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怎麼知道的?」愣了半天,萬長樂才擠出這麼一句話來,聲音沙啞,丁長生給他倒了杯水,推了過去。
萬長樂端起來喝了一口,看著丁長生,期待著他的回答。
「這你不用管,我有我的渠道,你和葉怡君乾的那些事我都知道,所以,你也別抱著其他的什麼希望,你只要是聽話,這件事就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車家河在北原這麼多年,認識的人還真是不少,這件事要是泄露出去,保不齊哪天他就知道了,所以,那個時候才是你最倒霉的時候呢,現在不是,現在我不說,葉怡君不會到處去說,所以,你還是安全的」。丁長生說道。
「你想知道什麼?」萬長樂咽了口唾沫,問道。
「你是車家河的秘書,我想知道關於車家河書記的一切,一舉一動,能做到嗎?還有,作為秘書,對領導的心思一般都是有大致的判斷力的,所以,我想你也該有吧,那麼,以後車書記想要幹什麼,最好是通知我一聲,你放心,這些事情只有你我知道,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但是你要是敢騙我,那車家河會怎麼對你,我就不知道了,這裡面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行了,你現在可以回去了」。丁長生說完就下了逐客令。
萬長樂出了丁長生的房間門,摸了一下頭上,全是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脫了衣服洗了個澡,裡面貼身的衣服都濕透了,自己一時的衝動,沒想到釀成了這樣的後果,可是要不要聽他的,要是不聽,他會怎麼樣,而且這事他是怎麼知道的,本來這事就是兩個人的事,自己和葉怡君,自己是從來沒有向任何人說過的,那剩下的就是葉怡君了。
如果是葉怡君向丁長生透漏了這件事,那她是什麼目的,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丁長生和葉怡君到底是什麼關係,匆匆洗了個澡的萬長樂坐在客廳里,思考著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
「這是要去哪?見誰?」上了丁長生借來的車,車家河問道。
「去了就知道了,這個人可不是誰想見就能見到的,而且我這還是走了關係才能見到的,我來過這裡幾次了,談的還不錯,希望你們也能談的很愉快。
汽車出了城,越走車家河越是心裡沒底,丁長生開車,萬長樂坐在副駕駛上老實的很,一直都不說話,就連車家河都很奇怪,萬長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老實了,開始時還以為他睡著了,後來發現不是。
自從丁長生和他攤牌之後,萬長樂老實了很多,可以說見到丁長生就感覺到害怕,從心底里害怕他,這個人反覆無常,要是讓自己老闆知道了自己調戲他的女人,那還不得把自己活剮了,可以說,這一次丁長生實實在在的捏到了他的七寸,七寸中的七寸。
開始時還問,到了後來就不問了,因為車家河也知道他這是去哪了,當車緩緩的停到了秦城監獄的門口時,車家河印證了自己猜測的,就是這裡。
但是來這裡幹什麼,見誰,他還是沒想到。
「見誰?」車家河下了車問道。
「老朋友,你我都認識,見個面,談談也不錯,我聽說你們當年相處的還可以」。丁長生說道。
車家河看向丁長生,好像明白了丁長生帶他來見誰了。
在等待的過程中,車家河說道:「丁長生,我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還能到這裡來見他,有心了」。
「我一直都推崇一句話,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和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現在也是這樣,何家勝不信任你,或者是在他離開之前想要儘快把袁氏地產解決了,可是你一直拖拖拖,他已經失去了耐心,所以換個人試試,你甘願這個人把事做成了?」丁長生問道。
車家河看了他一眼,說道:「北原的事,要是有你想的這麼簡單就好了」。
「我知道北原的事很複雜,那是因為你們想的多,其實說到底還是一個利益均沾的問題,你要是在這個時候做一些高風亮節的事,或許對你將來是有好處的,否則,你倒騰到美國去的那些東西,你還真是沒命花,這裡才是你養老的地方」。丁長生低聲說道。
本來他在這裡坐的就很不舒服,一聽丁長生這麼說,心裡不禁哆嗦了一下,整個人的心都縮成了一團。
伸出手從兜里拿出來藥丸來,丁長生遞給他一杯水
3019: 夠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