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葉氏姐妹兩人徹夜未眠,一直談到了上午,直到和溫柔佳在咖啡館談事的時候她們還在合計下一步該怎麼辦,但是無論怎麼辦,她們兩人現在都是有心無力,不能出去,不能露面,根本是有力使不上,干著急。
「我們現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是把希望押在他的身上,你覺得這個人靠得住嗎?」葉茹萍小聲問葉文秋道。
「我們還有的選擇嗎,現在除了他,我們也不可能相信任何人,你還有相信的人嗎,至少他把我們藏到這裡來,不說你被抓了兩次,可都是他把你撈出來的」。葉文秋說道。
葉茹萍看向遠處的山巒,說道:「這也是我擔心的,你說他圖的是什麼呢,現在是省里那些黑心官員想要分了袁氏地產,但是丁長生想要什麼呢,也和他們一樣嗎?」
葉文秋想了想,說道:「應該不會,據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是這樣的人,我倒是覺得吧,他現在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幫我們,很大程度上是為了在這件事上和北原的官場做一個較量,很可能是這樣,很不幸,我們企業成了角斗場了」。
「要想在他們的鬥爭中存活,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這些日子,我和他接觸了幾次,他一直都在布局,但是目前還沒看到效果,在我從北京回來時,他依然在操作一個局,只是這個局太難了,而且一時半會怕是很難見效果」。葉茹萍說道。
丁長生聽到溫柔佳說想好了,倒是不著急了,成與不成,都是百分之五十的幾率,也沒什麼可著急的了。
於是在她說出那句話後,丁長生端起了咖啡杯,雲淡風輕的喝了一口咖啡,說道:「洗耳恭聽」。
「那張支票的錢太少,至少還要加一倍」。
「可以,錢不是問題,問題是你能不能把握住他,我要的結果是袁氏地產維持現在的局面至少半年,不能對袁氏地產有動作,我說的是銀行和政府,具體來說就是要穩住童家崗,你能辦到嗎?」丁長生問道。
「我盡力」。
「盡力,誰都會說,但是到底是不是真的盡力了,那很難說,所以,你要加倍的錢,我不能全給你,給你一半我可以做主,還有其他條件嗎?」丁長生問道。
「我妹妹今年要考大學,我希望她出國念書,童家崗做不到,做到了我也不敢讓他見我妹妹,所以,我相信你們會替我辦好這事」。溫柔佳說道。
「沒問題,歐美,還是澳大利亞?」
「美國」。
「這就更沒問題了,回頭把材料發給我一份,辦好入學手續後,我通知你,在這之前,你要把童家崗拿下,現在離過年還有一個星期,最好是年前拿下,春節期間也可以加深一下感情,你的所有條件我都會儘早實現,你這邊實現的越早,你的那些條件就實現的越快」。丁長生說道。
沒有喝酒,可是溫柔佳的臉紅的像是一塊紅布一樣,這樣赤果果的和人拿自己的身體做交易,她還是第一次,身體雖然不是雛了,但是思想依然是個雛,這一點丁長生也看出來了,為了實現自己的目的,而逼良為娼,這是他這輩子乾的唯一一件讓他自己都感到噁心的事情。
但是在這個到處都是交易的世界裡,他也沒辦法。
「好,我先走了,隨時電話聯繫」。溫柔佳說道。
「你最好是再準備一部手機,申請一個新的微信號,這樣安全一點,你要做的事很重要,但是不至於很危險,我這也是為你好,為我們的合作愉快」。說完,丁長生向她伸出了手,想要和她握手告別。
但是溫柔佳看了看他的手,最後還是沒伸出手去,白了他一眼就離開了。
丁長生也沒有怪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坐回了座位,看看時間,自己也該走了,中午還有一個飯局,不得不去。
在丁長生的印象里,訂婚這樣的事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儀式,不過是雙方父母一起吃個飯而已,但是沒想到林濤和郎君之的訂婚還舉行了一個典禮,還邀請了不少人參加。
丁長生作為林濤的直接領導,當然是不可能被忽視的,所以也被邀請去參加她的訂婚典禮。
萬達風華酒店的大門口,矗立著彩虹門,上面兩排字,寫著新人的名字,看起來和結婚差不多了。
丁長生是打車來的,下了車
3090: 角斗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