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次巡視組是來真的了,要不然這麼多人心裡惶惶不安,你也是吧,要不然你也出去躲躲?」丁長生問道。
「別開玩笑了好吧,我要是走了才有問題呢,我不能走」。邢山嘆口氣說道。
丁長生沒再取笑他,要說這些也是不容易,伸手拿的時候從來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但是一旦這天來了,大難臨頭各自飛,誰也顧不了誰,丁長生不知道邢山是真的沒事心裡寬,還是顧及親情而不想離開。
許弋劍沒在江都繼續住院,因為事情一刻也不能耽誤,但是他是個狡猾的傢伙,一直到上飛機之後才給吳家父女發了信息,將原本在香港的會面改為了新加坡,而剛剛到了香港的許建生也只能是再次登機去新加坡會面。
許弋劍乘坐的飛機起飛後他的心裡才鬆了一口氣,要是這次被邊控,他肯定會想其他的辦法偷渡出去,可是出境很順利,沒有任何的阻攔,這讓他又僥倖起來。
每個人都是這樣,一旦出事的時候,恨不得後悔十八輩子,但是一旦意料中的事沒到來,膽子再次大起來,這一次如果許弋劍出去不回來,那麼即便是能把他引渡回來,也是猴年馬月的事了,只要是去了一個中國不能引渡回來的國家,所有的手續辦完,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再加上他身份的重要性,說不定可以被他利用而不回來,引渡也是難辦,但是他這一次出去只是試探一下,不知道宗紀委誰下的決心不攔著他,就這麼放任他出去,可以說這一次賭的有點大。
「他是不信任我們還是臨時有事?」吳雨辰問吳明安道。
「這事不好說,可能是他覺得香港也不安全,畢竟香港也是中國的領土,只要是上面下了決心,伸手就能把他撈回來,這點不費事,所以他才改了地方,不過他既然能出去,又何必選擇那麼遠的地方呢?」吳明安說道。
「我看,他是有所察覺了,不知道是不是丁長生給他透露什麼信息了?」
「不可能,丁長生不會這麼幹,這是原則問題,這點我相信丁長生干不出來這事」。
「你這麼信任他?」吳雨辰問道。
「我看人不會錯,你就是不聽我的話,要是聽我的話」
「行了,爸,你這話再說一遍有意思嗎,沒事就給我上課,要是沒有你的問題我何至於到現在這個地步?我要是對你不管不問,你現在在秦城監獄吃窩頭呢,不說感謝我就算了,還怎麼挖苦我,忍心嗎?」吳雨辰白了他一眼說道。
吳明安嘆口氣,說道:「唉,我現在終於明白那句話了,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只是還的方式不一樣而已,有的人是用自由,有的人就是用生命了,用錢還都是最好的結局了」。
「行了,別想這些事了,還是說說這事怎麼辦吧,我這次是真要和他結婚了,看來這次是要在新加坡註冊結婚了」。吳雨辰說道。
「在哪裡註冊都是那麼回事,最主要的是你有一個正當的身份,明白這個道理吧」。
「我知道,但我還是覺得這事不靠譜,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一個人想要什麼就得付出什麼,我明白自己想要的,這就夠了」。吳雨辰說完蜷縮在飛機的頭等艙座椅里,一動不動,閉著眼想心思,吳明安看看她,也沒說話,爺倆都知道這次的目的,既然一切都計劃好了,就得按照計劃來,否則,一切都是虛幻。
飛機落地後,許建生租了車在機場等著,但是不是來接吳家父女的,而是來接他老爹許弋劍的。
「住的地方我都安排好了,我們直接去酒店吧」。許建生說道。
「嗯,走吧」。許弋劍非常低調的上了車,拉上車門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磐石投資那邊怎麼樣了?」
「正在捋順關係,我已經按照計劃開始收買要害部門的副手,主管不好收買,大部分都是楊家以前安排的人,要是把這些人也收買過來,時間太長,我打算讓這些被收買的副手攻擊他們,拿到他們的把柄就可以把這些人處理了,要麼是聽我們的,要麼是被除名,這些證據正在尋找」。許建生說道。
「嗯,公司也是人幹活,所以和政府里的職位是一樣的,要想搞掉一個正職,去找副職是沒錯的,因為所有的副職都想著有一天能取代正職,取代的途徑有簡單有複雜,時間也有長有短,直接
3524: 現金奶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