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葉怡君的意思,丁長生晚上去了梁可意家裡,和吳雨辰三人一起喝酒,三個人喝的有點多,也忘記了後面發生的事,但是早晨起來的時候,卻發現三人赤條條的窩在一張大床上,丁長生拍了拍腦袋,依稀記起來昨晚發生的事。
趁著這兩人都還沒醒過來,丁長生小心翼翼的爬出了臥室,然後匆匆忙忙的穿了衣服開門離開了,回到自己家裡收拾東西。
其實這三人中,最後醒來的是丁長生,只是她們都沒動而已,都覺得昨晚玩的太瘋了,現在看看這場景,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她們內心都有數,除了大罵丁長生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可以罵的人了。
丁長生走後,吳雨辰也悄悄起床溜了,當這兩人都滾蛋了,梁可意才長長的出一口氣開始起床。
有些事心照不宣即可,都說明了就沒意思了,心照不宣是最好的處理方式,梁可意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和吳雨辰還有丁長生會滾到一起去,這事要是傳出去了,那自己這臉就真的沒地方擱了,不但意味著自己的仕途將就此中斷,也意味著自己可能連國內都呆不下去了,所以這樣的事就此一次,再也不能發生這樣的事了。
本來丁長生想把那輛牧馬人留給鄔藍旗,但是她堅決不要,知道丁長生去哪裡都離不開車,所以堅決不要,於是丁長生開車帶著吳雨辰一起上路了。
吳雨辰坐在副駕駛上,久久都沒說話,但是這麼一直下去也挺尷尬的,長路漫漫,開車到合山早著呢。
「你是不是經常玩昨晚的遊戲?」吳雨辰問道。
丁長生一愣,問道:「什麼意思?昨晚不是喝多了嗎,都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了,怎麼了?」
「你就瞎扯吧,不過也正常,你這麼多女人,要是一個一個來,那得多久才能輪過來一輪啊,所以還是這個方法好,一天晚上就好幾個,多簡單」。吳雨辰撇撇嘴說道。
丁長生聞言一愣,敢情她不是很在意這件事啊,於是問道:「你什麼意思,看你這樣子,好像很享受這樣的過程啊?」
吳雨辰聞言白了丁長生一眼,說道:「你才享受呢,像你這樣的流氓才能幹出這種事來吧,我看梁可意也不是什麼好鳥,你不記得她昨晚多瘋狂了吧,最可恥的是,她居然,居然親我,真是難為情死了,她,她,她怎麼能幹出這事來,我簡直是小看她了」。
吳雨辰說這話的時候,臉都紅到了脖子了。
丁長生大笑起來,說道:「那你的意思呢,你的意思是你我先忙活著她在一旁看著,不參與進來,那等的多難受啊,這樣的事,重在參與,都要參與起來才行吧,不然的話就太沒意思了」。
「無恥理論,我真是小看了你,唉,我算是完蛋了,要是在幾年前,你要是敢這樣對我,我非得閹了你不可」。吳雨辰說道。
「你這樣的思維就不行,沒讀過書嗎,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大家一起玩才有意思嘛,就你自己,你不是沒試過,一次就讓你顧頭不顧腚了,睡的和死豬似的」。丁長生笑道。
「你才睡的和死豬似的呢,你簡直就不是人,怪不得都叫你二狗呢,我看你真是一條狗,一條只知道交配的公狗」。吳雨辰的真性情是丁長生喜歡的,說話不走腦子,想到什麼就脫口而出,從不拖泥帶水。
「是嗎,如果我是公狗的話,那你是什麼,不就是小母狗了?」丁長生哈哈大笑起來。
吳雨辰這才明白自己又掉進了他的語言陷阱里,伸手就要擰他的耳朵,但是奈何丁長生是在高速上開車,她不敢造次,只能是忍著,氣的臉色通紅,但是卻讓丁長生看的心痒痒。
「算了,說點正事吧,我有個朋友叫杜山魁,他現在一直都在合山呢,你去了之後和他會合,離我不要太遠,但是也不能太近,他的身手不錯,應該能保護你,你和他幫我暗地裡查合山的一些事,有什麼發現就告訴我,這樣的話,我們離的不會太遠,還能經常見面,好吧?」丁長生問道。
「嗯,我聽你的,你說怎麼辦都行,反正我現在就是賴著你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天,你說什麼都好」。吳雨辰少有的依靠在丁長生的身邊,丁長生一邊開車,一邊伸手摟住她的肩膀,汽車在崇山峻岭的山路上盤旋,有時候她在想,什麼都不要了,就這樣和他一起浪跡天涯也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