裡發狠,你他媽再這麼和我過不去,信不信老子也干你一次,讓你三天下不了地,可是又一想,老子又不是彎的,幹嘛要這麼幹,算了,老子不和你一般見識。
三人一起坐在沙發上喝酒,沒有什麼下酒菜,就是王政安做了點小菜,又叫了幾份外賣。
「你說我爸這次會不會有事,哪有這麼三番五次的找他談話的,我回去問他怎麼回事還不和我說,你說這是要急死我啊?」邢山說道。
「他現在在家嗎?」丁長生問道。
「你等下,我打個電話問問」。
不一會,邢山打電話回來了,說道:「剛剛回來,還沒吃飯呢,今天是組織部的其他領導被叫去談話了,我爸在部里一直值班到現在,這是剛剛回來」。
「要不我們去你家一趟,和你爸談談,我在省城不能待,要趕緊回隆安鎮,很多事都等著我回去呢」。丁長生說道。
「你找他談啥,他現在被紀委的人煩的要命了,你去了不是添亂嗎?」邢山問道。
「什麼叫添亂啊,我這是關心他好吧,再說了,我在宗紀委也認識幾個人,說不定可以問問啥情況呢」。丁長生說道。
邢山不信的看著丁長生,丁長生也沒解釋,在他們收拾殘局時,丁長生去了洗手間,看看時間這個點李鐵剛肯定睡不了,於是就把電話打了過去。
「李書記,我是丁長生」
「我知道,我聽出來了,你又換號了?有什麼事,說吧,湖州這一趟去的還順利吧?」李鐵剛問道。
「非常順利,別的不說,把許弋劍搞到醫院去了倒是真的,不過非常的危險,要是在湖州再多待幾天,說不定許弋劍就死在湖州了」
「亂彈琴,你胡搞什麼?」李鐵剛一下子怒了,還以為丁長生私自下手了呢。
「我沒胡搞啊,我很友好的和他談了談,但是他自己心裡素質不好,差點心梗死了,要是心梗的話,百分之八十是搶救不過來的,我說的是這意思,你以為我把他怎麼樣了,怎麼可能呢,我眼裡還是有法律的,這種事還是司法機關說了算,又不是街頭小混混我可以打他一頓」。丁長生說道。
「你是說他被你氣的住院了吧?」李鐵剛問道。
「可以這麼說,我還告訴他,我說上面正在調查林一道是怎麼死的,回頭他可能會找人打聽這事,說不定也是個線索」。丁長生說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玩意,你就胡搞吧」。
「亂拳打死老師傅,和他對陣,不能按照套路出牌,他打了多少次牌
3522: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