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不知道,這事是李書記和你對接的,你該問他吧」。王榮霍笑笑說道。
「別扯淡了,我一開始就沒在你們的計劃內,更不在他的計劃內,一句話,我的死活你們是不在意的,別的不好說,就是挑動吳雨辰對我下手這事,你說你們是不是太喪良心了?」丁長生不滿的說道。
王榮霍不急不惱的說道:「人這一輩子,誰還沒做過幾件喪良心的事」。
「我呸,你就在這裡站著說話不腰疼吧,算了,我和你說這事也說不著,你告訴李書記,這事就到這裡了,我明天一早回芒山,不再等他的訓示了,再說了,你們的事和我有個屁的關係,我現在要準備的應該是逃亡了」。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出了茶樓,站在路邊想著王榮霍的話,他不信沒有李鐵剛的授意他會出來告訴自己這些事,但是很明顯,他們也不好意思再對丁長生做什麼事了,指望著丁長生自覺一點,接下來繼續為他們做事,繼續調查許弋劍名單的事,但是奈何丁長生沒那覺悟,直接就惱火了。
丁長生沒時間去理會這些事,他告訴莫小魚,加大的對許弋劍的逼迫,不要計較手段,落袋為安才是最好的結果。
「誰惹你了,這麼不高興」。賀樂蕊落下了玻璃,丁長生上了車,賀樂蕊吩咐司機去四合院。
「蛋疼的一些事」。丁長生無奈的說道。
「這個世界上還能有讓你蛋疼的事?」賀樂蕊揶揄道。
「怎麼,我的蛋不是蛋,我就不能蛋疼了」。丁長生不滿的說道。
「好好,我不惹你了,你看你,在外面受了委屈,就把氣撒到我頭上了?」賀樂蕊雖然這麼說,但是卻依偎在丁長生的身邊,想要安慰他一樣,但是適得其反,丁長生現在確實沒一點興趣。
「許弋劍的名單到底有幾份?我拿回來的那份名單,李鐵剛不滿意,但是這份名單就是當時萬有才拿回來的那一份,他們肯定找萬有才驗證過了,這和我有什麼關係,真是扯淡」。丁長生沒好氣的說道。
賀樂蕊一聽丁長生的話,一愣,隨即恢復了正常的臉色,問道:「還有這事,許弋劍的名單能有多份嗎?」
「目前看來,是這樣,至少紀委的人認為是這樣,他們以前跟蹤的幾個人都沒在名單里,這樣他們就認為我騙了他們,或者說是許弋劍把我們都騙了,除了那份低級版本的名單之外,還有一份高級人員的名單,或者說還有幾份名單,你說這事是不是太扯了?」丁長生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賀樂蕊好似明白了似得點點頭,說道:「要說也不是沒有可能,你想,許弋劍接觸的都是些什麼人,這些年在政商兩界深耕多年,關係網絕不會是一塊,要是他們這麼說,那就意味著他們也找到了一些許弋劍的關係網,只是沒辦法鏈接起來而已,他們要這份名單就是想把這些人都鏈接起來,那樣的話,一切就都可以解釋清楚了」。
賀樂蕊是何等聰明的人,知道這個時候要是逆著丁長生的話去說,丁長生不但不會聽她的,還會懷疑她的動機,但是順著他的話說下去,加上一些無關緊要的信息,就會讓丁長生認為她是站在自己這邊的,為下一步自己在他內心的深處紮根打下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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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老頭子那裡出來後,賀樂蕊一直都在反思自己老頭子對自己的批評,她發現,確實是這樣,自己和丁長生之間的關係,無論是平時的聯繫,還是關鍵時刻的推進,都顯得很生硬,不是水到渠成的路子,一句話,自己在丁長生的身上確實下本錢和功夫不夠,這是自己的錯,現在要彌補這一缺憾就要下更大的力氣,以前偷過的懶,現在都要加倍的奉還了。
「但是我沒義務,也不想再和他們攪和在一起,還是想回山里做點事,只有那些實實在在的事,看到這些事有進展,我的心情才能好一些,這些鬥心眼的事,我真是身心俱疲了,真他們的操蛋」。丁長生無奈的說道。
「嗯,我最近不是很忙,公司里的一些事我都交代下去了,我想休個假,要不然我跟你去一趟芒山吧,我也好休息一下,也是陪你理理這些混亂的關係」。賀樂蕊將自己的頭放在了丁長生的肩膀上,溫柔的說道。
丁長生一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