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風聲鶴唳的湖州,譚大慶並沒有立即把這件事匯報給蔣文山,他也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所以在接到這個消息後,他親自駕車堵在了新湖區教育局的門口,他在等待鄭小艾出來。
鄭小艾是蔣文山的女人,這件事他很早就知道,間接的他還提供過不少關於鄭小艾的材料,所以說在鄭小艾的問題上,蔣文山是信任譚大慶的,也正因為如此,在發生了搶劫事件後,蔣文山第一個還是想起了譚大慶。
縱觀出事的這些地方一把手或者是高級別的官員,極少不涉及到公安系統的,這似乎成了一個常例,看起來很奇怪,但是細細一想,一點都不奇怪,因為他們需要一個隱秘的幾乎不受控制的武裝力量,那麼在地方上,警察無疑是唯一的選擇。
鄭小艾的心情很是忐忑,擔心丁長生不會原諒她,雖然之前他也知道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但是那個存在的人只不過是兩人閒談之餘的作料,誰都沒有刻意去提過,但是這一次不同了,她感覺到了丁長生的憤怒和濃濃的醋意,這既讓她高興,又擔心。
因為這一次她是被堵在了自己家裡,而且見面的時候她是裹著浴巾出來的,這說明了什麼問題,這不是一目了然嗎,雖然那是在自己家裡,而且自己也沒有嫁給他丁長生,可是她的心裡卻有一種被做奸在床的感覺,蔣文山反倒是成了第三者。
「醫院,這臭女人跑到醫院來幹什麼,大晚上的,難道那個男人是個醫生,這也不太可能吧」。譚大慶的車尾隨著鄭小艾進了湖州市第一人民醫院的大門,對於這個時候鄭小艾來醫院裡他是大惑不解。
鄭小艾根本沒有意識到到自己被人跟蹤了,所以到了醫院後直奔周紅艷的護士長辦公室。
「怎麼才來啊,我都餓死了,帶的飯呢」。一見鄭小艾進門,周紅艷問道。
「唉,別提了,我這段時間簡直是背透了,心神不寧的,總感覺要發生什麼事似得,這不,天不黑我都不敢出門了,生怕被人撞見了,你這屋裡沒人來吧」。鄭小艾將飯盒遞給了周紅艷,周紅艷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份便當是鄭小艾排了半個小時的隊買來的,這是她的最愛。
「不會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瞧你這點膽,有心偷,沒膽認啊?」
「你是不知道,唉,那天他受傷的時候,他是不是跑出去了?」
「嗯,是啊,是出去一會,不過晚上就回來了,怎麼?你們那天見過面了?」
「唉,被他堵在屋裡了,還有那個老傢伙,你說這事鬧的,我哪還敢來見他,我現在就怕見了他被他吃了」。鄭小艾嘆口氣說道。
「啊,做奸在床了?」
「差不多吧,反正是很尷尬」。
「哎哎,鄭小艾,你真是膽子越來越肥了,這種事你怎麼能讓他知道你在哪裡啊,他不是有婦之夫,他是個半大小子小青年,哼,正是衝動的時候,沒有發生命案就算是你僥倖了,我看過網上說,因為這事殺人的有的是,鄭小艾,我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了」。周紅艷幾乎忘記了吃飯。
「哎呀,先別說這事了,他怎麼樣,這幾天清晰還好吧?」
「嗯,情緒是不錯,當然了,女人也不少,一個接一個的,我告訴你,你要不就算了吧,我看得很清楚,他不缺女人,你還往上湊合什麼呀,趕緊撤了得了,跟著老傢伙享享清福算了」。周紅艷打趣道。
「去,要去你去,我是打死也不去」。
「算了吧,我口味沒那麼重,怎麼著,你是待會去還是現在去看他?」
「看他的人多不多,不會遇到什麼人吧?」
「怎麼不多,看不出去這小子來湖州沒多久,人緣倒是不錯,一天到晚就沒斷過,你也是湖州官員圈子裡的,沒準還真能遇得上,那怎麼辦?」
「嗯,唉,你去給我找套護士服,我穿上和你一塊去,這不就結了,戴上口罩,應該是沒事的」。
「好吧,等會啊」。周紅艷起身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飯菜,起身出去扔垃圾去了。
此時的譚大慶正在醫院裡每層的病房裡轉悠著,說起來這事太丟人了,作為一個警察,居然把人跟丟了,原因是他沒敢和鄭小艾乘坐一趟電梯,等下一班電梯來了之後,上去就見不到人影了,他只是在各個病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