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有才見到這種情況,想到自己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但是事情就這麼完了?這也不符合自己的性格啊,你許弋劍什麼意思,這是耍著老子玩嗎?
「據我的消息,獵狐行動已經把你列為甲類對象了,許總,你以為你還能蹦躂多久?要知道那些人要是想辦你,你跑不掉的,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再找其他人代替我嗎,我要的是實實在在的名單,而不是糊弄人的玩意」。萬有才說道。
他能這麼說已經算是讓步了,但是許弋劍好像是根本不屑於再和他交流這事了,直接從這棟別墅里走了出去,而保鏢也攔住了想要跟過去的萬有才,將他送到了車上。
回去的時候萬有才一直都很緊張,生怕這個時候許弋劍的人對自己下手,但是很快他發現自己想多了。
「爸,這個人回去會壞事的」。許建生說道。
「已經壞事了,這個人接不起來這麼大的攤子,我以為他帶著火門這些年幹得不錯,還以為他能把這一攤子撐起來呢,看來是我想多了,而且從他的言行來看,他接手後,也難聽我們擺布,更不會把丁長生攪和進來,所以,這一次算是我看走眼了」。許弋劍惱怒的說道。
「那還是把人留下吧,一旦回國,後果很難說」。許建生說道。
「不,我們不要牽扯他,他不是一直都威脅我們嘛,放出消息去,他來日本見我了,尤其是要讓宗紀委的人知道這個消息,能利用別人的手,就不要髒了我們自己的手,殺了他,沒任何好處,丁長生也會出手對付我們」。許弋劍說道。
「好,我馬上去辦」。許建生說道。
看著自己兒子離開,許弋劍陷進了沙發里,也許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安靜的待一會。
日本這個地方,他是真的喜歡,和國內的時差差不多,而且都處於北半球,讓他沒有多少離開家鄉的疏離感,無論是歐美,還是南半球,都讓他沒有歸屬感,因為時差和季節的問題,讓他總是覺得自己的生活有些異樣,所以他不想去那些地方。
下了車,萬有才回到了酒店裡,立刻找來了莫小魚商量這事的後續怎麼辦。
「這就完了?」
「對啊,前後不到十分鐘,沒說幾句話,你說他到底是怎麼想的?」萬有才問道。
莫小魚一下子愣住了,他也不知道許弋劍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事實很明顯,萬有才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可是事情卻辦的讓萬有才有些窩心。
「不過我覺得這倒是好事,你從這件事上脫出來,別再想這事了,不然的話,早晚要吃大虧的,丁長生對這事看的很清楚,你就算是有這膽子,但是沒這命也不行啊,有命賺錢沒命花,何必呢」。莫小魚說道。
萬有才摸了摸自己的胡茬,說道:「我總感覺這事哪裡不對,他前段時間還對我百般遷就呢,現在又忽然變成了這樣,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不論是什麼意思,莫小魚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可是萬有才卻氣不過被這麼白白的耍了一頓。
「他是什麼意思,那是他的事,就現在來看,我覺得我們該按照我們原來約定的下手了,還是那句話,這個人在世上多一天,不論是你還是我,還是丁長生,都會多一分麻煩,早點下手早點結束了這事最好,你說呢?」莫小魚問道。
萬有才說到:「我覺得你還是再等等,你不是在他身邊埋了人嗎,國外的資產狀況摸清了嗎?」
莫小魚搖搖頭,「沒有,那個人不是核心成員,很難摸到許弋劍的真實情況,事實上是,除了許建生之外,許弋劍不相信任何人,所以就算是我在他身邊埋了人,也只是為了殺人滅口用的,別的事情用不上,你要是還惦記這事,那就遙遙無期了」。
萬有才想了想說道:「我覺的這事我們該和丁長生開個會,不能就這麼算了,你準備一下,我們和丁長生連線一下吧,說說我們這裡的情況,不能就這麼無疾而終吧,那個名單搞不到,丁長生那邊壓力也不小,他是用許弋劍從紀委那裡交換了吳雨辰回去的,要是許弋劍死了,名單再搞不到,丁長生怎麼和紀委交代?」
總之,莫小魚是聽出來他的意思了,那就是不甘心,還是要在許弋劍身上下手,所以事已至此,莫小魚還能說什麼呢。
連線的時候,丁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