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雅寧被打了鎮靜劑之後終於消停了,而丁長生則帶著楊璐去找南雅平的鄰居們問問,南雅寧是不是在他們那裡放了什麼東西,但是剛剛上車,還沒離開呢,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喂,哪位?」丁長生問道。
「哪位?回到國內不聯繫我也就罷了,但是你知道我在湖州,卻也不聯繫我,是不是怕我這個有夫之婦啊?」周紅旗窩在沙發里,問道。
「是你啊,我正打算在回省城之前見你一面呢,這不一直忙著沒騰出功夫來,你怎麼知道我來江都了?」丁長生問道。
周紅旗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說道:「我剛剛在水天一色定了位置,晚上去湖上吃點東西吧,這一晃也有好幾年沒見面了吧,你這次又一頭扎進來,想幹什麼?是自己想當官啊,還是想為祁家翻案呢?」
丁長生笑笑,看了一眼楊璐,說道:「看來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啊,好吧,晚上見,我現在出去辦點事,開車呢,不聊了」。
「那好,晚上見」。周紅旗說道。
這是自己和丁長生交往以來,丁長生第一次掌握了談話的主動權,自己還沒說完呢,他就急著要掛了,周紅旗的眼神漸漸犀利起來,看了看外面忙活的人,去了臥室,躺在大床上睡覺去了,她要好好睡一覺,晚上好和這個丁長生說道說道。
「丁局,您晚上有局啊,要不要我跟你去開車,您喝多了開車不好,這裡是湖州,有不少人盯著你呢,這些小事上別被人捉了現行」。楊璐說道。
丁長生笑笑,說道:「好吧,那你跟我去吧,走,先去南雅平家鄰居那裡看看再說」。
但是他們的努力註定是徒勞無功的,南雅平的鄰居是一對老夫婦,不論丁長生怎麼問,他們都說從來沒有和這對姐妹聯繫過,更沒有幫著收留什麼東西。
「這事還真是難辦,看來南雅寧說的證據在她妹妹鄰居那裡這事不怎麼靠譜啊」。丁長生自言自語道。
「那個瘋婆子說的話啊?這你也信,我看她,一看就是個瘋子,你居然真的信了,怎麼可能呢?」楊璐說道。
丁長生沒理她,自己坐在副駕駛上,楊璐開車,這個時候劉振東的電話打了進來。
「喂,丁局,聽說你去湖州了?怎麼不帶我去,我也好久沒回去了,怎麼樣,和他們是不是聚了好幾次了?」劉振東笑道。
「拉倒吧,我是來有事,你那邊有什麼進展嗎,沒事別閒扯淡」。丁長生有些不高興,都是因為南雅寧說的這條線索幾乎就是廢了的。
「你還別說,真的有發現了,我們梳理了賬戶的往來明細,發現她近期和一個日本貿易公司的賬戶有幾筆來往,所以我們就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發現這家貿易公司根本就是個皮包公司,所以我們覺得她好像是在洗錢,但是這些錢從哪裡來,又是為什麼會匯給了這家日本貿易公司,她就是不說話,我們正在審問,但願能有個結果」。劉振東說道。
「對,就是這樣,盯死她不要放,這個女人肯定是有問題的,只是她現在以為你們沒有拿到她的什麼把柄,你告訴她,要是她這麼死扛著,一旦我們自己查出來,她就是替朱佩君背黑鍋,她要是願意背就背著吧,到時候別怪我們沒有提醒她」。丁長生說道。
「這樣的政策早就講過了無數次了,根本不管用,所以她就是個這樣的人,而且我們覺得她不是一個人在行動,很可能是一個團伙在作案,我們感覺,這個案子的背後是一個窩案,所以,丁局,鬧不好,我們這次是要抓一條大魚」。劉振東說道。
「嗯,很好,但是你要記住,不要心急,還要保護好她的安全,一旦她出了問題,這條線索就斷了,現在我手裡的案子線索就斷了,一個重要的證人被人拍了板磚,失憶了,你說,這麼狗血的事居然能發生,我一再囑咐湖州市局,保護好她,保護好她,結果還是出事了,現在的湖州市局,我看是該好好整頓一下了」。丁長生說道。
「整頓是沒問題啊,問題是現在蘭曉珊根本沒有實權了,無論做什麼都是有人在掣肘,算了,你乾脆把我弄回去算了,我收拾那幫兔崽子,還反了他們了」。劉振東說道。
「你給我拉倒吧,我告訴你,你把這個案子給我弄明白了,我就謝謝你了,這裡的事我自己處理吧,你好自
2266:徹底翻篇