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弋劍來了湖州,你知道嗎?」吳雨辰問道。
「這我知道,他來就是為了見我的,怎麼了?許建生最近有沒有和你聯繫?」丁長生問道。
「聯繫過,他還提到,磐石投資為了保證他的安全,還特意請了國外最有名的安保公司為他提供安保,他這是嗅到了死亡的味道了,你的人沒去英國吧?」吳雨辰問道。
「你以為我是如來佛主嗎,我管的了這麼多?現在國內的事一地雞毛,我還管的了他,對了你給他帶個話,磐石投資是一家正規的投資公司,不要想著利用投資公司洗錢,他要是這麼幹的話,我會親自去英國宰了他,你原話告訴他就行,今天我要見許弋劍,也會這麼告訴他」。丁長生說道。
「既然是這樣,那你直接告訴許弋劍就行了,我就不參與這事了,我看看你們狗咬狗,挺好的」。吳雨辰不客氣的說道。
丁長生沒理她,說道:「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回來一趟不容易我還得再見幾個人呢」。
「要不要我開車送你?」吳雨辰問道。
「不用了,謝謝」。說罷,丁長生伸手攔了出租車,然後上車揚長而去,對吳雨辰連個再見都沒有,這讓吳雨辰倍感失落,而且她也發現了,自己和丁長生之間能談的話越來越少,他好像再也沒有什麼興致和自己糾纏下去。
男人和女人之間如果是一本正經的說話的話,基本上十句話就能把該說的事說清楚了,反倒是那些情意綿綿的廢話能把這個時間拉伸的無限長,只要你想說,她想聽,就可以無限制的進行下去。
所以,現在的丁長生和她除了正事之外,沒有其他的話要說,更不想說,所以才導致了幾句話之後就會冷場。
丁長生現在這個點不是真的要去見誰,而是他不想繼續留在這裡和她糾纏,打車到了自己熟悉的早餐店吃飯,一碗牛肉湯還沒喝完,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丁長生拍了拍巴掌,她就看到了丁長生坐在那裡,臉上一陣驚喜,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丁長生,開始時她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來這裡幹什麼,來了湖州為什麼不去找自己呢?
「還是喜歡老味道?」丁長生看著她,然後要了她喜歡吃的,坐在那裡等著老闆端上來。
「是啊,每天都來,吃完就從這裡去上班,只是沒人陪我吃」。安蕾感覺到有些委屈,她現在和丁長生的聯繫基本就局限在了微信上,她知道丁長生忙,所以從來不去打擾丁長生,就連發個信息也都是丁長生主動,她被動的回覆而已。
「工作怎麼樣?」丁長生問道。
「還行吧,就那樣,按部就班,沒什麼波瀾,也沒什麼可激動的,對了,你怎麼回來了,是要在這裡住一段時間嗎?還是路過?」安蕾問道。
「今天有案子嗎?要是沒案子的話,陪我在湖州走走」。丁長生問道。
「嗯,上午可以,下午要開庭,是我的案子,這個時候交給別人不合適」。安蕾想了一下說道。
「嗯,那也行,快點吃,待會要涼了」。丁長生把自己碗裡的牛肉都加給了安蕾,安蕾一邊說著不要,但是也沒往外推,只是低頭喝湯吃肉,但是丁長生注意到了一碗牛肉湯里泛起的淡淡波瀾,那是她的眼淚。
他沒點破,只是在身後摸了一下她的頭。
吃完了飯,丁長生上了安蕾的車。
「去哪?」安蕾問道。
「當然是去你家了,回來一趟不回你家看看,你不得罵死我?」丁長生打趣道。
「去你的吧,你要是有事,我就送你去辦事,我去上班,我就當你沒來過,我早晨做了個夢就行了」。安蕾說道。
丁長生沒吱聲,兩人去了安蕾的家,一進門,丁長生坐在了鞋凳上換拖鞋,安蕾的高跟鞋被她一甩就脫下來了,然後回身從鞋櫃裡拿出來一雙拖鞋給丁長生換上,丁長生沒記錯的話,這還是自己以前穿過的拖鞋。
丁長生的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本來剛剛還在蹲著的安蕾不堪重負,一下子跪在了他的面前,他騰出一隻手來,托住她的下巴,然後向後高高的托起,直到她的極限,丁長生這才低頭吻了上去,從額頭向下,一路向下,也多虧她不是那種喜歡畫濃妝的女人,所以淡淡的妝容讓他更加的迷戀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